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任牧周和時不言的聯手“說服”下,東方月被迫施展她家傳的“駭客帝國”技能,偷偷摸摸地啟動了她父親東方青松的監控許可權。
三人潛入東方青松的辦公室,東方月從抽屜裡翻出一串看似普通的鑰匙——那是她父親的備用金鑰。
輕車熟路地,三人像進入自已家一樣溜進了東方青松的領地。
“全藍星安保頭子的地方這麼容易就進來了?不應該啊,總感覺有些貓膩。”任牧周心裡犯嘀咕,但馮辰那小子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他可沒時間去深究這些細節。
東方月帶著兩位“不速之客”迅速啟動了監控終端機器人,這個機器人像是擁有自我意識一樣,開口問道:“月小姐,今天怎麼是您呢?”
東方月面對監控終端,眼神飄忽不定,像是做了什麼虧心事一樣:“哦,是這樣的,我的有個朋友不小心把自已弄丟了,爸爸讓我來請您幫忙找找。”
監控終端機器人似乎對這種理由早已司空見慣,它毫無感情波動地回答:“瞭解,您的朋友叫什麼名字呢?”
“馮辰。”任牧週一邊回答,一邊像變魔術一樣從口袋裡掏出了馮辰的身份金鑰,遞給了終端機器人。
“好的,先生,我正在為您搜尋馮辰最後一次在監控裡出現的場景和畫面,這樣可以嗎?”終端機器人禮貌地提出了方案。
“好的。”任牧周點頭同意,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
這時,東方月不解地問:“身份金鑰這種私人的東西你怎麼會有的?”
時不言也疑惑地看著楊宇。
任牧周得意地笑了笑,像是藏著什麼秘密:“上次不是去了一趟辰少的家嘛,我也不是一無所獲哦。”
“月小姐,”終端機器人用它那電子化的聲音說道,“我已經啟動了全藍星搜尋模式,根據最新的監控資料,馮辰最後出現的地點是:暗物質 Anwuliang Bar。需要為您播放當時的監控畫面嗎?”
東方月微微一愣,然後果斷地回答:“好的。”
“正在為您載入監控畫面。”終端機器人回應道。
隨著一陣急促的電子音效,監控畫面迅速出現在三人面前。畫面中,馮辰正站在 Anwuliang Bar 的入口,他身邊摟著一個妙齡女郎,兩人看起來親密無間。
時不言皺了皺眉,然後說道:“終端,搜尋馮辰從 Anwuliang Bar 出來的畫面。”
監控終端開始忙碌起來,但片刻後,它遺憾地報告:“沒有找到馮辰從 Anwuliang Bar 出來的畫面。”
“這是半個月前的監控畫面了,他不應該還在裡面啊。”任牧周疑惑地說。
東方月看著畫面中的馮辰,好奇地問:“他身邊的那個女人是誰?”
時不言看了看:“哦,她啊,她好像是馮辰的女友之一,而且是土著人。”
“土著人?”東方月驚訝地問道,“你怎麼知道?”
“我以前見過她。”時不言解釋道。
東方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她看著畫面中的馮辰和那個土著女孩,心中暗想:“跟土著人有關,看來這次的追蹤任務不會那麼簡單。早知道就不應該答應兩個人的,牽扯到土著人的事情,總是沒完沒了的。”
“看來我們得去一趟 Anwuliang Bar 了。”時不言咬了咬牙,做出了決定。
三人對視一眼,心中都明白,這次的“馮辰大追蹤”才剛剛開始,而他們即將面對的,可能是一場更加撲朔迷離的冒險。
在Anwuliang Bar的喧囂中,音樂聲如同狂熱的脈搏,強勁的節奏在空氣中震盪。電子舞曲的旋律如同電流般貫穿整個空間,低沉的貝斯聲在人的胸口震動,讓人不由自主地隨著節奏搖擺。
舞池裡的人們像是被音樂操控的機器人,隨著節拍瘋狂地舞動。他們的身體在燈光下呈現出各種誇張的姿勢,像是進行一場無聲的舞蹈比賽。
DJ臺上的DJ瘋狂地扭動著身體,手指在混音器上飛快地操作,各種音樂元素在他的手中融合,創造出令人熱血沸騰的旋律。
吧檯上的酒保隨著音樂的節奏搖晃著酒瓶,將調好的酒液倒入杯中,酒液與冰塊碰撞的聲音,成為了音樂節奏的一部分。
任牧周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調侃時不言:“言少,這種地方你應該輕車熟路了吧?”
時不言皺了皺眉頭,他沒有看任牧周,也沒有說話。
任牧週轉向東方月:“那你呢,月兒?”
東方月聳了聳肩,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戲謔,回答道:“言少來了多少次,我自然就來了多少次。”
“哦?”
東方月無奈地看著任牧周,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九爺,說到底,這還都是你的鍋。”
任牧周聞言,故意裝出一副無辜的樣子,辯解道:“怎麼,小丫頭,你們兩個人尋歡作樂還要把鍋甩到我的頭上?”
“什麼叫我們兩個人尋歡作樂?”東方月不樂意地看向任牧周,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滿,“我們兩個人,一個借酒消愁,一個收拾爛攤子罷了。”
“什麼意思啊?”任牧周好奇地湊向東方月,顯然對於她的話感到困惑。
“夠了。”時不言突然打斷了兩人的談話,他的語氣堅決,顯然不願意東方月在任牧周面前揭開自已的過去,“今天是來找馮辰的。”
東方月聽完時不言的話,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她知道時不言這個倔強的傢伙,嘴硬好面子,肯定不想自已在任牧周面前提及那段他不願意回憶的歷史。因此,她只是淡淡地看了一眼任牧周,選擇了不再繼續這個話題。
任牧周雖然心中還有疑問,但他也看出了時不言的態度,知道現在不是追問的時候。他輕輕嘆了口氣。
正當他們打算找個角落安頓下來時,一個醉醺醺的年輕人,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氣,抓住了東方月。他的眼睛在酒精的作用下變得迷離,嘴角掛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東方月扭頭看這個人,頭髮被汗水和酒精浸溼,黏黏地貼在額頭上,眼睛裡閃爍著酒後的迷離光芒,瞳孔縮小。
東方月覺得一陣噁心,跟言少和九爺這兩個清爽的陽光帥哥比,看這人一眼就像吃了一口屎。沒想到這口屎還說話了。
“喂,妹妹,”這位醉醺醺的年輕人,滿身酒氣,調戲地叫道,“哥哥帶你去見識一下好玩的地方。”
東方月驚慌失措,一邊掙扎一邊大喊:“放開我,放開我。”她的聲音在嘈雜的音樂中顯得微弱。
時不言正準備找個地方坐下,忽然聽到了東方月的喊聲,他立刻回頭,冷酷地說道:“給我放手。”
那人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眼,顯然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你算哪根蔥,讓我放手?”眼神中透露出一絲輕蔑。
時不言沒有回答,他緊緊抓住那人的手腕,輕輕一擰。那人立刻疼得叫出了聲,手一鬆,東方月立刻掙脫出來,躲到了時不言的身後。
任牧周見狀,二話不說,一拳揮出,正中那人的臉頰。因為任牧周的動作迅速而有力,周圍的噪音都被這一拳的氣勢所壓制。
“你小子以為自已是哪根蔥,敢在我們面前欺負人?”任牧周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戲謔,但更多的是憤怒。
東方月被這突如其來的場面嚇了一跳,本來心裡還在暗自抱怨:要不是這兩個傢伙,我怎麼會來這種地方。但當她看到時不言和任牧周為了自已而出手,心裡瞬間湧起一股暖流。她的眼睛裡閃爍著花痴般的光芒:天哪,這男友力簡直爆表了。要是我能有這樣一個男朋友就好了。哈哈哈。不對,這兩個人可能只有一個人能成為男朋友。哎,真是太可惜了。
這人被打了以後瞬間清醒了,他瞪大了眼睛,瘋狂地叫囂著:“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打聽打聽我孫瑞麟的大名!你們別走,給我等著!”
時不言不屑一顧地走了過去,嘴角掛著一絲嘲諷:“孫瑞麟是吧?”,說完啪啪照著孫瑞麟的臉上就打了兩巴掌。“我叫時不言,我就在這等你。有本事你就過來。”
東方月呆呆地看著時不言,她的眼睛裡閃爍著花痴般的光芒:“我的天哪,太帥了。哎呦,剛剛忘記拍照了,這要上傳到WD(1000年後的社交軟體),我可就大火了。”
孫瑞麟捂著自已的臉,憤怒地瞪了他們一眼,然後轉身就跑了:“你等著!”
時不言不屑地一笑,然後淡定地坐下來,抿了一口酒。
東方月緊張地跑過去,小心翼翼地問道:“言少,待會那個姓孫的該不會來報復我們吧?”
任牧周則往後一靠,一副悠閒的姿態,說道:“敢在藍星打言少的應該還不存在吧。不過我看這小子可能不認識言少。”
東方月聽到任牧周的話,鬆了一口氣,但她還是不放心的說道:“那我通知小云讓衛隊準備好,萬一有什麼問題他們隨時過來。”
時不言微微點頭。
話說,這孫瑞麟的一幫狐朋狗友正在包廂裡暢飲作樂。所以,孫瑞麟跑到包廂裡就糾集了一批人,他們像是從地底冒出來的一樣,迅速聚集起來。
這批人浩浩蕩蕩地朝著任牧周等三個人走過來。
東方月見狀驚呆了,她的眼睛瞪得大大的,心裡想著:這什麼速度,這麼快,我們是不是被包圍了?果然跟著這兩人沒好事啊,完了,不會被打吧。
任牧周也震驚了,他低聲咒罵了一句:“我C,看來要有一場惡戰了。”然後轉向東方月,緊張地問道:“月兒,你確定聯絡了言少的衛隊了吧?”
東方月縮到角落裡,聲音顫抖著回答:“聯絡了、聯絡了,他們應該很快就到。”她的聲音裡充滿了不安,但仍然努力保持著鎮定。
任牧周點了點頭,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安慰,然後轉過頭,目光堅定地盯著越來越近的人群。
孫瑞麟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到時不言面前,嘴角掛著不屑的笑:“你小子叫什麼不言的,不是挺得瑟嗎?現在怎麼不得瑟了?”
時不言面不改色,往沙發一倚,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嘲諷:“我就坐這,你小子敢動手試試。”
孫瑞麟被時不言的冷靜激怒,他上前一步,拳頭緊握,想要動手。
任牧周眼疾手快地攔住了他,語氣中帶著一絲警告:“哎,哥們,你知不知道他是誰啊?他可是…”
任牧周的話還沒說完,孫瑞麟已經不耐煩地啪啪兩巴掌打了過來:“我管你是誰,在這裡,爺我說了算。”
話音剛落,時不言的動作比聲音更快,一個酒瓶子就砸到了孫瑞麟頭上。
緊接著,兩人和孫瑞麟帶來的十來個人打作一團,場面瞬間失控。
東方月見狀,趕緊從人群中溜了出來,焦急地喊道:“小云小云啊,再不出來,你的言少就給人打死了。”
打鬧的聲音很快把眾人都嚇跑了。Anwuliang Bar的機器人安保也迅速集結了過來。但是被經理制止了。這個新來的經理並不是時不言等人,但孫瑞麟這樣的二代倒是常來店裡消費。因此這經理想著:孫瑞麟既然想教訓兩個毛頭小子,我們就不要參與了。
以為要得救的任牧周和時不言你眼睜睜地看著安保機器人毫不留情地退回了原來的位置,彷彿他們的存在與否無關緊要。
“要死啊!這個經理很明顯跟這個姓孫的是一夥的。”任牧周和時不言心中暗罵,但很快,他們就被孫瑞麟的手下擒住了。
孫瑞麟捏著時不言的臉,沒有任何多餘的廢話,直接就是兩巴掌,力道之大,讓時不言的臉瞬間變得通紅。
這一幕把東方月嚇愣了,也給時不言打愣了。他們都沒料到孫瑞麟竟然如此大膽,竟然敢在眾目睽睽之下對時不言動手。
“這人也太彪了吧。”東方月被孫瑞麟的舉動驚得呆若木雞,她張大嘴巴,瞪大眼睛,看著這場戲劇般的一幕,一時間竟然忘記了自已要做什麼,“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看見言少捱打啊。我看這小子是真的不想活了。”
時不言的臉頰迅速泛起紅暈,但他的眼神中並沒有顯露出恐懼,反而充滿了冷冽的怒火。他緊握拳頭,牙齒緊咬,身體微微顫抖,彷彿在壓抑著內心的怒氣。
時不言動了動嘴巴,說了句:“你給我等著。”他的聲音雖然微弱,但憤怒滿滿地就要溢位螢幕。
再次聽到時不言聲音的東方月才開始想起來自已應該要做些什麼。她急忙轉身,準備去通知衛隊,但她的目光仍然停留在時不言身上。
東方月為了避免事件升級,便風風火火地跑去找經理,語氣嚴厲地說道:“現在!馬上!讓你的人過去。”
經理看著面前的丫頭,頭也不抬,顯然對這個初出茅廬的丫頭沒放在心上。他的態度傲慢,彷彿在說,這裡我說了算。
東方月情急之下,一巴掌甩到了經理臉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吧!”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怒氣,顯然已經失去了耐心。
經理終於抬起頭來,眼神中充滿了驚訝和憤怒,他顯然沒有料到東方月竟然敢對他動手。
“你什麼意思?”經理問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
東方月冷冷地反問:“你知不知道那裡穿白衣服的那個人是誰?”她的眼神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彷彿在說,你最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案。
經理一臉茫然地反問:“誰啊?”他的語氣中透露出一種無知,顯然他並不知道時不言的身份。
東方月靠近經理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並從口袋裡掏出了時不言的身份金鑰。
經理一看金鑰,立刻臉色大變,驚呼:“我C!”然後急忙呼叫安保機器人,想要制止孫瑞麟等。
“這……這……這怎麼可能?”經理結結巴巴地說道,他的臉色如同白紙一般。
東方月冷冷地看著他,語氣中帶著一絲威脅:“我告訴你,這個人不是你能惹得起的。如果出了什麼事,我不會放過你。”
經理被東方月的話嚇住了,他趕緊點頭:“是是是,我明白了。”
然而,在經理的多番勸說下,孫瑞麟和他的手下似乎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仍舊在叫囂,完全不聽經理的勸阻。
經理焦急地揮舞著手臂,語速極快地說道:“孫少,這個人咱們惹不起啊!”
孫瑞麟不耐煩地揮了揮手,打斷了經理的話:“閉嘴,你這個廢物。你惹不起不代表我惹不起。”
經理臉色一變,他試圖再次勸阻:“孫少,這可是“太子”啊!”
孫瑞麟瞪大了眼睛,嘲諷地笑了笑:“這小白臉是太子我就是皇帝。”
經理咬了咬牙,他知道自已必須要想辦法平息這場爭鬥:“孫少,我求求你了。”
孫瑞麟不屑地哼了一聲:“滾開!”
經理感到一陣絕望,他知道孫瑞麟並不打算輕易放過他們。他看著孫瑞麟和他的手下,心中暗自祈禱,希望他們能夠理智一些,不要讓事情繼續惡化。
正在這時,小云調遣的衛隊趕到了。
衛隊成員身穿統一的制服,整齊地走過來,浩浩蕩蕩的陣勢讓孫瑞麟和他的手下瞬間愣住了。當孫瑞麟反應過來時,他的一幫人已經被衛隊的鐳射武器定位了。
衛隊長走到時不言面前,看著他被打腫的臉,也震驚了。他努力憋著笑,喊道:“言少”
時不言站起身來,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寒意,他毫不猶豫地給了孫瑞麟一腳,冷冷地說:“皇帝是吧,把他的胳膊給我卸了。”
衛隊長看著張弛鐵青的臉,心中一緊,立刻一個眼色過去。從衛隊裡走出一個身高一米八的衛兵,動作乾淨利落,咔咔兩下就把孫瑞麟的胳膊卸了。
時不言又走到經理面前,語氣冷冽:“經理?你這個店安保不合格啊。”
經理嚇得臉色蒼白,他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我也不知道您的身份。”
時不言沒有說話,只是冷冷地說了句:“我不想看見這個店裡有一件完整的東西。包括這個經理。”
話音剛落,衛兵們立刻揮舞著武器,動作迅速而有力,只聽“咔咔”,整個豪華的店裡瞬間變成了一片廢墟。
原本華麗的吊燈已經破碎,掉落在地上,閃爍的碎片在燈光下顯得格外刺眼。豪華的沙發被撕裂,各種昂貴的裝飾品被砸得稀巴爛,整個場所一片狼藉。
牆壁上的螢幕已經裂開,播放著模糊的畫面,彷彿在訴說著曾經的輝煌。豪華的吧檯被推翻,各種昂貴的酒水灑落一地,與破碎的玻璃混在一起,顯得格外刺鼻。
一個衛兵剛準備過去給經理一頓教訓,卻被任牧周及時攔住了。
“這樣吧,經理。給你個悔過的機會。說你認不認識這個人?”任牧周邊說邊展示馮辰的照片。
“認識!”經理的聲音帶著哭腔,“這不是辰少嘛!”
“辰少半月前來到你們店裡,然後就沒有出來…難道你們把他殺了?”任牧周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疑惑。
“沒有沒有,辰少是我們店的財神爺。我們哪裡敢呢?辰少怎麼失蹤的我們也不知道啊。”經理哭喪著臉說道。
“算了。”任牧周擺了擺手,“我也不攔著了,你們打吧。”
“等等,我想起一件事。”經理趕緊說道,“我們店裡有個女模,也失蹤了半個多月了。這個女模和辰少玩的比較近。”
“這個女模叫什麼?住哪啊?”任牧周問道。
“我們店裡不問女模的資訊。我只知道她叫雪莉,不過這也是她的藝名。她真名我也不知道。她是一個土著人,面板雪白。她家裡住在貳城,具體在什麼地方,我是真的不知道啊。”經理如數家珍般描述道。
任牧周和時不言對視一眼,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斷:“好的,經理,今天就暫時放過你。我希望你知道什麼資訊就趕緊告訴我。否則讓我查出來,言少就不止卸掉你的兩個胳膊了。”
經理的目光在店內四處遊移,看著滿地的狼藉,卻不敢發出一絲聲音。只能滿臉感激地點頭。
任牧周和時不言轉身離開,留下衛隊長和東方月來收拾殘局。
“劍鋒,你親自把月兒送回去。”時不言叮囑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關切。
東方月和陳劍鋒目送著時不言的飛車如同離弦之箭一般飛馳出去,留下一道尾焰在夜空中劃過。
“月兒,”陳劍鋒問道,“怎麼回事,我看言少臉都腫了。”
“誰知道啊,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半路殺出來個彪子,竟然敢跟言少動手。”東方月忍不住說道。
“畢竟是太子爺啊,誰能想到有人敢打他啊。”陳劍鋒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這個不要命的傻X。我看流放二十年算是便宜這小子了。”東方月氣憤地說道。
陳劍鋒看著東方月,好像第一次認識她一樣,疑惑地想:怎麼開始幫著言少說話了?
“怎麼了?”東方月注意到了陳劍鋒的異樣,問道。
“沒什麼。”陳劍鋒搖了搖頭,“走吧,我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