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繼續往前走,被一個湖攔住了去路。湖水清澈見底,陽光灑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幾人來到湖中,發現湖水很深,似乎深不可測。
“看來我們得繞路了。”任牧周說道,一邊觀察著周圍的地形,“要不然就得從湖裡郵過去。不過這麼大的湖如果繞路的話,天黑之前肯定不能出山谷裡面出去了。”
“等等,我試試能不能游過去。”陳劍鋒說著,脫下鞋子,準備跳入湖中。
“我也來幫忙。”東方月說道,也跟著脫下鞋子。
陳劍鋒潛入水中,用樹枝探測著湖底。不久,他浮出水面,說道:“湖水很深,但可以游過去。我先試試。”
他游到了對岸,確認了湖水的深度和安全性。然後回來,說道:“可以游過去,但是要小心一些。”
幾人開始遊過湖去。東方月在幫忙的過程中不慎劃傷了手臂,鮮血立刻染紅了湖水。
“沒事吧?”時不言看著東方月的傷情,不禁緊張地問道。
“沒事,只是小傷。”東方月說道,一邊輕輕地擦拭著傷口。
他們游到了對岸,坐在湖邊休息。陳劍鋒架起火堆,打算讓大家把衣服烤乾再繼續前進。
他自已則幫大家烤了幾條魚,香氣四溢。他們圍坐在一起,開心地吃著烤魚,享受著難得的片刻安寧。
“劍鋒可以啊,”任牧周讚歎道,“還有抓魚這技能啊。”
“以前在部隊訓練過。”陳劍鋒笑著回應。
“夕陽西下,伴著餘暉吃著烤魚,這不像是冒險,倒像是來度假的。”任牧周笑著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戲謔。
“九爺,你可真是健忘啊。”東方月提醒道,“剛剛的九死一生你都忘記了?”
任牧周聞言,笑得更開心了:“人生啊,就應該及時享樂,誰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呢?”話音未落,平靜的湖面突然出現了陣陣漣漪。
“九爺”東方月震驚地說道,“你該不會又要烏鴉嘴了吧。”
沒等任牧週迴應,從湖水中出來了一個碩大的章魚狀的怪物。它的觸手如同巨蟒,緊緊地抓住了幾人。幾個人見狀,迅速往回跑,但速度遠遠趕不上這個生物。
“快跑!”任牧周大喊,一邊拼命地划水。
但是,他們的速度遠遠不及怪物。
怪物從湖水中伸出觸手,迅速抓住了幾人。觸手如同巨蟒般有力,緊緊地抓住他們的身體,讓他們無法逃脫。他們幾個被怪物輕鬆地拉近湖中。他們試圖掙扎,但觸手的抓力太過強大,讓他們無法動彈。
怪物的 觸手將他們幾個拖入湖中,湖水瞬間淹沒了他們的口鼻。他們感到窒息,身體被湖水緊緊壓迫,無法呼吸。他們拼命掙扎,但觸手的力量讓他們無法逃脫。很快,他們失去了意識,被怪物拖入了湖中深處。
等眾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已已經到了一棟石頭建築裡面。這石頭建築就像宮殿一樣,牆壁上鑲嵌著璀璨的寶石,散發著柔和的光芒。他們站在一間寬敞的大廳中,四壁刻滿了神秘的符文,散發著古老的氣息。
“我們這是在哪裡?”陳劍鋒環顧四周,驚訝地問道。
“看來我們被這個怪物帶到了這裡。”時不言分析道,一邊檢查著四周的環境,石壁中偶有滲水,“看這個潮溼的環境,應該是在湖底”。
“月兒呢?”任牧周環視一圈沒看到月的身影。
此時的東方月在一個角落裡安靜地躺著,冰塊臉在她身邊不斷地喵喵喵。
眾人走過去,看到東方月安靜地躺在那裡,她的呼吸平穩,臉上帶著安詳的笑容。陳劍鋒檢查後,確認東方月安全,只是暫時陷入了沉睡。
“沒有葬身魚腹,還算我們幸運啊。”任牧周慶幸地笑著,“不過,我們還是得想辦法找到出去的方法,萬一這怪物又回來呢。”任牧周說道。
“那我們先四處看一看,有沒有什麼線索。”時不言附和道。
他們開始探索這座石頭宮殿,希望能找到線索。
他們沿著通道前行,牆壁上刻著女神的雕像,每一尊都栩栩如生,彷彿在講述著古老的故事。在一幅石雕的壁畫中,女神如天神般降臨在維拉利安人的土地上,幫他們打敗了欺負他們的種族。壁畫中,女神的教誨和奇蹟一一展現,如時間記錄的方法、用醫術治好了部落首領的女兒。部落首領的女兒成了女神的忠僕。
任牧周說道:“這個艾維拉女神像極了我們的黃帝,而且,她的心底善良,我們如此打擾她,她縱然設定了重重的阻礙,卻都沒有想要置我們於死地。”
時不言附和道:“的確如此,就連那幾個飛禽的利爪也都是無毒的,她似乎只是想讓我們知難而退,而非要傷害我們。”
“快看看,到底是誰負了女神,讓她封印在此。”任牧周說道,他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急切,顯然對揭開這個謎團充滿了期待。
他們繼續前行,壁畫中的故事也繼續展開。女神不知為何失蹤,幾百年過去了,她再次出現在這片土地,容貌依舊。部落首領的後代認出了她,她再次教給維拉里安人種植農作物,維拉利安女神交給了部落首領的後代一個任務,說是未來永恆之山會是她的棲身之地,讓部落首領守護這裡,任何人不能進入到她的封印之地。後來,女神果然封印在了這裡。維拉利安人在永恆之山建立了聖城托萊多,專門守護女神的封印之地。
他們繼續在密室中尋找線索,希望能找到更多關於女神和永恆之山的秘密。任牧周發現了一幅不同的壁畫,筆觸和之前的壁畫截然不同。
“這幅畫是後來進來的人雕刻的。”任牧周分析道,“看來這聖城沒有守護好女神的封印之地。”
任牧周仔細觀察這幅畫,突然,他的眼睛一亮,似乎發現了什麼。他指著壁畫上的某個部分,驚訝地說道:“沒想到在這幅畫上看到了宇宙之心的秘密。”
壁畫上記載了一種神秘的存在,宇宙中存在一種能源,這種能源很可能在地球上。兩男一女前往地球尋找這種能源,但在尋找的過程中,其中一個女的去世了。一個男的在時空不斷穿梭,再也回不到原來的時間。
“這麼說,”任牧周突然激動起來,“宇宙之心很可能就在地球上!”他彷彿看到了一線希望,如果能夠找到這個神秘的能源,或許就能拯救瀕臨危機的地球。
三人繼續看著壁畫,不料石壁上突然出現了裂縫,湖水滲漏了進來。水滴在了陳劍鋒的臉上,冰冷的觸感讓他立刻意識到危險。
“不好,”陳劍鋒抬頭看著即將坍塌的宮殿,“我們在湖底,如果水灌進來,我們都會死在這裡的。”他焦急地環顧四周,尋找著逃生的出口。
陳劍鋒馬上背起還在沉睡的東方月,慌忙地尋找著出口。楊宇和張弛也跟著他,三人一路疾行,石壁上的裂縫越來越大,湖水不斷湧入,情況萬分危急。
他們穿過宮殿的走廊,湖水已經沒過了腳踝,速度越來越快。緊張和不安在三人心中蔓延,他們加快了腳步,希望能儘快找到出口。
就在這時,沉睡的東方月似乎被什麼人喚醒,她在朦朧中看到了一位女神。
“你醒了?”女神問道。
“你是維拉利安人的女神?”東方月問道,她的聲音中充滿了驚訝,“可是,你為什麼容貌和聲音都和我那麼像?”
女神沒有回答她,而是嚴肅地說道:“不要去地球,也不要去找什麼宇宙之心。記住我的話。”
“為什麼?”東方月急切的追問。
但還沒等女神回答她,東方月她就被湖水的冰冷觸感驚醒了。
就在東方月醒來的那一刻,一道石門開啟了,眾人從石門中游了出去。湖水已經淹沒了整個宮殿,他們遊向湖面,湖水中的石門緩緩關閉,將他們與宮殿的廢墟隔絕。
他們遊了出來,發現自已並不是在湖中,而是在海中。四人棲息在一塊木板之上。
陳劍鋒望著望京高聳入雲的建築,說道:“看來我們是透過地下水游到了Ojo Eterno的海邊”。
眾人看著望京,明白自已已經從貳城出來了。
時不言和任牧周看著東方月,她的臉上還留著剛才夢中的驚愕。
“發生了什麼?”任牧周問道,他的聲音中充滿了疑惑。
“我好像看到了維拉利安人的女神。”東方月說道。
任牧周笑了笑,開玩笑地問:“女神好不好看?”東方月瞪了他一眼,說:“九爺,別鬧了。”
任牧周卻堅持說:“一定是你在做夢,因為我們三個都沒見到。”時不言和陳劍鋒也點頭表示自已沒見到任何女神。
時不言好奇地問:“女神跟你說了什麼?”
東方月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女神跟我說不要去地球,也不要去找宇宙之心。”
三人聽到這裡都愣住了,因為他們看那幅雕像的時候,東方月還沒醒,按理說,東方月應該不知道宇宙之心,更不知道宇宙之心在地球上。
那麼,難道東方月真的看到了女神。
任牧周看著東方月,眼神中充滿了驚訝:“你是在我們離開後醒來的?快給我們講講什麼情況。”
東方月看著三人不解的表情,說道:“在迷迷糊糊之中,我看到了一片蒼茫的白色,女神從白色中浮現。我問她是誰,可她只是告訴不要去地球,也不要去找宇宙之心。”
任牧周和時不言對視一言,任牧周說道:“或者,只是我們的對話被月兒聽到,她朦朦朧朧中做的一個夢罷了。”
東方月搖了搖頭,說:“我不知道,但我感覺那不是夢。”
在望京的一棟政府建築裡,時不言的姐姐張宴和她的秘書正盯著螢幕,密切關注著貓咪“冰塊臉”的定位情況。張宴皺著眉頭,問道:“還是沒有那隻貓的定位嗎?”
就在這時,秘書的聲音突然變得興奮起來:“宴姐,定位出來了!貓咪就在Ojo Eterno的海邊。”
張宴的眼睛一亮,立刻說道:“好,派最快的救援團隊過去。等一下,我要和你們一起去。”
她的秘書有些驚訝:“宴姐,您親自去嗎?這可能很危險。”
張宴冷笑一聲:“有什麼是我不能處理的?我弟弟出了事,我這個做姐姐的怎麼也要去看看。”
她立刻開始安排行程,同時通知了救援團隊。張宴知道,這次的行動可能關係到她弟弟的安危,她必須親自出馬。
張宴是一位冷酷的女強人,她是藍星核心層的重要人物,僅次於她的父親,被認為是下一任藍星一把手邢家的第三號人物。
身材高挑,氣質冷豔的張宴,穿著剪裁得體的職業裝,眼神銳利走向救援團隊。
張宴和她的救援團隊迅速行動起來,準備前往Ojo Eterno的海邊。在出發前,張宴對團隊成員進行了詳細的指示,確保他們瞭解可能面臨的危險,並制定了應對策略。
張宴強調,“我不希望有任何閃失,特別是在這種未知的環境中。”
團隊成員紛紛點頭,表示明白她的意思。
在前往Ojo Eterno的海邊的路上,張宴一直在思考。她知道Ojo Eterno是一個神秘的地方,那裡的土著文化與望京的科技文明截然不同。她擔心弟弟和她的團隊可能遇到了麻煩,特別是如果他們與土著人發生了衝突。
透過定位系統,張宴很快發現了時不言的蹤跡,他正爬在木板上,顯然已經筋疲力盡。張宴和她的救援團隊迅速行動,將時不言救了回去。
然而,當他們把時不言帶回安全的地方時,張宴發現弟弟已經高燒昏迷,情況緊急。她的心中充滿了擔憂和憤怒,但她知道現在不是責備的時候。
與此同時,東方月擔心張宴會因為時不言的受傷而發脾氣,她溜到張宴身邊,眼淚汪汪地開始大哭,試圖博取她的同情。
“宴姐,都怪我,沒有照顧好言少。”東方月抽泣著說,“我說過多少遍讓他不要去貳城,可你知道他的脾氣,他總是不聽我的。如果我當初能堅持讓他留下,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這不是你的錯。”張宴最終說道,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柔和,“我這個弟弟我瞭解。”
東方月聽了張宴的話,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此時,話有點意識的時不言心中不禁笑道:這丫頭,你是不記得誰救了你 ,現在就開始甩鍋。
東方月心裡卻想:這兩個祖宗非要拉著我去什麼貳城,結果馮辰沒找到,差點把自已搭進去。雖然,言少救了我,但也的確是他拉我過去的。把鍋甩給他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張宴看著昏迷的時不言,心中充滿了疑問。她轉頭看向東方月,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嚴厲:“告訴我,你們為什麼非要去貳城?”
東方月感受到張宴冷酷的眼神,心中一緊,立刻招了。她把尋找馮辰的事情和盤托出,講述了他們如何得到線索,以及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張宴聽了之後,哭笑不得。她看著東方月,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你們真是太沖動了。父親讓馮辰去地球是有公事,不用擔心他的安全。而且,你們這些行動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東方月低下頭,聽著張宴的教訓,心裡想到:宴姐,這話能不能等時不言醒了再說,他現在昏迷了什麼都聽不到,你不是白說了。
可東方月抬頭看著張宴的眼神一句話也不敢說。
一旁的任牧周想附和幾句,立馬被張宴噎了過去。
“任先生,您可是比他們長了八百歲。難道也跟他們一起胡鬧嗎?”
任牧周剛想說話,張宴看著一旁的陳劍鋒,語氣變得嚴肅:“還有你,你是不言的衛隊長,怎麼讓他受這麼重的傷?”
“宴姐”陳劍鋒低頭道歉,不敢多說一句話。
“這次算了。我警告你們,不允許再亂跑了。”
“是,宴姐!”幾個人點點頭,目送宴姐離開。
宴姐一走,東方月看著任牧周馬上陰陽道:“九爺,您平常不是挺厲害的嘛,怎麼看到宴姐一句話都不敢說啊?”
“你不也是一樣。”任牧周也不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