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聽到了這麼多字的解釋,但時夜最想知道的還是一個遊戲白痴是怎麼變成傳說中的存在。
而面對時夜的這個疑惑,沃茲的嘴角突然微微一揚,隨即攤開雙手走到流螢的身邊說道。
“我的魔王殿下,王妃殿下就是依靠著她的個人魅力以及一舉一動,才一步步變成傳說的。”
聽到沃茲的話語,流螢的小臉通紅並拼命揮著小手想要阻止沃茲繼續說下去。
然而流螢越是這樣,在場的眾人就越是好奇。
於是,銀狼迅速從身後擒住了流螢,而時夜則命令沃茲把詳細情況仔細的用喇叭來說明一下。
“不、不要說!沃茲先生!求求你了!我、我以王妃的身份命令你住嘴啊!”
“萬分抱歉,我的王妃殿下,魔王殿下的命令高於一切,事情是這樣的..........”
無視著流螢的苦苦哀求,沃茲將流螢進入遊戲後,到現在成為傳說的詳細過程一一告知。
原來,剛開始進入遊戲的流螢。
因為不知道該怎麼行動,所以就在新手村這裡待了將近一個星期的時間。
而在這一個星期裡,流螢除了刷史萊姆以外,就是在刷史萊姆。
久而久之,遊戲裡的玩家就都知道在新手村裡,有個漂亮可愛的妹子在虐殺史萊姆。
因為遊戲裡的角色都是按照玩家現實裡的模樣捏出來的,所以眾人也就不會懷疑流螢的性別。
眾所周知,如果你遇到這麼一個萌萌噠的妹子,那麼下一個想法肯定是搭訕了。
畢竟現實中的你唯唯諾諾,網路中的你天上天下唯我獨尊。
於是,接下來的話語就自然而然的轉移到了時夜身上。
沃茲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手裡直接從揹包裡拿出了一張印有時夜照片的通緝令。
並且這懸賞金額都已經超過海賊王哥爾D羅傑了。
不僅如此,除了這個遊戲以外,其它幾乎所有的多人線上遊戲裡都幾乎有著時夜的通緝令。
而且每張通緝令下面都寫著這樣的一段話..........
財富、名聲、權力,曾經擁有著這世界上的一切的男人們啊,在互相殘殺之前請聽一句話。
大家的老婆知更鳥曾經在演唱會上承認過一件事實,那就是她一直以來都喜歡著一個人。
雖然大家都不知道那個該死的男人到底是誰,但這樣的一句話讓多少男人從此不再相信愛情。
無錯書吧於是,知更鳥便朝著粉絲們鞠躬道歉,尤其是對自已抱有戀愛情感的那些人道歉。
百年難遇知更鳥,世上絕無小流螢,沒錯,知更鳥拋棄了他們,但他們卻找到了寶藏女孩。
所以,男子漢們開始啟程前往遊戲世界裡去尋找夢想,舔狗時代再次開啟。
沃茲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站在一旁的時夜明顯有些不太對勁。
他眨巴著雙眼,整個人表現的有些扭扭捏捏且不知所措,感覺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一般。
當然,至於流螢成為傳說這件事,時夜已經多多少少猜到這個問題的答案了。
有這麼多的男人保護送裝備的,就算是阿斗也能統一三國了吧。
“時夜哥哥?你為什麼看起來有些怪怪的?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不說..........?”
似乎是察覺到了時夜的表情有些奇怪,所以流螢走到時夜的面前並開口詢問道。
只不過,她現在的表情有些可怕,這表情就像是妻子察覺到老公在外面找了個小三那樣。
女孩子在這種方面的直覺是特別強大的,同樣,就連觀察力和思考能力都會緊跟著一同上升。
流螢發現,大家在討論到知更鳥喜歡的人時,時夜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
不僅如此,他的眼珠子和目光也下意識的稍微移動了一下。
眼瞧著流螢開始朝著自已逐漸逼近,時夜也是下意識的後退了兩步,接著打起了哈哈。
流螢知道,自已就算是繼續逼問,時夜也絕對會敷衍自已,既然如此,倒不如..........
“沃茲!告訴我!時夜哥哥和那個知更鳥..........到底有什麼關係?!”
流螢生氣了,甚至叫沃茲時都不加先生二字,而沃茲見狀也是汗流浹背並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殊不知,流螢在看到沃茲如今的表情時,她幾乎已經確定那個叫知更鳥的跟時夜有關係。
“不是,你又沾花惹草了?而且還是跟知更鳥?你會被匹諾康尼的所有人追殺的。”
就在現場陷入了尷尬之際,站在不遠處的魔王殿下是我最寵愛的左膀右臂小男寵突然開口。
只是對方這一開口,讓時夜有些微微一愣,因為對方這聲音明顯和剛才不一樣。
“你..........是花火..........?”
時夜試探性的詢問,結果對方一聽,整個人稍微顫抖了一下。
事實證明,時夜沒有猜錯,他原本還以為對方是阿哈,準備找機會確認一下對方的。
結果沒想到的是,對方居然是花火。
眼見瞞不住了,對方也是痛快的取下了臉上佩戴者的面具,隨即露出一張雌小鬼的面龐。
“不、不可能!魔王殿下是我最寵愛的左膀右臂小男寵!居、居然是王妃殿下!”
在看到對方的樣貌後,沃茲滿臉震驚且後悔,整個人更是不受控制的癱坐在了地上。
這種感覺就像是跟你從小到大玩耍的好兄弟突然變成了校花那樣離譜。
“嘛,沃茲,你也稍微冷靜一點,畢竟這本無聊的小說都已經持續到一百三十六章了。”
“你就當是作者徹底放飛自我,或者是那傢伙把猴子帶到電腦桌前,然後讓它碼字就行了。”
“總而言之,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沒的,走,我請你吃燒烤,順便聊一下接下來該水什麼。”
拍了拍沃茲的肩膀,時夜將其攙扶起來並往前方走去。
只是在下一秒,三把武器就架在了時夜的脖頸處,同時耳邊也響起了三道幽幽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