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永樂年間
朱棣看著天幕上說的“給我上”和“跟我上”,連連點頭。
確實,想要士兵對將軍心服口服,將軍就要身先士卒,帶隊衝鋒,不要搞什麼“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更不要搞什麼大權獨攬,前線每個決定都得由本部最高指揮發出,而陣前的將軍卻不能隨機應變。
要不就身居後方,放權給前線將軍,要不就站在陣前,帶頭衝鋒。
朱棣自認做的不錯,靖難時期更是身先士卒,多次險些命喪黃泉,但可能是有些大氣運在身上,更是讓朱允炆麾下文人宣稱,
“勿使朕負殺叔之名”。
然後有了各種各樣的謠言,把他的靖難之功歸於運氣,歸於朱允炆方放水等等。
周王,代王,齊王,湘王都要哭了好嗎。
如果讓地下的湘王和其他幾位被流放的朱庶人聽見這句話,他們就要啐在朱允炆的臉上了,“合著就老四是你叔叔,我們幾個就不是了?”
【白頭鷹在一旁觀戰,“敢和我叫板?不自量力!”
話音剛落,就聽見,
“老大!老大!”
“兔子不按劇本來的!”,南棒衝到了白頭鷹跟前。
“滾開!”,白頭鷹一把揮開南棒。
紅著眼的兔子一板磚打倒南棒,一板磚打倒高盧雞,最後一嘴咬住約翰牛的屁股。
“啊啊啊啊!!!!!”
“撤退!撤退!……”
幾個動物高喊著逃向白頭鷹。
(聯合國五常席位挑戰賽開始了)
(那一年,我們贏了!)
(兔子:來幾個就打幾個)
(兔子急了也會咬人的)
(核善的眼神)
(一口炒麵一口雪,身裹單衣手握槍)
(正是因為打贏了這場仗,各國才真正重視起我國)
……
兔子“tui”了一口,抹了抹嘴角,雙眼放光,“yi~,不好次…”
“嗚嗚嗚~……”,幾隻小動物滿頭大汗,圍著白頭鷹嚶嚶哭泣。】
天幕下各朝各代的百姓都看的十分投入。
“該死的白頭鷹,該死的南棒……”
“太好了!”
“是兔子打贏了!”
……
兔子捱打時他們替兔子擔心,心疼兔子,並且痛罵對面的小動物們太可惡了,以多欺少。
當兔子黑化爆發打贏幾個對手的時候,他們歡天喜地,為兔子高興。
他們沒接受過什麼教育,脫離天幕可能連字都不認識幾個。
他們也沒有什麼家國情懷,討厭戰爭,戰爭帶走了他們身邊的太多太多,給予他們很多痛苦。
但是看了天幕這麼久,雖然還沒看到天幕上所說的能夠“吃飽穿暖的種花家”,但在天幕上文字的字裡行間,他們能感受到後世子孫被養的很好。
他們沒有被戰亂磋磨,沒有經歷生活的苦痛,他們字裡行間充滿著鮮活的生命力。
他們真的好羨慕啊,但只要想到,說不定天幕上那些文字是他們的子孫後代所書寫,對於明天,他們就又充滿了力量。
【白頭鷹:“慌什麼!不就是中華街區的混混嗎?”
“我見過,哼哼~”,白頭鷹向兔子走去,甩下外套,抄起板磚,“沒什麼大不了的。
兔子:“不就美械嗎?沒關係,我見過~!”
白頭鷹:“來吧~!”
話畢,雙方抄起板磚戰到一起,天地色變。
“emm……好痛啊……”
兔子和白頭揉起了被對方板磚拍痛的臉頰,然後轉頭一看,雙方的板磚不約而同又糊在了對方的臉上,再次戰成一團。
“愣著幹嘛?快來幫忙啊!”,白頭鷹艱難的伸出一個被打到滿頭包的頭顱。
“來啦…來啦…”
“衝啊!”
幾隻小動物被兔子和白頭鷹的僵持狀態震驚到,直到聽見白頭鷹的叫援,才趕緊衝了上去。
(雙方都以王師為標準,凱申公表示,一切盡在掌握)
(我們守住了三八線)
(雙方都以光頭來衡量對方的)
(這裡是指兩邊都以國軍為參照,結果第一次交鋒兩邊都震驚對面竟然這麼強!)
(孔子曰:打架用磚呼,照臉呼,不亦樂乎?)
……
】
春秋戰國
莊子席天慕地,仰躺著觀看天幕,舒服至極。
“這後人之人啊,真是有趣。”
“把國家比為動物,把戰爭以如此童趣的方式呈現出來,國家的無恥行徑讓白頭鷹做出來卻又憨態可掬。”
“大才啊!”
漢初
劉邦撫掌大笑,“哈哈哈哈……,有趣有趣,兩邊都以禿子的實力衡量對方,卻不曾想……”
張良:“兔鷹雙方都對對方的實力產生了錯誤的認知。”
“乃公差點就忘了,那禿子也會那什麼召喚魔法,想來禿子背後也是那白頭鷹吧,用的就是白頭鷹家的武器裝備。”
蕭何:“之前天幕也有說禿子被兔子打到逃去臺灣,但白頭鷹卻是後世的世界霸主,以禿子的實力衡量白頭鷹,結果自然是……”
劉邦大笑,“這真是一個奇妙的誤會。”
清朝光緒年間
愛新覺羅•載湉很是震驚,他們八旗軍隊遇上英法等國的軍隊打出的成績那叫一個慘不忍睹。
而後世的中國也不過剛剛建立不久,剛把華夏大陸從列強的屠刀下解救出來,就對上了比八國聯軍還要龐大的敵人。
雖然後世和中國結盟讓載湉倍感奇怪,要知道,俄國現在可是一頭兇猛的野獸,多次從大清身上撕咬下一片片的血肉,並不是天幕上憨態可掬的毛熊。
而後世的世界霸主從日不落的英國變成了美國,也讓載湉感到不解,但是載湉仍然不會小瞧英法等國的力量。
“世界最強的輕步兵嗎?”,載湉自言自語。
世界最強的輕步兵,可以把世界霸主壓在三八線外的輕步兵。
“所以是騎兵已經落後於時代了嗎?那綠營呢?”,滿人以騎射起家,改變兵制會動搖大清的根基,八旗會極力反對,而綠營……
載湉對綠營兵的待遇也多有聽聞,但是防漢是大清的基本國策,他也無能為力。
“戊戌變法的方向就錯了啊…”,載湉感嘆道。
但軍隊實在不是他能插手的地方,不管是八旗還是綠營。
載湉無力的癱在椅子上,想再多也沒有用,沒有實權的皇帝,什麼事也辦不了,什麼也改變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