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邪神樹上的閣樓寢房內,蓮花燭盞上紅燭並對,喜字成雙。
何燈再次戴著紅蓋頭,安靜的坐在紅帳床邊。
在他面前的白渃凝緩緩地蓋頭掀了起來,“阿燈……”
白渃凝順勢坐在了床邊,握著何燈的手,眼底閃過一抹喜色,溫柔的開口道:“阿燈,為妻娶你可真不容易啊,前有天嵐仙宗聖女,後有龍清影。”
“不過好在每次都有驚無險,你還是我的。”
何燈神情有些恍惚,看著眼前白渃凝一襲紅袍,髮絲挽起,眉宇妖紋緩慢妖冶了起來,頭頂的茸耳和身後的九條尾巴也貌似特意為了洞房之事沒有再顯露出來。
“阿凝……時辰不早了,洞房吧。”
白渃凝從身後將他摟入懷中,樣子就和封面一樣。
何燈身子微怔,臉色不自覺的抹上了緋紅。
“阿燈……莫急,還有一道流程呢。”
白渃凝端起了兩杯合巹酒,“阿燈,交杯酒。”
何燈接過了合巹酒,與白渃凝挽手交杯。
酒入咽喉,白渃凝看著一身嫁衣的何燈,絕世的容顏在大紅嫁衣的映襯下更加盡顯昳麗。
白渃凝不禁心跳顫動,聞著鼻尖飄來的陣陣淡香,身體開始灼熱,微顫的手解著何燈紅袍嫁衣的腰帶。
何燈長長的睫毛動了動,眸子裡一片清明。
還未等白渃凝解開婚袍腰帶,何燈就撲到了她身上,一把將她的紅袍衣衫滑落至肩膀,“說好了,成親後洞房之事由我主導,你可別耍賴啊。”
白渃凝一愣,“好,就由阿燈主導,來吧,為妻等著阿燈。”而後閉上的雙眼,她倒是要看看眼前的人兒究竟能做出哪一步。
何燈直接雙手摟住了白渃凝的腰,蜻蜓點水的在她臉頰和鎖骨上吻了吻。
隨後便扒拉著白渃凝胸脯前高挺的……繃帶。
“白渃凝,不是我說,都成親洞房花燭了,還裹這麼緊幹嘛?防誰啊!”
“哎呀!不解了。”
他一把將白渃凝推倒在床,瞬間四目相對,氣息交纏。
感受著柔軟的嬌軀匍匐在身上,白渃凝雙手死死的捏著被褥,再也忍不住了。
還未等何燈下一步動作。
白渃凝就佔據主動,一把將何燈反按了下去,對換了位置。
何燈:“???”
“白渃凝,你搞什麼?給我起開!”
白渃凝頭埋在他的耳垂旁:“這種事情還是不勞煩阿燈了……妻主可以親自效勞。”
何燈此刻眼尾泛紅,眸子水亮直勾勾的盯著白渃凝:“你你你!又耍賴,說話不算話……”
“妻主就是耍賴了,阿燈能怎樣?”
無錯書吧說話間,近在咫尺的唇瓣便堵上了何燈的嘴。
紅帳床幔漸漸合上。
一件件紅袍衣衫從床幔裡扔在了地上。
被唇瓣堵上的何燈,感覺到身上的衣袍正被一件件褪去。
且眼前之人身上的紅袍也盡數脫下。
胸脯的……繃帶也緩緩散開。
隨之而來的是眼前之人親吻上了他的脖頸。
何燈眼神迷離地摟住了白渃凝的脖子。
頓時,白渃凝彷彿打了雞血般。
雙手撫在他的腰上,對他又啃又咬。
霎那間,何燈連忙吃痛:“白渃凝,別……別咬。”
聞言。
白渃凝不僅沒有收斂,反而越發放肆!
何燈雙眸逐漸紅潤泛起了氤氳,對視著她狐狸眼裡染上著的霧氣,輕聲道:“阿凝……不是說好了洞房之事依著我的嗎?”
白渃凝眼裡充滿了霧氣深情的看著身下的人兒。
何燈眸子漆黑清澈不明所以。
……
但瞬間。
一道道疼痛感立馬席捲了何燈的全身。
他想反抗,但溼潤的唇瓣卻堵上了他的嘴。
他現在宛如水面的浮萍,正被狂風暴雨所擊打!
一陣陣略帶節奏的疼痛感傳入到他的腦中,他實在忍不住了,手指抓上了白渃凝的後背,即使是妖皇境後期巔峰的肉身此刻也留下了道道紅痕。
“靠!”
“怎麼會這樣?沒人跟我說這個世界洞房花燭之夜,最疼痛的是男子,不然小爺還成什麼婚?小爺寧願孤獨終老!”
“嗚……”
……
一炷香後。
他整個臉色和脖頸已經紅透。
眼神也更加的迷離。
看著眼前還在努力不肯放棄的白渃凝。
何燈兩股清淚從眼尾流出:“屌狐狸!你爹的!”
白渃凝捋著貼在他臉頰的青絲,擦了擦他鬢角的細汗,哄騙的說道:“阿燈,乖,等會就不疼了。”
“不疼個屁!”
“我信你爹個腿!”
好像不疼的人只是她。
爽的人也只有她。
漸漸地,何燈已經有些麻木了,開始迎合著她的各種動作。
但在此期間裡,何燈都用手捂住嘴,儘量讓自己不發出聲音。
……
否則白渃凝會更加興奮瘋狂。
直至他筋疲力竭,渾身骨頭都快散架似的。
最後,何燈靠著的枕頭被眼淚打溼,沙啞的聲音祈求白渃凝:“阿凝……夠了吧,放……放過我。”
白渃凝頭埋在他的鬢角旁,“阿燈求為妻,為妻就放過你。”
何燈虛弱著咬緊牙呢喃喘息著。
白渃凝雖把頭埋在他的鬢角旁。
但看不見的地方卻仍然在波濤洶湧著。
“阿凝……求求你,饒了我吧。”
“叫妻主。”
“白渃凝!你他爹別給臉不要……”
話還沒有說完,何燈便暈了過去。
見狀,白渃凝這才放過了他。
躺在一側懷裡摟著他,被滿足心情似乎很是不錯。
在他的額頭留下了一吻:“睡吧,為妻的小夫郎。”
如願以償後,白渃凝拉過被褥蓋在何燈身上,挽著他的腰睡了過去。
……
翌日晌午。
何燈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
身旁早已沒有白渃凝的身影。
他動了下身子,“嘶……”渾痠痛無比!骨頭如散架癱瘓般!
躺平雙眼無神的盯著頭頂的床幔。
想到昨晚整潔床單上的梅花紅。
他不僅內心瘋狂吐槽:“瑪德!難怪這個世界男人會振作不起來,我算了是深深體會到了。”
“不僅疼痛的是男子,見血的也是男……真的是離了個大普。”
“更可氣的是小爺昨晚求饒了,這是小爺一生莫大的恥辱!”想到這裡,他拳頭緊握欲把床給砸穿,但奈何現在沒有這番力氣。
“照這樣子,小爺恐怕是要兩三天才下得了床,難怪以前常聽一些女子說讓男子永遠下不了床,現在看來,所言非虛。”
“不過經經昨晚的一番折騰,令我感覺體內各個竅穴內積滿了能量,這可能就是冰肌玉骨體所帶來的雙修益處,等我休息好,將能量所煉化,定能突破至武王境!”
……
就在他愣神之際。
白渃凝端起一碗靈羹走了進來。
何燈立刻如臨大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