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這有什麼稀奇的,估計是怕了,所以才選擇這種地方來減少存在感。”
媚舞倒是顯得相對淡定,只見她雙手抱在胸前,微微蹙著眉頭,冷靜地分析著其中的緣由,“或許他也知道自已的那些言論引起了眾怒,擔心被人找上門來清算,所以躲在這種毫不起眼的角落裡以求暫時的安寧。”
媚媚站在一旁,神情急切,“我總覺得他是另有目的。不如我們今夜……”媚媚壓低聲音,目光中透露出一絲決然。
“正有此意!”媚舞毫不猶豫地應道。
天空逐漸泛白,輕柔的雲也悄悄湧現身影,緩緩地將那即將西沉的夕陽遮下。微風輕輕吹拂著,天色不知不覺間漸晚。
媚媚和媚舞對視一眼,彼此心領神會,然後悄悄地向著李叫獸的家裡潛去。她們的身影在黯淡的光線中如同幽靈一般,輕盈而敏捷。
另一邊,卜耀廉、婉兒和小食人魔也一路摸索,終於到了王叫獸的住所。
“你確定是這裡?”
看著眼前那金碧輝煌,通體發亮,散發著奢華氣息的豪華別墅,卜耀廉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一臉的難以置信。他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彷彿能塞進一個雞蛋。
都說叫獸有錢,那也不能這麼有錢吧?如果他上輩子知道叫獸都是過著這種奢靡生活的話,那還努力個屁啊!直接搶一個得了。卜耀廉心裡暗自嘀咕著,眼中滿是羨慕和嫉妒。
“嗯,王叫獸最後一次出現就在這裡,不過,從那之後就再也沒出來過。”婉兒神情嚴肅,認真地說道。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那座別墅,眼神中充滿了疑惑和警惕。
“再沒出來過?”卜耀廉眉頭緊鎖,陷入沉思,雖然他覺得有些不妥,但一時間還沒想明白到底是哪裡出現了問題。他在別墅前來回踱步,雙手不停地搓著,心中的疑惑越來越深。
“對的,除了一兩次出來溜達。而且,他溜達的時候身後還有兩個女人跟著。”婉兒繼續補充道。她的聲音有些低沉,似乎在擔心著什麼。
“兩個女人……”卜耀廉捶了捶手,大腦飛速運轉,終於想通了問題所在。
“他可能不住在這裡。”
他的話讓婉兒和小食人魔不由得一愣。不住在這裡,那住在哪裡?兩人的臉上都露出了迷茫的神情。
卜耀廉話鋒一轉,繼續說道:“他是被囚禁在這裡的,所以這麼多天他一直都被困在這裡,還有兩個人時刻看著他。而且,關押他的人可能就是他們背後的勢力。”
婉兒和小食人魔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贊同。他們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擔憂,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是好。
“那我們該怎麼辦?”婉兒面露焦慮,急切地問道。她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指關節都因為用力而發白。
“先等等吧,看看情況。”卜耀廉深吸一口氣,試圖讓自已冷靜下來。
夜色如濃稠的墨汁,深沉而壓抑,李叫獸也早已進入了甜美的夢鄉,但他不知道的是,自已已經被一雙雙銳利的眼睛盯上了。
媚媚和媚舞兩人身手靈活矯健,如同暗夜中的精靈,很快便爬到了他所在的樓層。她們小心翼翼地靠近窗戶,每一個動作都極為輕盈,生怕發出一點聲響。
然後開始小心翼翼地撬玻璃。兩人動作輕盈,未發出太大動靜,便順利地溜進了屋裡。
而李叫獸還在呼呼大睡,做著美夢,嘴角甚至還掛著一絲口水,完全沒有察覺到危險的臨近。
屋裡佈置十分簡單,除了滿滿一牆的書法字畫,那些字畫龍飛鳳舞,彷彿每一筆都蘊含著無盡的故事。桌子上擺放的精美茶具瓷器,在昏暗的燈光下依然散發著迷人的光澤。抽屜裡的溫潤玉雕等東西外,別無其他顯眼的物品。
“我們是不是走錯了?”媚媚疑惑地說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不解和失望,眼睛在房間裡四處打量著。
“不可能,就是這間。”媚舞語氣堅定。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房間的每一個角落,似乎在尋找著什麼蛛絲馬跡。
“可是,這啥也沒有啊!”媚媚滿心不解,她的臉上露出了沮喪的神情,雙手無力地垂在身體兩側。
“一定是我們遺漏了什麼,再找找。”媚舞不肯放棄,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堅定的決心。
兩人於是開始翻箱倒櫃,仔細搜尋。她們把抽屜拉出來,把櫃子裡的東西全部倒在地上,每一個角落都不放過。然而,依舊什麼也沒發現。
就在兩人心灰意冷,要離開之時,媚媚將擺放東西的茶几上面的黑色簾布用力扯了下來,一個黑色的保險箱赫然出現在兩人面前。
“你說,會不會在這裡面?”媚媚充滿期待地問道。她的眼睛緊緊地盯著保險箱,彷彿裡面藏著無盡的寶藏。
“可能吧!”媚舞的聲音中也帶著一絲期待。
說完,媚舞便全神貫注地開始尋找破解保險箱的方法。她的手指在保險箱的密碼鎖上輕輕轉動,耳朵仔細地聽著每一個細微的聲音。但過去了很久,依然沒能解開。
“該死!打不開!”媚舞氣得直跺腳。她的臉色漲得通紅,額頭上佈滿了汗珠。
“要不我們直接帶走?”媚媚提議道。她的眼睛裡閃爍著一絲冒險的光芒。
兩人對視一眼,心一橫,說幹就幹,一人抱著保險箱的一角,大搖大擺地從李叫獸家裡走出。
她們先是回到了住處,見卜耀廉還沒回來,便又循著卜耀廉留著的資訊追了上去。
別墅外,依舊是燈光透亮,宛如白晝。明亮的燈光照亮了整個別墅的周邊,將周圍的一切都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而王叫獸還在屋裡跟著幾位美女盡情嬉戲玩樂,那場景可謂是輕解薄羅裳,共試蘭湯,雙雙戲水學鴛鴦。
王叫獸的笑聲在房間裡迴盪,他的臉上洋溢著滿足和放縱的神情。
“都老不死的了,還玩這麼花,真不怕死了嘛!”卜耀廉氣得咬牙切齒,他的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恨不得立刻衝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