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神界國國都宮殿裡。
一陣陣洪亮洪鐘響起,伴隨著一群群不知名的鳥兒飛向天空。
“咚咚咚——”
“小皇子,起床了,今天不去上課啦。”松竹敲著門說道。
“哦。”
“等等,不上課了啦,真的!”
“真的,陛下傳令,叫小皇子,洗漱整理完,進宮覲見。”松竹道。
“原來是進宮啊,不過話說回來自從上次被便宜老媽暴擊過,就再也沒有見過她了,還別說,有點怪想她的。”何燈心裡道。
松竹和梅歲服侍著何燈穿衣洗漱。
不一會兒。
何燈站在銅鏡前,看著銅鏡裡自己身穿一襲黃色小錦袍,頭髮被梅歲弄成了兩個丸子頭,粉嫩又肉乎乎的臉蛋,大大的眼睛,一說話便露出了兩邊的小虎牙。
“這是我嗎?好可愛。”
“咦???這丸子頭是什麼鬼?誰教梅歲怎麼弄的。”
何燈說罷,就要伸出自己的小短手去弄。
“小皇子,別弄!我好不容易才幫你弄好的,時辰快到了,我們趕快走吧,別耽誤了時辰,要是陛下怪罪下來,我們都承受不起。”梅歲道。
就這樣,何燈就被松竹和梅歲帶上了馬車。
何燈坐在馬車柔軟的坐榻上,一臉的不情願,問道。
“梅歲,是誰教你這樣整理頭髮的?”
“誰教我?沒有誰教我啊,我們神界國的男孩子小的時候不都是這樣整理的嗎。”
“真的?”
“是啊,小皇子怎麼了?”
“沒……沒怎麼。”
“那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怎麼弄。”
“以前不是沒有今天這麼正式嘛。”
“合著,以前就偷懶唄。”
梅歲癟著嘴,把頭轉向一邊,不敢直視何燈。
“哼——我要叫我母皇扣你的工資。”
“小皇子,什麼是工資?”松竹問道。
“工資嘛,就是月錢。”
梅歲:“!!!”
“小皇子,我再也不敢了,你就饒了我吧,我一個月的月錢本來就少,要是再讓陛下扣,就扣光了啊。”
何燈看著眼淚奪眶而出的梅歲,急忙道。
“那啥……我就是和你開了個玩笑,你別太當真,我不會和我母皇說的。”
“真的?”
“嗯。”
“太好了,小皇子,我最喜歡你了,我以後一定盡心的伺候你,絕無半點懈怠。”梅歲激動的把何燈抱在懷裡說道。
何燈:“……不要搶我的臺詞,好不好。”
……
馬車一路前行。
而馬車上的何燈現在卻一點也不困,跟打了雞血似的。
換做是以前的話,何燈早就在坐榻上睡著了。
但現在,他每晚練拳修煉到半夜,第二天起來卻是精神抖擻,比睡了一天一夜還精神。
這一切何燈都歸功於他晚上的修煉。
何燈看了看在馬車上慢慢陷入睡眠的松竹和梅歲。
不禁道:“這兩個,晚上是去做賊去了嗎?”
慢慢的何燈開始了胡思亂想。
“我的這五個皇姐的性格怎麼這麼大呢?每一個都不一樣,孤傲的大皇姐、林黛玉版的二皇姐、傻乎乎修為很高卻又待我極好的三皇姐、小白臉心機女四皇姐、不學無數的五皇姐。”
“是龍生九子,各有不同呢?還是我的便宜老媽何司君在外偷吃?亦或者是我的便宜老爹蕭子御在外偷吃?”
“咦……不能再想了,再想就不禮貌了。”
……
“陛下,小皇子到了。”跟在何司君身旁的花嬤嬤對正在養心殿內處理奏摺的何司君道。
“嗯,叫他進來。”
何燈一進來就看到金碧輝煌的殿內,便宜老媽何司君威嚴的坐在殿堂上,手裡拿著奏摺。
“簡直和我前世看電視劇裡面的帝王一樣,只不過是把男帝王換成了女帝王,看來電視不欺我。”何燈心裡道。
“母皇,我來了。”何燈奶聲奶氣的道。
“嗯,朕看到了,不瞎。”
“上次的傷怎麼樣?留下疤了沒?”
“回母皇,已經全好了,沒有留疤。”
“嗯,那就好。”
“對了,母皇,我父後呢?我想他啦。”
“你父後還在睡著,昨晚操累過重,你有什麼事就和我說,不要再去打擾他了。”
何燈:“……”
“花嬤嬤,帶他去吃一下早飯,吃完後再帶到朕這裡來。”
“諾。”
……
半個時辰後。
“母皇,您叫我來是……”
“朕等下帶你去見個人。”何司君還沒有等何燈說完就道。
“母皇,您要帶我去見誰?”
“這你無需多問。”
就這樣何燈乖乖站著,等著何司君批完奏摺。
一刻鐘後。
“跟朕走吧。”
何燈邁著小短腿緊緊的跟在何司君的身後。
“等會,到了,不準亂說話,更不準亂講你那些不堪入目的故事。”何司君一邊走一邊說道。
“知道了,母皇。”
穿過了一座座高大的宮牆和宮殿,來到了一處宮殿稍微矮一些的宮殿裡。
院子裡種滿了各種各樣的花,水榭廊橋,應有盡有。
只是這偌大的宮殿卻是十分的冷清,沒有看到有什麼人。
“好了,你進去吧,屋裡有人在等你,朕先走了,下午再來接你。”
“母皇是什麼人在等我?”
“你自己進去看,就知道了。”
“另外,別忘我和你說的什麼該講什麼不該講。”
“哦,我知道了,母皇。”
“好,進去吧。”
何燈邁著小步子,一步步走向臺階,推開了房間的門。
只見房間內,收拾得很整潔,被子也被疊得整整齊齊的。
房間內的桌子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糕點和水果。
桌子旁坐著一位頭髮花白,面形和藹的老婆婆微笑著看何燈。
無錯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