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雖然被稱為“傻柱”,但他並非真的愚笨,只是對秦淮茹特別敏感。此刻秦淮茹沒開口,賈張氏的話對他來說猶如耳邊風。而對於易中海,他可不想步劉海中的後塵,被貶到廁所去。在這個時候跳出來,他的壹大爺地位將不保!
易中海和何雨柱、賈張氏沒有等到,秦風的巴掌卻如期而至:“老虔婆,你難道忘了教訓?”動手之後,秦風不再留情,打了人就和打一百下沒什麼區別。本來他今天心情不錯,並不想找賈張氏麻煩,之前手錶工業券被盜都沒追究,但現在她自已找死,他怎能不順水推舟?
\"今天就到這裡,連續一週每天至少三萬字,今天必須休息,明天繼續爆發!\"
\"這老狗易中海靠不住,快去找警察!\"
\"作孽啊!老賈,你在天之靈看看,你現在走了,人人都能欺負我們孤兒寡母了!你為什麼不睜開眼睛把他們帶走……\"
賈張氏握著僅剩的幾顆牙齒,哭喊著倒在地上,手腳胡亂揮舞,但她再也不敢提及秦風的名字。
秦風見狀,不再理會,轉身回屋,新婚的妻子還在等待。他隨時可以對付賈張氏。
\"媽,東旭……\"秦風離開後,秦淮茹帶著淚花撲向母子倆,內心卻暗自歡喜。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秦風沒有直接除掉這兩個阻礙她自由的禍害。她質問:\"滾,你這 ,剛才我被打時你在哪兒?是不是在等我被侮辱,好跟秦風那 私通?告訴你,就算我死了,你也休想好過!\"
賈東旭只剩幾顆牙齒,說話漏風,但他對秦淮茹下手毫不留情,力道十足地將她推倒在地。
面對權勢顯赫且體格健壯的秦風,何雨柱束手無策,但對於對他唯命是從的農村妻子秦淮茹,他卻能輕易掌控。“秦姐!”看著秦淮茹捂著臉頰艱難起身,曾全程以嘲笑態度看待的何雨柱瞬間心生憐憫。他急忙伸出手想要攙扶,卻被賈張氏搶先一步推開:“傻柱,你想幹什麼?”“告訴你這小子,我兒子還沒死!”“我賈家的兒媳,輪不到你插手……”
訓斥完何雨柱,賈張氏轉頭用銳利的眼神瞪向秦淮茹,繼續說道:“你個 ,就知道哭!哭什麼哭!”“我們東旭娶你,簡直是八輩子倒了黴……”
眼看賈張氏即將動粗,秦淮茹嚇得立刻噤聲,慌忙擺手道歉。她在工廠裡可以無所畏懼,面對追求者也能遊刃有餘,然而面對這位老虔婆賈張氏和忘恩負義的賈東旭,她是徹底的弱勢一方。
“行了,你的對錯自已清楚!”賈張氏打斷秦淮茹,手指大門命令道:“東旭捱打你沒看見嗎?易中海那老東西靠不住,還不趕緊去找警察來。”
“找警察?”秦淮茹一臉驚訝,問道:“媽,你要做什麼?”“做什麼?”賈張氏兇狠地看向秦風家的方向,接著說:“竟敢動我家東旭,今天非得讓那小畜生付出代價,讓他蹲大牢不可。”“可是……”秦淮茹還想勸阻,但看到賈張氏又要發怒,只好低下頭。她深吸一口氣,瞥了一眼臉色陰沉的何雨柱,然後匆匆離開院子。
何雨柱正欲跟上,卻被圍觀的鄰居推到了一旁。此時,裝在籃子裡的賈東旭和坐在地上撒潑的賈張氏成為眾人焦點。
秦淮茹率先離開,因此逃過了一劫。何雨柱還未發作,鄰居們的驚呼聲已四起。“快來快來,主任發糖了!”“我看到還有奶糖。”“走啊走啊,咱們一起去祝賀……”
……
“沒錯,快去祝賀,說不定還能討到喜糖呢!”“就是,看主任那籃子裡的,都是平時難得一嘗的高階貨。”望著人群蜂擁而過,棒梗原本還想拉起父親和奶奶,此刻也被美食的 吸引,踩著賈張氏的臉龐擠入人群。“謝謝秦風,還有秦風媳婦,祝你們明年有個大胖小子!”
“何嫂,您這樣說可就不對了,楊主任收入豐厚,人又帥氣,怎麼能只生一個呢?”“沒錯,至少也得生它個七八個才夠本吧?”
“聽見了嗎?今晚我們得加把勁兒,你得幫我生十個孩子哦!”雖然鄭娟還未完全適應現在的身份,面對大嬸小嫂們的玩笑,她感到有些害羞。而秦風輕聲細語的情話更是讓她臉頰泛紅,幸好有秦風的依靠,她才沒有過於尷尬。她下意識地輕輕捏了捏秦風的腰。
“好的,何嫂,謝謝你。這是喜糖,您收下吧!”秦風與鄭娟嬉笑的同時,並沒有忘記分發喜糖。畢竟今天是個喜慶的日子,所以他微笑著回應所有前來祝賀的人。當然,也會有例外。
“哎,劉大娘,您就不必了,您的口水還是留著刷牙吧。”“還有易大娘,如果您是代表自已那就沒問題,但如果帶上易老頭和那個老巫婆,那您就請回吧,我不需要他們的祝福。”
說完,秦風徑直帶著鄭娟轉向另一邊,不再理會那些人。
“你……”二大媽因為秦風在鄰居面前維護了她的面子,正準備發作,但周圍的鄰居並未給她機會,立刻將她連同劉光天、劉光福擠出了人群。
“該死的小畜生。”被擠出來後,二大媽怒氣衝衝,正要破口大罵,卻被旁邊同樣被擠出來的壹大媽拉住了。
想到賈張氏母子的不幸遭遇,她心中一陣後怕,不敢多停留,帶著兩個兒子迅速走向後院。這口氣她既不敢發洩,也無法忍受,必須回去找自已的當家人主持公道。早安,今天的爆發就此開始。
負責打掃廁所的二大爺,何雨水上門投奔
秦風並不知道二大媽的心思,否則他可能真希望她早點離開。下午得知劉海中被罰去打掃廁所,他還未曾見過二大爺的風采呢!正好藉此機會見識一下這位打掃廁所的英雄人物。不過此時,秦風並沒有心情理會這些。他正驚訝於面前出現的這位姑娘。
“何雨水?”憑著前世的記憶和前生的經歷,秦風仔細打量了一番,最終確定眼前之人正是何雨水。只是,在這四合院裡,何雨水實在太過默默無聞!
她極少參與院內的事務,回家也是直接關在房裡。秦風穿越近兩個月,今日才第一次見到這位姑娘。
“嗯,我是雨水,我還以為東哥你已經忘了我呢!”何雨水笑著說道。
“怎麼可能!”秦風微笑著擺手,將喜糖遞給何雨水後,隨即向她介紹了身邊的鄭娟。雖然世人常說這女孩腦袋裡像裝滿了水,但秦風對何雨水的印象還算不錯。
至少,這個女孩的智慧足夠,能在充滿算計的環境中安然成長並出嫁,足以說明一切。“秦風哥,嫂子,謝謝你們!”何雨水接過喜糖的同時,也不忘送出預先準備好的祝福:“妹妹雨水祝你們永結同心,百年好合……”
收起喜糖後,她又從口袋裡拿出早就準備好的禮物,遞給秦風。“這個……”原本秦風對何雨水突然來訪已有些疑惑,此刻看到這些票據,疑惑更深。雖然都是些副食品、雜糧票,以及幾張日常用品票,總價加起來不過六七塊錢。
但這要看怎麼比較。要知道,那時候娶妻,聘禮最多也就十塊錢。鄰里間互贈,五六毛已經算是不錯的關係了。相比之下,何雨水的這份禮物就顯得不輕了。
不知曉秦風心思的何雨水見他皺眉,連忙解釋:“秦風哥,我還在上學,沒什麼好東西能送你,希望你別嫌棄!”聽了何雨水的話,秦風決定不再猜測,直接笑著問道:“我不嫌棄,只是好奇你怎麼會想到送我這個,不怕你哥知道後找你麻煩嗎?或者你不擔心你哥跟你合不來?”
“我才不怕!”何雨水驕傲地揚起頭,瞥了一眼身後的動靜,接著說道:“自從張大媽的兒子癱瘓後,我哥眼裡根本沒有我這個妹妹了。”
“至於我和你哥之間的矛盾,那都是他自已找的,不能怪你,秦風哥。”說到這裡,何雨水看到裡屋忙碌的於莉、張嫂等人,於是轉向鄭娟,請求道:“嫂子,我剪的喜字好看極了,我可以幫忙嗎?”
“嗯!”鄭娟聞言沒有立刻答覆,而是側頭看向秦風。經歷過賈家的事情後,鄭娟深知這個院子的複雜性,與她以前住的地方相差無幾,因此不敢輕易為秦風做決定。
“雨水妹妹,如果你願意幫忙當然好,你和娟兒年紀相近,正好可以交流你們的興趣。”雖然還不清楚何雨水來訪的原因,但秦風並未拒絕,笑著同意後,又對鄭娟說:“娟兒,你帶雨水一起去吧,我發完剩下的喜糖就過去。”得到秦風的同意,鄭娟高興地向何雨水伸出手。
望著兩人歡笑著走進屋裡,秦風也不再理會,轉而將注意力投向前來索要喜糖的人。他仔細打量一番,頓時笑出聲來。
在看了一眼那邊仍在努力起身的賈張氏之後,秦風故意裝出驚訝的模樣,問道:“棒梗,你來找我是幹嘛的?”“也想要喜糖嗎?”
“廢話,如果不是為了糖,我才懶得來呢!”棒梗毫不示弱,見秦風沒要給的意思,乾脆自顧伸手去抓。然而,他的手還沒碰到,裝滿喜糖的籃子已經被秦風端走。這讓棒梗頓時急了,他指著秦風哭喊道:“秦風,你什麼意思?你已經給了閆解娣和閆解曠糖,為什麼偏偏不給我?”看著棒梗義正言辭的樣子,秦風心中玩興頓起。
何雨水是他穿越後的初次相遇,而棒梗則是他首次交鋒的物件。“你真的很想吃?”說著,秦風抓起一顆奶糖在棒梗眼前晃了晃,見棒梗點頭後繼續說道:“如果你真的很想,也不是不可以。”
“不過,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
“隨便,你個小畜生,快把糖給我!”棒梗說著再次伸手,甚至直接撲向秦風。原本還算愉快的心情,因棒梗這句話而徹底破滅:“你這傢伙!”秦風說完,不再顧忌棒梗是個孩子,與這種忘恩負義的人客氣,純粹是浪費表情。他一把抓起棒梗,直接扔向一旁堆積如山的雪堆。
等秦風差不多分完剩下的喜糖,筋疲力盡的棒梗才從雪堆中掙扎出來。他可能並不覺得冷,但身上的衣服顯然已經溼透,幾乎無處著乾衣。秦風看到他,開口道:
“楊…”
還未等棒梗出口,秦風打斷他:“你這個小白眼狼,要是再敢罵髒話,小心你的牙和你爸一樣,保不住了!到時候別說吃糖,連飯都得我餵你,每天只能喝湯……”有了兩個例項,秦風的話足以讓棒梗膽寒。
…………
棒梗立刻想要奔向自已的奶奶,但在看到小當和槐花手中的糖果後,他的腳步忽然停下。“給我!”在家中,他向來處於優越地位,此刻看著小當和槐花居然有他從未嘗過的糖果,棒梗自然不會客氣,他直接準備強行奪取。
“你想都別想。”說著,秦風拉過兩個小女孩擋在自已前面。他已經決定,不能讓棒梗輕易得到那些糖果。因為他給這兩個女孩糖果本來就是對棒梗不滿的一部分原因,如今怎能任由他奪走?
看著棒梗畏懼地不敢靠近,秦風這才俯身對小當和槐花說道:“小當、槐花,那個壞哥哥想要搶你們的東西,就算回到賈張氏那裡,她也會這麼做……”
“這些糖果就讓叔叔幫你們保管,以後每天都可以來拿一顆,好不好?”他問道。“那你不會也搶我們的吧?”槐花搶先問。
稍微年長的小當連忙補充:“叔叔當然不會,這是楊叔叔給我們的禮物。”“我相信楊叔叔,如果不給你,回家奶奶會把糖全部收走……”小當接著說,“可是真的每天都能來要一顆嗎?”
“當然可以!”說著,秦風摸了摸小當的頭髮,剝了一顆糖放進她嘴裡,然後又為另一個孩子重複了同樣的動作。“以後你們每天都來這裡,不只吃糖,如果乖巧聽話,不被那個頑固的老太婆和不爭氣的爸爸影響,叔叔還會給你們肉吃。”
十何雨水、於莉和鄭娟聚在一起,看著這個場景,何雨水一臉滿足地說:“奶奶,秦風欺負我……”“大家都有的,怎麼我沒糖吃?”她不滿道。“我才不管,我要吃糖!”
看著小當姐妹倆手中的奶糖,聽著旁邊孩子們咀嚼的聲音,棒梗感到極度委屈,淚水滑落,一邊抹淚一邊跑向走廊。“真是沒用,這麼快就忍不住了?”“以後有的是讓你哭的時候!”
“好了,你們也都回家吧。”秦風無奈搖頭,輕輕拍了拍槐花的笑容,聽到鄭娟喊吃飯的聲音,他立刻起身走向屋內。
其他人看到秦風回來,也都放下手中的活計,紛紛起身。“楊主任,我先走了。”“秦風哥,我也回去了。”
對於這些離去的招呼,秦風並未回應,他一門心思地欣賞著裝飾一新的房間。雖然沒有綵帶和氣球,也沒有華麗的發光裝飾,但此時的人們憑藉巧手,營造出了溫馨的氛圍。
“娟,別忙了,一起來看看我們的新家!”他拉著鄭娟的手,讓她坐在身邊,隨後對何雨水、張嫂和她的女兒小丹說:“我這粗人不懂這些,虧得有你們幫忙。”
“一會兒大家都別走,再叫上張哥,一起熱鬧熱鬧。”聽到秦風的邀請,無論是何雨水還是於莉,都不自覺地看向桌上的熱氣騰騰的菜餚,強忍住口水,心中的離開之意也隨之消散。
在現今,能吃到純白麵饅頭已屬優渥,能用筷子夾起幾片豬肉就算享受了...雖然她們來此並非只為這些,但如果能改善一下伙食,她們又怎能抗拒?面對秦風的提議,鄭娟並未立即拒絕,只是在外人面前被擁抱,令她略感尷尬。嘗試掙扎無果後,她便任由秦風攬在懷裡,轉而饒有興趣地向他介紹每一樣精心佈置的細節。“瞧,這對鴛鴦剪紙多傳神,也是手工剪的嗎?”“誰的手藝如此精巧?”秦風看到梳妝檯上貼著的剪紙,真心讚歎。
儘管後世鐳射技術遠超這個時代,但他知道,這是用手工和家中不太鋒利的剪刀完成的。
“真漂亮!”
“這是雨妹妹送我們的!”鄭娟滿面幸福的笑容,看著何雨水,感嘆道:“雨妹妹,你的手藝這麼好,將來誰娶了你,真是福氣!”何雨水聞言臉頰微紅,連忙擺手道:“嫂子才是有福之人,找了秦風哥這樣的好丈夫。”
“看到秦風哥對你如此寵愛,我真的很羨慕你。”鄭娟大方地調侃。在剛才的相處中,鄭娟確實覺得何雨水這個妹妹很討人喜歡。
十何雨水、於莉、鄭娟聚在一起,何雨水成了第一個主動親近她的四合院新成員。“嗯,我沒什麼意見。”秦風附和道,笑著側頭看向何雨水,手臂自然而然地摟緊了鄭娟。
共享夫君,這是他夢寐以求的生活。“嫂子,我還在讀書呢。”雖然知道這是玩笑,但何雨水還是被秦風和鄭娟的默契逗得心跳加速。以前那個木訥的秦風,她自然看不上;然而現在喪親後的秦風,她卻十分欣賞。尤其當他家中的擺設傢俱展現在眼前時,她心中有了更深的理解。
無論是正式的妻子還是名義上的,只要有秦風對鄭娟的一半關愛,何雨水都願意接受。嬌嗔過後,何雨水本能地瞥了秦風一眼,未發現異樣,緊張的心跳才慢慢平復。聽到這話的於莉同樣心頭一驚,心臟彷彿被拎到了嗓子眼。
也許這只是鄭娟的玩笑,但在何雨水看來,與秦風之間似乎有種可能。甚至,她的初潮就是在這個房間裡!當然,於莉更佩服的是秦風的沉穩,她審視良久,發現秦風臉上沒有任何慌張,始終保持著令她著迷的從容冷靜。
正當秦風還想繼續參觀房間其他佈置時,門外響起敲門聲。“小楊,你在嗎?”
來者正是秦風先前派壯漢邀請的王媒婆,如今新娘已入門,媒婆當然要表示感謝。
聽到這話,秦風放棄了繼續欣賞的念頭,轉身帶著鄭娟去開門迎接。寒暄過後,發現飯菜已涼,他趕緊讓大家坐下,邊吃邊聊。雖然秦風穿越後只剩孤身,但今日的八仙桌卻坐得滿滿當當,滿桌佳餚很快就被大家填飽了肚子。
看到大家都吃得滿意,鄭娟準備收拾桌子,卻被張嫂攔下。“弟妹,今天你是楊兄弟的新娘,這些瑣事不應該由你來做。”說完,張嫂將鄭娟推回秦風身邊,又從口袋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一疊鈔票。
接著,她說道:“以前楊兄弟一個人,我幫他料理伙食,現在他有了媳婦,我這個嫂子就不該再插手。”“這是楊兄弟之前託我保管剩下的錢,這是每月的花費。”“他已經把廚房的東西讓你張哥搬回去了,至於那個舊爐灶,回頭我會讓張哥檢查一下。”“最後的三塊錢,是我和張哥的一點心意。”
...
“我這兄弟什麼都好,能力強,只是不喜歡家務事,弟妹你以後要辛苦了。”秦風連忙打圓場,抱歉道:“抱歉,今天的飯菜晚了些,我這就去碼字。”
秦風與何雨水甜蜜的約定
“收下吧,不用跟張嫂客氣!”
“你要是不收,他們會過意不去的。”見鄭娟沒有接錢的意思,秦風連忙催促道。
“謝謝嫂子,還有張哥!”聞言,鄭娟才伸手接過。“不客氣,該我謝謝你才是。”
“自從楊兄弟學會了釣魚,我們家的生活就越來越好。”
“哎。”看到張嫂又要抹眼淚,秦風立刻打斷:“張嫂,今天是我的喜慶日子,你不應該這樣。”
一旁的王媒婆也附和道:“是啊,別哭了!”
“好了,別哭了。”張嫂擦乾眼淚,擠出一個笑容,領著孩子們去洗碗。
王媒婆看時間不早,見秦風對她的侄女真心,便不再停留,起身告別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