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時夜,是個隨處可見的魔王,按照原本的計劃,自已此刻應該是在跟太陽神尼卡交流中。
然而就在自已準備從正面翻到背面的時候,突然有群莫名其妙的女人跑了過來。
它們簡直就跟春天的猩猩一樣,吵著鬧著要給自已生什麼猴子,還不停的叫自已GieGie。
他喵的,老子又不是什麼打籃球的兩年半練習生,叫個毛線的GieGie,叫也應該叫爸爸才對!
當然,時夜的這些吐槽就算說出來,對底下那群瘋狂的母猩猩似乎也沒有半點的影響。
不過說來也是奇怪,明明這麼長時間都相安無事,她們為什麼會在今天變得如此瘋狂且病態。
難不成女孩子每個月除了那麼幾天以外,還會有那麼幾天變身成為賽亞巨猿發癲?!
“阿夜阿夜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阿夜!我已經跟我老公離婚了!我現在是單身了!”
就在時夜陷入沉思之際,突然有個瘋狂的女人爬上屋頂,她穿著婚紗,手捧著玫瑰。
整個人的臉上更是寫滿了這他喵的就是老孃的青春啊這樣的字。
“大姐,我沒記錯的話,你孩子他喵都能打醬油了吧,你這樣對得起你的家人和朋友嗎?!”
“青春無價!我不想後悔!GieGie我愛你!為了你我可以放棄一切..........!”
時夜感覺有些莫名其妙,這他喵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這些女人到底是哪根筋不對了?!
“你這個賤人給老孃滾一邊去!GieGie!我有錢!你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
“這位小妹妹,如果我還沒有記錯的話,你爸爸現在不是躺在醫院那邊,正等待著治療嗎?”
“他反正也差不多了!那些治療費就當給自已女兒的嫁妝!GieGie!我這都是因為你啊!”
好傢伙,時夜以為這種離譜的事情只出現在藍星上,沒想到,別的星球上居然也會有這種事。
這還真是宇智波鼬殺全族,直接氣的宇智波佐助開眼了。
“父慈子孝,你們需要去看醫生!哥他喵的永遠都是你們得不到的男人!”
“我們不敢過度奢求!是GieGie的行為鼓勵著我們!讓我們在迷茫的旅途中看到終點!”
什麼鬼?老子他喵的好像什麼都沒有做吧?這莫名其妙的崇拜感是怎麼回事啊..........?
夠了,簡直是夠了,這裡什麼時候變成現在這種模樣了?簡直就是一阿卡姆瘋人院啊!
由於實在是有些太過吵鬧,所以時夜乾脆就離開了此地。
不過那些瘋狂的女人似乎並不打算就此放棄,她們望著時夜離開的方向繼續追趕。
時間很快就來到了夜晚,成功避開那些女人的時夜,隻身來到了一個有些詭異的地方。
這裡是匹諾康尼的夢境之地,但卻與自已認知中的夢境完全不同。
自已腳下站著的這個地方充滿了一種詭異的氛圍,但時夜卻偏偏有來過一次。
“夜先生,你來了,我已經等你很長時間了..........”
就在時夜站在原地等待時,不遠處的一扇門被人開啟,隨即走來了一個邋里邋遢的大叔。
“沉眠呢,我這次來的目的是它不是你,你該幹嘛幹嘛去,不要來煩我。”
“好過分,我們不是並肩作戰的戰友嗎..........你真的不願意,家族的秘密你不知道?!”
“加拉赫,順其自然,你準備你的,我準備我的,放心,關鍵時刻,我會出手的。”
“所以,你找我要眠眠的原因,就是為了你的計劃而做出的鋪墊?”
面對加拉赫的詢問,時夜微微一笑並沒有選擇回答。
而望著眼前這個面具男子,加拉赫也是皺著眉頭的撓了撓頭。
作為鐘錶匠的副手,他自然清楚這個男人的實力深不可測,甚至舉手之間就可以毀滅一切。
所以當鐘錶匠的敵人蠢蠢欲動時,加拉赫第一個想到的就是這位曾經的戰友。
只是,他每次都吃了個閉門羹,尤其是在瞭解到對方居然跟鐘錶匠的敵人混在一起。
雖然不是對方的對手,但加拉赫還是想要問清楚,然後狠狠的朝著對方的臉上猛揍一拳。
直到有一天夜晚,對方親自找到自已並解除了誤會,這才有現在所發生的事情。
在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後,加拉赫也是將沉眠從別的地方那邊給召喚了出來。
加拉赫深知自已的身體情況如何,所以在創造沉眠時,加拉赫讓它也認了時夜為主人。
所以當沉眠看到時夜的時候,它也像個孩子一樣圍繞在對方的周圍。
無錯書吧“說真的,加拉赫,你這品位真不咋地,弄個蘿莉娘出來也比這貨有意思吧。”
“閉嘴,你這個蘿莉控,別以為你打什麼主意我不知道,連沉眠都不放過,你還是人嗎?”
“你他喵的!誰是蘿莉控?!老子這是花朵守護者!你沒聽過孩子是祖國的花朵嗎?!”
“呵呵,那你倒是去守護男花朵啊,為什麼光去守護花朵了。”
面對加拉赫的嘲諷,時夜嗤之以鼻,隨即摸著沉眠的頭向對方解釋道。
“男孩子需要歷練,我隔壁家的哥哥的姐姐的妹妹的弟弟的女兒的兒子的孫女的孫子。”
“他剛出生一個星期就被他媽送去打工養家了,所以,你懂得。”
你懂得,自已懂個屁啊,加拉赫滿臉無語,有時候,這個男人說的話語,他是真的聽不懂。
而另一邊的時夜也沒有去理會加拉赫,他像擼貓那樣擼著沉眠,似乎在搞些什麼東西。
等過了一段時間後,他才撥出一口氣並開始囑咐沉眠。
“眠子,你聽好,在未來的某一天,會有個這樣的男人來找你麻煩..........”
說到此處,時夜拿出了加古川飛流的一張照片並讓沉眠看仔細了,緊接著,他繼續說道。
“你在稍微反抗一下後,就假裝接受那個人的洗腦,然後到時候跟我打一架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