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他們六人很幸運,很順利的來到山林腹地,找到一處平坦的地勢開始安營紮寨。
他們來之前,做過一些功課。
這處森林裡,以前住著一支少數民族。
他們的存在感很低,甚至都沒能進去少數民族的記載。也只是在一些野史上,略有記載。
這是一群奇怪的人。
他們從不吃熟的食物,也不會主動和外界人接觸。
但是有人見到過,他們都有一些特殊的能力。
因為有人曾經看到過,這個部落裡的人,都是騎著鳥出行。
而且他們長得都很磕殘,也有人傳,他們不與外界聯絡,可能是近親繁殖的後遺症。
而且他們還能驅使野獸,指揮蟲蟻。
雖然是很久之前的傳聞,但是他們六人還是想進森林碰碰運氣。
萬一要是遇到這種奇人,學個一招半式的,回去也酷斃了呀。
搭好帳篷,眾人收拾了一點乾柴便生起了火。
三個男同學,手上也多少有點東西。拿著氣槍出去走了一圈,回來的時候,便提著鳥和幾隻野雞。
雖然野外燒烤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美味,但是勝在新奇,所以大家吃的也都津津有味。
而且,出來玩,他們也不是一點吃的也沒帶。
很快夜幕降臨,他們便在營地周邊搭起了小夜燈,點上了蚊香大陣。
而且,還有個男同學細心的圍著營地撒了一圈雄黃。
蛇蟲鼠蟻的可是最怕這個了。
這樣一來,雖然周圍空氣難聞了一些,不過卻是安全了。
六個人圍著營地,烤著篝火,喝著啤酒講起了鬼故事。
森林裡特別的安靜,遠處偶爾還能傳來不知名的鳥叫,和獸吼。
鬼故事講著講著,就成了男女之間的情侶爬梯。
森林的夜晚很是寂靜,帳篷也不隔音。所以他們乾脆也不藏著掖著。
年輕人嘛,誰都一樣。
要是相互都沒點啥,誰會跟著來這鳥不拉屎的地方露營。
這一夜,他們都很盡興,所以第二天,他們起的都很晚。
也可能,醒的早了,鍛鍊完身體,又小睡了一會。
南方的天氣,就如小孩的臉。雨說下就下。
白天他們還能在帳篷避雨,可是到了晚上,睡覺就成事情了。
因為下完雨起霧了。
剛開始,他們覺得在霧氣瀰漫的地方,和心愛的人兒來上一發,簡直就是人間仙境。
可是消耗過後,他們還是要休息的。
可是現在小雨說停不停,還斷斷續續的下,帳篷裡很潮溼,加上空氣悶熱,又經歷過短暫的劇烈運動。
所以身上黏糊糊的,覺就很難睡了。
三塊備用電源,各自供著三個小功率風扇。
他們六人小心翼翼的等著,想等雨停了,路面稍微好一點就回去。
雖然他們開的是越野車,但是沒有經過大改,走泥路的話,特別還是沒有規則的泥路,有點難。
這場小雨很持久,至少比起這三對年輕的男女,要有更多的耐心。
現在三個男同學已經湊到一個帳篷打起了牌,對於不在神秘,也沒有那麼新鮮的女伴來說,女人也就那樣。
晚上關了燈,還不都是一樣的操作。
於是,就出現了很荒唐的一幕。
天黑的時候,三個男同學,故意鑽錯了帳篷。
大家對此好像也都心知肚明,享受著別樣的刺激。
唯獨陳琪這個帳篷,沒有傳出對戰聲。而且陳琪在知道不是自己的男伴之後,馬上就呵斥男同學出去。
陳琪這樣的絕色,可是無數個男同學的夢,男同學哪裡願意就此離開。
當時也是精蟲上腦,直接掐著陳琪的脖子,就要強行打膠。
陳琪那時候只是一個長得有點姿色的普通女生,哪裡有大力氣反抗。
所以,反抗了十幾分鍾之後,還是讓男生得了呈。
男生很興奮,輸出也很猛烈。不過隔壁帳篷忽然傳出女人尖利的叫聲,一下子差點沒把這個男人給嚇不行了。
噗通一聲,重物倒地的聲音傳出。然後就是女伴的大聲求饒。
“不要,你不要殺我……”
一道沙啞又略帶陰冷的笑聲之後,又是一道撕心裂肺的叫喊。
然後就聽見刀子刮破帳篷的聲音。
剩餘兩男兩女全部停止運動,跑出來想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身體不高,頭髮打著綹的男人,手持鐮刀對眾人微微點頭一笑,露出滿口的黃牙。
“我喜歡聽話的女人。男人的話,暫時閉嘴。我想,你們也不想,腦袋瓜子來的時候好好的,回去就沒了吧。”
當另一個女生藉助微弱的燈光,看清剛才那對男女的死狀之後,當場就吐了。
因為男人的腦袋被割掉了,女人的身體也受了重創。
看那模樣,肯定是兩人不聽話,中年人才痛下殺手。
而且這個中年男人的心理好像特別的扭曲。
他殺人的方式跟特別。
就比如這個死去的男人,就被他割掉了大小頭。
那個女人就更慘了。
只要男人對她身上感興趣的東西,他都給破壞掉,或者割掉。
只看一眼,就讓人頭皮發麻。
他們這是遇上變態殺人王了嘛?
兩個男生迅速回到各自的帳篷,在回來的時候,手上都各自多了手弩和氣槍。
兩人哆哆嗦嗦拿著武器對準中年男人,中年男人根本就不屑一顧。
兩個男生也都不是優柔寡斷之人,拿著武器立即男人進行了攻擊。
可是詭異的一副發生了。
中年男人面對飛來的弩箭和氣槍子彈,根本就不躲不避。
他似乎一點都不怕弩箭,甚至直接把射在自己身上的弩箭給拔了出來。
更詭異的是,男人身上多了這麼子彈和傷口,竟然沒有流出一滴血來。
男人嘴角上揚,衝著兩個男生邪魅一笑。
“你們既然想挑釁我,那就成全你倆吧!”
下一秒,男人高高躍起,猶如炮彈一般迅速砸向兩人。
兩人甚至都沒反應過來,身體就被男人削成兩千。
中年男人在兩個男生身上一陣摸索,又把自以為很好的地方割下放進自己的褲兜。
做完這一切,轉頭望向陳琪和另一個女生。
“你們願不願意,做我的弟子?”
陳琪求生心切,下意識便開口回答。
“做你的弟子,有什麼要求。”
男人將鐮刀在地上蹭了蹭,想了半天才回答:“在我無聊的時候陪我玩玩就好,你們不是很喜歡這樣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