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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難忘的一天

聽到丁佳穎說下一個節目就是舒念念上場的時候,三個人你看我我看你都一臉不可置信。

“念念不是倒數第三個上嗎?怎麼提前這麼早上。”唐糖疑惑。

舒念念又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號碼牌,盯著臺上的丁佳穎若有所思。

“不是吧,這小婊砸在這種關鍵時刻搞這損出,媽的真缺德。”唐糖顯然也明白了什麼,這是丁佳穎對上次項鍊事件表達不滿呢。

舒念念也想不通她為什麼要這樣做,不過還好她們這邊都準備好了,要不然還真得被打個措手不及。

“沒事,那我就下一個上,她改變不了什麼。 ”舒念念霸氣發言。

陳沐正在學校院牆內等著院牆外的洪柏,原本想的今天人多可以混進來來著,可保安叔叔非要查校牌,洪柏只能想辦法翻牆進來。

“你好了沒?”陳沐忍無可忍了,這都好一會兒了也不見洪柏的身影。

“馬上馬上。”說著,洪柏露了頭出來。

“這也不高啊!快跳吧!”見洪柏坐牆頭上還沒有要下來的意思,陳沐忍不住催促,他還四周張望了一下,生怕有人看到他們。

“好的哥。”說完洪柏閉上了眼睛跳了下來,下來的瞬間兩人都聽到了撕拉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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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沐:“什麼聲音?”

洪柏:“不知道。”

陳沐準備的很齊全,扔給他一件校服外套,雖然這種活動可以穿便服,但他還是怕節外生枝。穿校服即使被看見也可以糊弄過去,也幸好他多帶了件衣服。

等感覺到有涼意的時候,洪柏才發現他褲子屁股後面破了個洞,撕拉聲正是由此引起的。

“別看我,我只帶了上衣,褲子沒有,你也別覬覦我的褲子。”陳沐把洪柏想說的話直接堵死了。

幸好校服上衣夠長能把洞給遮住,要不然洪柏一頭撞在豆腐上。

“快走吧,一會趕不上我就打爆你狗頭。”陳沐一邊催促,一邊發出威脅。

洪柏頓時加快了速度,不知不覺中屁股上的洞越來越大,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

一般這種活動大家座位都沒定那麼死,只是給每個班都劃分了區域,只要在那個區域內坐著就行,陳沐麻煩駱宇幫他佔了兩個座。

他們過去的時候不巧遇到了海主任,“你們怎麼這麼晚才到。”演出已經開始一會兒了,這兩人才到。

陳沐指了指洪柏道:“他吃壞東西了,有點跑肚,我去給他送紙來著。”

聽完海主任也沒多問,讓他們趕緊進去,然後自己悄咪咪地從後門進去,弓著身子腳步放的很輕,心裡想著這種活動,小情侶一抓一個準兒。

看著海主任這一連串熟練的動作,洪柏說:“你們年級主任還挺活潑的。”

陳沐就當他是在夸人了,沒搭話,領著洪柏到了座位上。正準備問舒念念什麼時候上場呢,臺上就出現了她的身影。

離他們不遠處的江妄他們也忍不住嘀咕:“怎麼這麼快就到我們班了,我怎麼記得我們班號排在後面來著。”沈一澤記得很清楚他們班的號碼。

“可能搞錯了吧!”許諾回答。

“就這?丁佳穎還說她有經驗呢,也不過如此嘛。”沈一澤的吐槽尤為致命。

“安靜點看吧!”江妄見舒念念準備跳舞了,不忘提醒他們倆。

看著臺上的舒念念,江妄不由得想起之前在窗臺上的驚鴻一瞥,在舞房練舞的她和在臺上表演的她是截然不同的。

一舞閉,臺下掌聲雷動。

“舒念念同學這是深藏不露啊!”沈一澤看的入了神,不過只帶有欣賞色彩,江妄還在他旁邊坐上呢,他可不敢有別的想法。

如果說平時舒念念給大家的感覺是溫柔清新的話,今天台上的她又多了點高不可攀,彷彿離他們很遠的樣子。

江妄見過她臺下練舞的樣子,並沒有感覺到有距離感,他覺得他們始終都離得很“近”。

等舒念念表演完,丁佳穎才珊珊來遲,“抱歉啊,叫錯節目了,趁另一組主持人上場我這才有時間來解釋呢。”

舒念念可不慣著她這個壞毛病,“看來丁同學沒有我想象中那麼專業呢,連這種低階錯誤都能犯,獎項或許有點不實至名歸呢。”

丁佳穎臉色一下子變了,這句話成功戳到了她的痛處,她確實拿獎了,但是是第二名,不過又迅速變換了表情。

“誰都有犯錯誤的時候呢,舒同學不會抓著這點錯誤不放吧?”

“當然不會了,畢竟不管什麼樣的場面我都能應付。”舒念念一語雙關。

丁佳穎覺得再聊下去崩潰的可能是她自己,默默為自己找了個臺階下了,“失陪一下,馬上到我上去主持了。”

不等舒念念回應,她轉身就走,毫不留戀。

“喲,這小綠茶心眼也忒多了,不過還是咱們念念最厲害,一個打她十個。”唐糖無腦吹。

舒念念:“我可是文明人,只和她講道理,但她如果聽不懂的話那就沒辦法了。”

“是是是。”三人一副她說什麼都對的樣子。

洪柏也不好意思空手來,專門從網上定了束百合花,打算送給舒念念。

陳沐看見對他說了句:“心機boy!”洪柏默默收下,他就當這是在誇他了。

江妄也拿著他新鮮出爐的影片走了過來,為拍影片他專門還向他舅舅借了相機過來。

“謝啦,相機下週還給你。”舒念念交好的女生朋友都在後臺陪著她,她正愁錄影的事呢,江妄幫了她這個忙。

“沒事,我不著急用,什麼時間都可以。”他小舅舅最近應該也用不著相機吧,他想著。

秦烈打了個大噴嚏,還捉摸著誰是不是想他了。

唐糖,莫狸和程星月三人在後面咬耳朵,一副磕到了的表情,她們都是“磕學家”。

洪柏也拿著花走了過來:“祝念念姐演出順利。”說完他把花往前一遞,校服瞬間被伸展開來。

“嗯……粉色的。”舒念念的目光只被他靠近左側大腿的洞上飄過。

“是白色的,這是百合花。”洪柏還以為舒念念在說花呢,回答道。

“沒說花,我是說你褲子。”她轉過臉,一副沒眼看的樣子,用一隻手指著他褲子。

洪柏頓時臉色爆紅,像煮熟了的蝦子,趕忙往下拉了拉褲子,走路的步伐都變小了,這一天是他最難忘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