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喚獸!”
在腳盆雞高聲叫援的時候,禿子也高舉手臂,“最強召喚獸鷹醬!”
一陣酷炫的閃光之後,白頭鷹的一架飛機駛過,丟給腳盆雞一顆蘑菇蛋,“大家好,我是正義的朋友A。”
伴隨一聲巨響,一顆巨大的骷髏蘑菇雲出現在天幕上。
(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狗頭)
(對日寇的最後一戰)
(最強召喚獸鷹醬!)
(我在東京有熟人)
(跪地叫爸彈)
(背後的溫度讓人暖心)
(小男孩!胖子!一顆炸廣島,一顆炸長崎)
(原諒我不厚道的笑了)
(蘑菇蛋太可憐了,犧牲了自已,照亮了別人。兄弟們,把淚目打在公屏上)
(鷹是被侵犯了自已的利益)
……
】
看見鷹醬一反之前和腳盆雞結盟瓜分華夏大地的樣子,反而給腳盆雞丟了一顆“蘑菇蛋”,嬴政表示理解。
春秋戰國,列國伐交頻頻,合縱連橫也只是基礎手段而已。
國與國之間,存在的只有利益。
但是,那顆“蘑菇蛋”的威力倒是真的驚到嬴政了。
嬴政真是苦惱極了,神器雖好,卻令人摸不著頭腦,也不知該從哪裡下手製作。
周朝
武則天:“這個鷹醬居然有如此厲害的神器,威力倒是比腳盆雞的‘重慶大轟炸’大太多。”
武則天是知道日本的,“日本”這個國名本就是不久前她醉酒後所賜。
隨著中原文化的不斷傳進,倭國發現當時漢光武帝賜名“倭國”就是在嘲諷他們,倭國使者多次覲見,奏請將國名改為“日本”。
只是不想這倭奴在後世居然如此狂妄,居然膽敢襲擊宗主國。
武則天心想,之後,針對倭國的國策需要改變了。
明朝洪武年間
朱元璋哈哈大笑,“這後世之人如此促狹,經過這‘蘑菇蛋’的炙烤,可不就是遍地熟人嘛。”
明朝永樂年間
朱棣:“這白頭鷹怎麼如此質樸,這般神器居然只起名為‘小男孩’、‘胖子’,俺看那‘跪地叫爸彈’這名字就不錯。”
要知道,出身非常“質樸”的老朱家人,對火器的起名也是非常的“質樸”。什麼火龍出水,什麼神火飛鴉、五雷神機……
而各朝各代的讀書人則對“有朋自遠方來,雖遠必誅”這句話褒貶不一。
灑脫的文人一笑而過。更甚至,有些武德充沛的文人覺得有那麼點道理。
而那些迂腐的文人,讀書都讀傻了,功名考取不了,每天只會寫之乎者也。
看見這話一個個嘴裡都念念有詞,“篡改聖人之言,實屬大逆不道。”
【“乾的不錯嘛,兔子。”
“你也不賴哦,親。”,兔子和禿子兩人背後手裡都拿著板磚,“話說我們之前說好的輪流坐莊…”
話沒說完雙方的板磚就糊到了對面的臉上,然後雙方開始抄起板磚互毆。
(雙十協定)
(重慶談判,蔣撕毀協議,內戰開始)
“而那年的結局,大家都是知道的。”
禿子滿臉紗布,坐上輪船遠走。
兔子挑釁的話遠遠傳來,“再來啊,親!”
禿子給了兔子一個國際通用友好手勢。
(國際通用友好手勢,凸)
“不要慫!”,一堆兔子站著岸邊,目送禿子遠去,“正面來戰個痛快!”
“等著!,我們會追過去的!”
(南望王師又一年,王師還剩工兵連。狗頭)
(最可愛的語氣,說著最狠的話)
(我們已經追過去了)
(笑著笑著就哭了)
……
】
漢初
劉邦:“這兔子和禿子又開始打了,不過,既然天幕上都說了‘那年那兔那些事兒’,最後肯定是兔子贏了。”
“不過這後世國家以兔子自比,也是挺有意思的。”
在十二生肖中,卯兔排第四位,前一位是虎,後一位是龍。看來這後世朝廷已經虎嘯山林、飛龍在天了。
漢朝
劉徹:“協議這東西,最是無用,只有拳頭,才是最有力的保證。”
漢初實力不濟,需要與匈奴不斷和親,並送去大量財源物資,來購買和平,但匈奴卻仍屢屢襲邊,燒殺搶掠。
只有漢朝強大起來,擊潰匈奴,才能迎來真正的和平。
宋朝
趙匡胤:“‘殲兔一億’?‘還剩工兵連’?看來禿子的損失很嚴重啊。”
明朝
此時戚繼光還在福建沿海抗擊倭寇,“這禿子確實是選了一個好地方。”
【硃紅色的大門開啟,天安門廣場,一隻兔子給另一隻兔子行禮,“親,準備好了嗎?”
“嗯。”
“雖然現在是我們當家了,但是一定不要忘記了當初的那個約定。”
“用我們自已的雙手,去創造一個吃得飽穿的暖不被人看不起的,種花家。”
(全體起立,敬禮!)
(開國大典)
(不忘初心,牢記使命)
(這盛世,如你所願!)
(袁爺爺,致敬)
推開門,下面兔山兔海,揮舞著紅色的旗幟,上面,一個兔子拿著紙正在講話。
(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了!)
(突然止不住的哭,那個年代是怎麼挺過來的啊)
(毛爺爺!)
(我們做到了,好想讓他們知道我們真的做到了)
……
】
明朝洪武年間
朱元璋:“‘吃得飽穿的暖’,咱這麼多年來也是為了這個目標在努力啊!”
要不是實在活不下去了,誰願意把頭勒在褲腰帶上呢?想他老朱,當年也是苦的很啊!
元朝和清朝治下的漢人抬頭看這天幕,目光呆滯,“不被人看不起,那個兔子,可以做的到嗎?”
在野蠻的遊牧民族治下,漢人是四等人,還沒有一頭畜牲值錢,多年的苦難使他們幾乎失去靈魂,只是如一個行屍走肉一般被壓榨,被奴役。
各朝各代的皇帝原本看見兔子的開國大典,還在為兔子歷經千辛萬苦終於建國而欣慰。
但當“中華人民共和國”幾個字一出現,不論是明君還是昏君,只要有那麼些政治敏感度,就坐不住了。
儘管有的朝代,“人民”、“百姓”之類,指的只是有一定資產地位的人,但他們卻能敏銳的感知到,這兔子的“人民”,是不分貧富貴賤的!
和平年代中的百姓感觸並沒有那麼深,而處於社會動盪之中的皇帝卻心驚膽戰。
這是在教天下所有人“王侯將相寧有種乎?”啊!
各朝各代一些敏銳的人民,也察覺到了這個資訊,不分貧富貴賤的“共和”,簡直就是聖人所謂的“大同社會”。
但,這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