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聿野是下午兩點多過來接南允昭的。
祁聿野今天開的是一輛紅色的法拉利賽車款,開在路上比他那輛北極白色的勞斯萊斯還更招搖。
“你會玩賽車?”南允昭覺得有些稀奇,她去過很多地方,倒是還沒見過賽車比賽。
“我會的可多著呢!”祁聿野笑得痞裡痞氣的,那股氣息看起來比他平時還要野,多了幾分少年氣。
那是他平時沒有的感覺。
祁聿野開著車上了京圈常進行賽車比賽的場地裡,那裡一半是柏油路一半是沙石路,做成了橢圓形,得從入口繞幾圈到最後一圈的時候從另一個口拐出來,相當於比一場要開完兩個場地的路程。
他們到的時候,裡面已經聚著有好些人了。
極其拉風的法拉利紅色賽車款一個漂亮的擺尾停進了賽道。
“野哥?您怎麼來了?”上來問候的是廖家的少爺廖明軒,以前也常和祁聿野一起玩賽車。
“太久沒玩,來過把癮。”祁聿野牽著南允昭過去。
“這是……嫂子吧。嫂子好。”廖明軒注意到了兩人牽著的手,有些遲疑地試探開口,見祁聿野沒否認,便就這樣叫著了。
從來沒見祁聿野和哪個女人走得近,這個必然是特別的了。
南允昭沒想到祁聿野的朋友上來就這樣直接,雖然她臉皮還挺厚的,但是莫名被喊嫂子還是有些不太習慣,也只能是硬著頭皮點了點頭。
那邊正在聊天的幾個人看見了祁聿野,也趕忙過來打招呼。
“野哥。嫂子。”大家倒是都很有默契地喊。
被這麼多人這樣喊,南允昭有些僵硬地點頭。
都是之前和祁聿野一起玩過比賽的人。
“一起玩一場吧。”祁聿野說。
“野哥,您不是六年沒玩了嗎?要不您先熟悉熟悉下,這樣直接比,顯得我們有些欺負人了。”廖明軒含蓄地說了說。
畢竟祁聿野是六年沒玩了,而他們這一夥人隔三岔五就開一場玩玩。
“沒事,直接玩吧。”祁聿野張揚地笑著。
就算是六年沒玩了,憑他們這群技術很一般的人,倒也不一定能贏過他。
“那行,不過我們可不放水啊!”廖明軒是京圈少爺裡邊還算和祁聿野比較玩的上的人了,倒不像其他人一樣在他面前畏手畏腳的。
“你行嗎?”南允昭懷疑。
都六年沒玩了,別說能不能贏了,安不安全都不知道了吧。
“怎麼,你不敢了?”祁聿野已經摸透了,南允昭不能招人挑釁,在無傷大雅的情況下,激將法一般都很管用。
“怎麼不敢了?!我有什麼好怕的,大不了還有太子爺陪我一起去見閻王爺,也不算虧。”南允昭笑了笑,拉開車門坐了進去。
無錯書吧一瞬間,跑道上多了好幾輛賽車,五顏六色的,都挺拉風的,但是還是不如祁聿野這大紅色的法拉利騷氣。
“坐穩了。”祁聿野提醒她,哨聲響起的時候,起始點處的所有車都一把衝了出去,像是離弦的箭般,只留餘影。
剛開始,祁聿野的車就一把衝在了最前面。
他反應很快,讓她感覺幾乎是和哨聲同步了。
南允昭在車衝出去的那一刻,感覺自己的後背直接被甩到了椅背上,給她嚇了一跳。
橢圓形賽道就是有很多個拐彎處,南允昭是第一次體驗,感覺有點頭暈被繞的去,但是很有趣,很刺激。
“刺激嗎?”祁聿野甚至還騰出功夫問她的感受。
“你別在這兒刺激不刺激了,後面那輛車要超過你了。”南允昭透過後視鏡提醒他。
祁聿野看了眼,是廖明軒的車。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是有點長進了。
“放心,輸不了。”祁聿野很自信地回她,又將心思放到了比賽上。
果然,到下一個拐彎的時候,祁聿野又拉開了距離。
比賽的人是祁聿野,可緊張的好像是南允昭,祁聿野看起來很從容自信。
果然,祁聿野是第一個到拐點的,從後視鏡看,後面幾輛車離得還挺遠的。
南允昭懸著的心也落下來了。
看來祁聿野確實是有自信的資本了。
不過南允昭懷疑他是裝的,其實他在國外的時候也偷偷玩了,要不然怎麼六年沒玩,卻在還沒開始比賽的時候,就篤定自己會贏。
從拐點出來後,祁聿野直接踩了腳油門,一路漂移擺尾炫技回到了起點處。
作為裁判的那位少爺還坐在椅子上玩手機,突然感覺被祁聿野一個擺尾的風給扇了兩巴掌。
“野哥果然厲害,這技術絲毫不輸六年前。”
“有點事兒,先走了。”祁聿野降下車窗朝他比了個手勢,直接開著車從場地出去了。
“你有什麼事?”南允昭問他。
祁聿野將車開出賽車場在下山的路上停了車。
他單手解開了安全帶,又探過身子,把南允昭的解開。
“天大的事情。”
他護著南允昭的腦袋,一把將她給撈到了自己腿上,啞著聲說。
“接吻。”
話音落下,滾燙的吻落在南允昭的唇瓣上,祁聿野大手扣著她的腦袋,抬起頭拉長了脖頸,和她接吻。
唇瓣相貼,熱息交纏,勾人曖昧。
許久沒親她,早就有些燥地慌了。
細密的吻滑落到她白嫩纖細的脖子上,是輕柔的,不能留下痕跡,祁聿野記著了,要麼她會鬧脾氣。
祁聿野發現南允昭很喜歡穿裙子,還沒見她穿過重樣的裙子。
尤其是這種緊身的,很顯身材的。
南允昭緊閉的睫羽輕微顫抖著,稍微睜開了一點,,被動地承受著祁聿野落在她脖子上的吻。
下移的吻停在鎖骨上,重重地咬了一口,從南允昭嘴裡逼出一聲哼吟,又覆上她豔紅的唇瓣,舌尖輕抵,撬開,咬著她,對上他眼底的沉沉欲色,南允昭往後縮了縮,又被祁聿野勾著下巴拉了回去。
意識迷離,直到後背突然有些發涼,南允昭才意識到身上這件繫帶的衣服後邊那根繩子已經被他扯開了。
她一把張口咬住祁聿野含上來的下唇,以此來懲戒他不太安分的手。
祁聿野被她咬疼了,手指刻意從她身前滑過,觸上起伏點,引得她一陣瑟縮,鬆開了口。
“還真狠!”祁聿野舔了舔自己被她咬出血的下唇,頂了頂腮幫子。
“活該,老流氓。”南允昭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