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快就結束了?”
“這也太快了吧?”
“還沒有看夠呢!”
……
相比起之前一集十分鐘左右的《那年那兔那些事兒》,只有兩分鐘的影片顯然不能滿足天幕下眾人的觀看慾望。
幸好,天幕並沒有結束,直接開始播放下一個影片。
【[油管五常之歌]
(五猖的鴨破感)
(韓國這個手勢還是嘲諷韓男短小的哈哈哈哈)
(《今天五常不在家》)
……】
漢初
劉邦:“怎麼又出來個‘油管五常’?這油管是何地?”
蕭何:“陛下,看天幕上那些文字,這‘油管五常’並不是什麼褒獎之言。”
更何況中間那個韓國擬人的女性那種手勢,天幕下各朝各代的男性簡直秒懂。
蕭何在心裡暗罵一句,真是有辱斯文。
漢朝
劉徹玩味道,“‘五常不在家系列’,也就是老虎不在家,猴子稱大王咯?”
“那‘油管五常’豈不就是後世五大小丑?”
劉徹拊掌大笑,“哈哈哈…,好,就讓朕來欣賞一下後世‘油管五常’的小丑之姿吧!”
若非劉徹見不到後世這些國家,要不然多少還得再加一句,“賞!”,畢竟能令他發笑,又何嘗不是一件功勞呢?
【印度:“文明古國立東方,南亞大陸一言堂,萬國武器駐邊防,雅利安戰狼。”
如耍猴一般的人山排成一列駛過。
合:“航母在港口平躺,戰鬥機墜入了印度洋,民主的第二天堂,蘆薈汁裡盪漾。”
(副本一:恆河巨象,難度:困難)
(萬.國.武.器:指造不出自已的,只能買別人的)
(副本任務一:劍指德里,難度係數:較易)
(這tm開幕摩托雜耍,真的繃不住,哈哈哈哈哈哈哈)
(副本:乾淨又衛生,難度中等)
(乾了這碗恆河水)
(新德里保衛戰)
(開頭:是專業的,不會笑,除非忍不住)
……】
唐朝
前幾年,玄奘大師西行求經回來,被李世民召見,現在正在長安弘福寺居住講經。
印度古稱身毒,又成天竺,玄奘大師取經回來後改名為印度。
所以唐朝還是有不少人知道印度這個國家在哪裡的。
“這印度聽起來好弱啊?”,李老頭正和幾個夥計坐在一起吃茶。
“老李,你就沒看出來嗎?天幕這名字起的,就是明褒暗貶啊。”,趙老三回答道。
張小二:“而且那印度自已還造不出後世那種武器,還要花錢去像其他國家買,哪有強大的國家是向外購買兵器的,反正大唐就不是。”
趙老三:“而且這詞也說了,那印度購買的武器,也沒有用上。”
李老頭恍然大悟,“那天幕上說印度‘乾淨又衛生’也是嘲諷吧?那印度估計髒的不行。”
“也不知道玄奘大師在印度那幾年是怎麼生活的。回頭我娘去聽大師講經時不知道能不能問問……”
【土耳其:“君士坦丁不見帝王,小亞細亞難尋豪強,中東局勢持續動盪,奧斯曼來抗。”
一個老頭放下手中的望遠鏡。
合:“國際舞臺上發光,別盯著底層那群文盲,敗仗雖然一籮筐,但又菜又愛裝。”
(副本二:帝國遺產,難度:普通)
(狗中哈士奇,國中土耳其)
(副本:奧斯曼的復仇)
(歡迎來到亞洲怪物房)
(五百年前奧斯曼四捨五入也是神)
(〈理不直氣也壯〉)
……】
明朝永樂年間
朱棣掐指一算,五百年前正是他大明初年啊,正趕上他在位。
“高熾,你可聽說過這土耳其?或者現在應該叫奧斯曼的國家?”
“父皇,兒臣並沒有聽說過,不過番邦之人來我大明做買賣的商人也不少,父皇可以差人向番邦商人打聽一二。”
“畢竟,這天幕說奧斯曼在我大明時期也是特別強大,這樣的目標很好打聽。”
朱瞻基在一邊補充道,“而且皇爺爺,可能現在咱們大明就有那奧斯曼來的商人,只是咱們可能並不稱呼他們為奧斯曼人而已,畢竟番邦語言和我大明不同。”
【越南:“交趾血脈承襲炎黃,千年蜀地擺脫了番邦,越共探頭美軍動盪,燈塔撤南洋。”
叢林裡戰火燃燒。
合:“新時代經濟昂揚,老國家復甦騰飛有望,意志剛強不能枉,東亞怪物房。”
(副本三:叢林迷霧,難度:中等)
(交趾郡〈越南北部〉實實在在被中原王朝納入統治千年,直到大宋弟國才獨立)
(美軍:為什麼樹會說話?)
(說實話,就越南一個真能打〈doge〉)
(指越南經濟近幾年發展〈至少紙面如此〉)
(歡迎來到,東亞怪物房)
……】
宋朝
趙大繃不住了,又是宋朝,又是宋朝,“大宋弟國”,你聽聽,這話說的好聽嗎?
趙匡胤在大殿裡來回踱步。
什麼叫直到大宋弟國才獨立,他大宋接手時的國土可不是唐朝那塊大一統的疆域。
他趙匡胤接手的是一個破碎了接近百年的華夏,他接手的是後周那塊地方,現在大宋的疆域也是他一點點打下來了。
誰還沒有個大統一的夢想了?他大宋在對外擴張上什麼時候缺過侵略性?
安南他是暫時顧不上,現在最主要的是燕雲十六州。
但是,怎麼就……怎麼就成了後面那副模樣了呢?
鐵打的漢子仰面朝天,一行清淚落下。
五代十國驕兵悍將,武將不壓制根本不行,今天他能黃袍加身,明天別人也可以。
從“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到司馬家當街斬殺曹魏天子,再到唐末藩鎮割據五代十國,皇帝這個職位早已失去了神聖的外衣,變成了誰都能來坐一坐的位置。
況且,他也不是全然的重文輕武,他也是很重視軍事的,只是想壓制那些驕悍之風。
大宋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拯救大宋?
天幕,你能告訴我嗎?
人的悲歡並不相通,這邊的趙匡胤不知道該如何下手,改變宋朝的結局。
另一邊的人們在對這些“油管五常”評頭論足,歡樂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