“誒,田先生,您不先給我們介紹一下這兩個人麼?之前沒怎麼聽過他們的名號啊。”
“好,老夫便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兩位少俠!”
說著說書先生猛地一拍醒目。
“先說說這北州葉獨秋,葉槍神的親傳弟子莫舒城,據說此人天賦異稟,僅是束髮之年,便是深得葉槍神的親傳,更是將葉槍神的傲骨梅花槍,化作了更適合自已的破陣梅花槍!
他曾在與趙行歸一戰之時,親口高呼‘陣裡梅花引,槍出覆海停!’”
“好!”
“誒,各位還沒完呢,這秦州天柱山趙家趙流葉!眾位可知?”
“這秦州槍王的名頭,我等自然知曉!”
“誒嗨,據說,這趙流葉,趙槍王曾親口評價,此子乃是坐一望超之才!”說到這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好讓聽書的眾人討論。
一位酒客有些疑惑:“田先生,這坐一望超是什麼意思啊?”
“你傻不傻,當然就是穩入一品,有機會入超品的意思唄。”
那名酒客恍然大悟。
“那豈不是又是一位槍神?”
“廢話,那可是葉槍神的弟子,你說呢!”
“啪!”
說書先生一拍醒木,將眾人的注意力重新拉回。
“接下來,就來說說這秦州趙家的趙行歸少俠,此人比之那位莫少俠還要年幼幾分,但已經將趙家的兌宮巽字槍練的爐火純青,並且,在與莫舒城一戰時,更是臨陣突破,悟出了兌宮巽字槍的真諦,與莫舒城,莫少俠那是打的驚天動地,鬼神...皆嘆啊!~”
說到這,他再次頓了頓,端起身前的茶杯喝了一口,而他身旁那位約麼在金釵之年的女孩,連忙端起一個小盤子,下去收賞錢。
眾位有錢沒錢的,都會往裡面扔上一些。
等她端著來到李州遠幾人身前的時候,李州遠撞了一下莫舒城的肩膀。
“這,你不得給點?”
莫舒城白了趙州遠一眼,隨後從懷中掏出一塊碎銀,放到了女孩的碗中。
做完這一切後,他率先向著樓上走去。
李州遠特意比莫舒城多給了一些:“那是你爺爺麼?”
“回公子是的。”
“那你爺爺知道李州遠麼?”
女孩呆呆的看著眼前的那雙眼睛,她從未見過如此好看的眼睛,是那麼的炯炯有神,像清澈,深沉的池水。
“姑娘?”
回過神來的女孩,連忙將有些發紅的臉頰低下。
“這,這,我也不清楚,還需要問過爺爺,公子你坐哪?我問過後,可以去告訴公子。”
“沒事,不用問,我知道!據說這位李州遠,在大戰前一天,也是與莫舒城一戰,那一戰也是打的驚天地,泣鬼神啊!”
“那,那這李州遠一定特別厲害。”
“對特別厲害!”
說完他終於是心滿意足了,快步追上了莫舒城。
宋清淮無奈一笑,也是跟了上去。
落在最後的玉瑤取出一塊銀錠,悄悄塞到了小姑娘的手中。
“除了你爺爺外,莫要讓其他人看見,跟你爺爺說,我很喜歡他說的書。”
小姑娘感受著手中的銀錠,緊緊的將其藏到了袖子之中,同時也是記下了玉瑤的話。
“多謝小姐。”
“好了,回去吧,你爺爺要等急了。”
她爺爺的確是要等急了,畢竟這一盞茶都要喝沒了,再不說的話,下面那些聽眾也已經討論了一段時間了。
好在,小姑娘很快便是跑了回來。
同時悄悄的對老者豎了五根手指,老者見狀心中大喜,在看了一眼正在上樓的玉瑤幾人後,清了清嗓子,不由更加賣力的說了起來。
樓上的座位雖然不是單獨的隔間,但其相隔的距離也是遠了不少,算是有了一些私密的空間。並且回字狀的分佈,讓他也能看清下方一樓的情況。
入座後,李州遠便率先說道:“可以啊,座一望超,誒,我怎麼沒記得趙流葉說過這句話?”
剛剛入座的玉瑤微微一笑,輕聲道:“這些說書人都這樣,畢竟真真假假才夠精彩,不過他說的倒是沒錯,的確是座一望超。”
宋清淮給自已倒了一杯茶水。
“你與趙行歸一戰,便已經是鬼神皆嘆了,如今我更好奇,雲護衛與趙流葉一戰,還有柳雲歸與樊無傷一戰,他是怎麼形容的。”
玉瑤與莫舒城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倒是李州遠認真的想了想,隨後回答道:“鬼神...皆避?”
殊不知,他們四人在打趣的同時,一名身穿黑色紗衣,帶著灰色帷帽的女子悄悄的做到了他們的遠處。
她只是靜靜的坐在那裡,但周圍的人卻好似都無視了她一般,過了許久,女人這才起身向外面走去。
此時,外面還下著細如髮絲的小雨,但女人卻是沒有理會,直接向著雨中漫步而去,在走進一片密林後,她緩緩停了下來。
“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