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聽說張三李四邀請他去俠客島喝臘八粥,還能參與研究神秘武學,痛快答應。
“不過,在這之前,我們還要去凌霄城雪山派走一趟。”
劉星問道:
“去那裡做什麼?難道是雪山派某個人要遭殃了?”
張三說道:
“非也非也,那白自在的武學造詣很高,我們想請他去俠客島走一遭,也喝一碗臘八粥。”
“是這樣呀,那我也去玩玩。”
“好,有王二兄弟在一起,我們也不再寂寞。”
劉星這才想起名字的問題,說道:
“不瞞二位說,我的真名其實不叫王二,我叫劉星,之前是開玩笑的。”
張三和李四對視一笑,說道:
“沒關係,你在我們心目中就是王二,名字並不重要,我們好奇的是,你年紀輕輕就有一身超一流的武學造詣,是怎麼來的?”
劉星將碰上王重陽、洪七公等人的際遇大概說了一下,李四感慨:
“難怪王二兄弟有一身本事,這些大佬全讓你碰上了,可謂是福緣不淺啊。”
張三又開始了他的“三字經”:
“很好、很好、很好啊!”
在確定張三李四的毒全部解除後,三人一起歡快的上了路。
劉星等人來到凌霄城山下,一眼望去,莽莽雪山,除了筆直的懸崖,只有一條繩索可以上去。
李四說道:
“我們作為高手,總不可能借用這繩索吧,我看我們就各自施展輕功飛上去,如何?”
“我沒意見。”
“好主意。”
三人達成共識,為了給雪山派的人一個下馬威,他們施展輕功縱身一躍,幾十丈高的懸崖,半空中只能用那條繩索借力,但是他們三人都用不著。
眼看就要達到頂端,不遠處飛身跳下一個人。
劉星知道,這上山容易下山難,人下墜的加速度很難控制,除非像洪七公那樣的頂級高手。
再仔細一看,居然是個衣袂飄飄的美女,一路尖叫著落了下去。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件事不簡單,這雪山派怕是沒有人敢這樣下山,就是白自在老頭兒也得藉助繩索。
“不好,這女子怕是上廁所不帶紙——想不開(川渝地方歇後語),跳崖了吧?既然是美女,哪有不救的道理。”
劉星來不及對張三李四說明情況,提起一口真氣,朝著下落的女子飛去,勢要將她救下。
李四大喊:
“王二兄弟,你這是幹什麼?”
“沒事,你們先上去,我去救人。”
張三李四片刻來到山頂,這時候,懸崖邊上聚集了很多人,大多都是無能為力的大喊:
“師妹,師妹……”
然並卵,沒一個敢下去救人,當然不怪他們,都不敢拿自已的身家性命去賭。
看見張三李四上來,那些人頓時戒備,問道:
“二位是什麼人,不請自來,有失風度。”
張三一口“三字經”背的溜熟:
“很好、很好、很好啊!”
其中年齡稍大一點的人對眾人說道:
“他們倆就是俠客島的賞善罰惡使,張三和李四。”
李四說道:
“既然知道我們的來路,那就請帶我們去找白自在掌門。”
張三李四開口,一般人誰敢違抗,除非不想見到明天的太陽。
“二位大神,請。”
張三李四為何對劉星就這麼放心?因為他們知道劉星的內力深不可測,沒什麼可以擔心的。
話說劉星飛身接住那女子後,本來他一個人倒是可以安全落地,現在摟著一個女子,就沒那麼容易了。
兩人掉到雪地裡,還好積雪夠厚,但是那女子卻嚇暈了過去。
劉星抱起美女,來到一間茅草屋,看著懷裡的美女居然真的很美,一看就是哪家的千金大小姐。
“喂,美女,醒醒啊,你好像沒受傷吧,難不成是第一次跳崖嚇暈了?”
這話說的,誰人沒事跳崖跳著玩的?
劉星只好將美女放在柴草上,點燃火堆取暖,以保證她不被凍死。
看著暈過去的美女,劉星嚥了咽口水,想入非非,沒辦法呀,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關鍵還是帥哥和美女。
“哇噻,美女,你這一對胸器可真不簡單,平躺著還能這麼傲人。”
劉星忍不住的就上手感受了一下那對小山峰。
“喲,真的好舒服。”
就在劉星用心感受著D型山峰的時候,那美女昏迷中喊著:
“石中玉,你別過來,你個畜生,我爺爺不會饒了你的,你滾開。”
劉星聽到後,趕緊收回雙手。
“這是什麼情況?”
片刻之後,那美女緩緩的睜開雙眼,木訥的看著四周和劉星,問道:
“我死了嗎?這就是陰曹地府了?”
劉星給火堆放上些樹枝,讓溫度升高一些,說道:
“美女,你醒啦,你沒死,我剛才差點被你害死,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子坐起來,抱著雙腿,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是誰,是你救了我嗎?”
“大小姐,是我在問你耶?”
那女子看自已身上的衣服完好,女人的直覺告訴她,眼前這個帥哥可不像師兄石中玉那個混蛋,坐到火堆旁,伸出手取暖,說道:
“我叫白阿繡,你呢?”
“我叫劉星,你為什麼跳崖?年紀輕輕的怎麼就想不開呢?你昏迷中喊的石中玉又是誰?”
白阿繡皺起了眉頭,嘆了口氣,說道:
“石中玉是我師兄,江南玄素莊黑白雙劍的兒子,他喝了酒,發酒瘋,想非禮我,我不慎從窗子掉落而已。”
“原來如此,那石中玉酒後亂性,看來人品有問題呀,酒品就能看出一個人的人品。”
“可不是嘛,平時他雖說吊兒郎當,沒個正形,但沒想到醉酒後他居然敢非禮我,哼,等我回去非得砍了他。”
兩人一時間無話可聊,半晌之後,劉星才問到:
“對了,你叫白阿繡,白自在是你什麼人?”
“我爺爺呀,怎麼,你認識他?”
劉星說不認識,摸出懷裡最後一個餅,放在火上烤了烤,準備填填肚子。
白阿繡一把搶過來,說道:
“給我吃,餓死了。”
劉星很無語,說道:
“喂,大小姐,這可不是你的雪山派,這裡只有我和你,你敢搶我的乾糧,小心我把你……”
劉星還沒說完,白阿繡就說道:
“噁心,你們男人腦子裡只有這一個想法嗎?除了女人就是女人?不過嘛,我看你不像那種人。”
白阿繡將餅一分為二,遞給劉星一半。
她哪裡知道,就在剛才,劉星已經感受過了她胸前那對大白兔的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