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晏之也沒想到許梔年的哥哥是周柏淵,但也蠻慶幸是周柏淵,拋開其他來說,周柏淵人還是不錯的。
“我也沒想到梔梔的哥哥是你”
“好啦,先進來坐吧,柏淵,你跟我進來”
豆泥跑過去抱住許梔年,輕聲在她耳邊說“姑姑,這是你男朋友嗎?”
許梔年也貼著她耳朵說“對呀”
豆泥繼續說:“那我叫什麼”
“你想叫什麼”
豆泥認真想了一想“姑父好”
陸晏之很驚訝,沒想到最先得到認同的居然是許梔年的外甥女
“你叫什麼名字”
“我叫豆泥”
小孩子軟軟的,香香的,不由想著以後要是和許梔年有了孩子,會怎樣,最好像她,漂漂亮亮的。
廚房裡,周柏淵做飯,謝知意看著外面的三人“柏淵,我還挺喜歡這個妹夫的,長得很帥啊”
“謝知意”
被叫的謝知意轉過來“怎麼了”
周柏淵一臉認真“他帥還是我帥”
這男人,謝知意走過去抱住他“當然是你帥”
周柏淵滿意的笑了。
這頓飯吃得還行,兩人吃完飯就從周柏淵家回到了陸晏之家,走的時候,豆泥還說“姑姑,這下子你住樓上,我就能天天見到你了”
兩人一進門,陸晏之就拿出拖鞋給她換上,許梔年問他“怎麼樣,有沒有輕鬆一點”
陸晏之點點頭,何止是輕鬆了,他現在才覺得重新活了過來,不過,看結果他還是挺滿意的。
“許梔年,這下我的條件,你該答應了吧”
“什麼啊”
陸晏之把她抱到沙發上,壓在身下“你不是答應我,見過你哥哥,就要搬過來嗎?”
“啊”
見她毫不在意的樣子,陸晏之放開她,坐起來,有些不高興。
“陸晏之”
陸晏之不回答
許梔年又叫“陸晏之”
還是不回答
許梔年笑了,想逗逗他,沒想到生氣了,走過去挎坐在他身上“你別生氣”
陸晏之依舊很生氣。
許梔年在他臉上親了一下。
行吧,他不生氣了
“我剛剛開玩笑的,答應你的,我會做到”
“那我們先做點別的,一會去給你搬家”
許梔年還沒反應過來怎麼回事,陸晏之就抱起她回了房間。
這狗男人
夜幕降臨,許梔年趴在床上,聲音嘶啞,“陸晏之我要喝水”
陸晏之夫規規矩矩去端水,許梔年現在很累,不想動了,都怪陸晏之。
“陸晏之,我累了”
“我不累”
許梔年:“……”
陸晏之給她喂完水,讓她又躺下,不自覺瞥了一眼她身上的痕跡,滾了滾喉結,許梔年立馬躺下。
“你先睡會,我去給你做飯”
飯做好後,許梔年不想吃了,她只想睡覺,陸晏之站在床邊好一會兒,出去又回來,手上多了一碗飯
“你睡吧,我餵你”
許梔年:“……”
這還能睡嗎,許梔年起身坐好,從陸晏之手裡想要把碗奪過來,陸晏之不肯
“我餵你”
許梔年拒絕“不用”
陸晏之不依不饒“張嘴,我餵你”
許梔年認命,乖乖張嘴,吃了一會兒,覺得自已好像一個殘廢,明明全身都是好好的。
可陸晏之倒覺得很開心,許梔年依賴他,他就會很有安全感,許梔年自然也知道,乖乖讓他餵飯。
吃完飯,陸晏之去洗碗,許梔年起床,她發現浴室裡又多了好多護膚品,還很貴,有些許梔年都不捨得買,架子上堆滿了護膚品。
“陸晏之,你買那麼多護膚品幹嘛”
就一張臉,用得過來嗎
“那都是給你買的”
“給我買的”
陸晏之繼續說:“對啊,給你買的”
上次許梔年來他家後,他就特意去買了很多,她走以後,又問了喬宛,又買了好多,他還想要買個梳妝檯,專門給她擺這些東西
“你怎麼知道那麼多女孩子要用的東西”語氣酸溜溜的
“我問的喬宛”陸晏之向許梔年靠近“梔梔,你吃醋了”
“沒有”
許梔年矢口否認,陸晏之將她禁錮在角落“我挺開心的”
“我沒吃醋”
還在否認,“行吧,你沒吃醋”
許梔年轉移話題“陸晏之,我們什麼時候去見你爸爸”
這對許梔年和陸晏之來說,是最重要的事,陸晏之聽了,沉默了一會,開口:“明天行嗎?”
許梔年點點頭。
許梔年不確定陸文書知道這件事以後會是什麼反應,會不會反對,就像周淑怡一樣,要是陸文書反對,他倆又該怎麼辦。
陸晏之抱住她“沒事,我爸不會說什麼”
“你怎麼知道”
“我猜的”
許梔年:“……”
陸晏之繼續安慰道:“你男朋友說沒事就沒事,放心吧”
他倆睡到自然醒才起來,家裡就陸文書一個人,陸晏之想給他請個阿姨,可陸文書非說不用。
他倆進門,陸文書很高興。
陸晏之和許梔年坐下,許梔年示意陸晏之開口,陸晏之笑了一下“不急”
陸文書坐下,看著他倆好一會“什麼時候準備結婚啊”
這把許梔年可嚇了一大跳,略帶求助的眼神看了看陸晏之
陸晏之拉住她的手“我爸知道”
許梔年一臉震驚“叔叔,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陸文書說:“就前幾天,陸晏之給我打過電話”
許梔年轉頭看向陸晏之“你這麼不早告訴我”
害的她這幾天都有些焦慮,罪魁禍首還一個勁的笑“我不是說了嘛,讓你放心,沒什麼事”
許梔年覺得他可真厲害,早就說了還不告訴她,這人就是故意的。
陸文書看著這對打鬧的情侶笑了笑“你倆的事,我聽晏之說了,當時你們太小,淑怡反對你們也不是不能理解,現在你們大了,婚姻就你們自已決定吧”
又看向陸晏之“晏之,三書六禮一樣都不能少”
“我知道”
陸晏之做飯,陸文書和許梔年在陽臺上聊天
陸文書開口:“年年,這是你媽媽去世第幾年”
“第7年”
陸文書感慨“這麼快”
他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我沒想到你和晏之高中就在一起過,我這個爸爸當的真不稱職,晏之媽媽去世後,我經常忙於工作,他就跟著他小叔,我從小也沒管過他,也沒見過這孩子哭,唯一一次見他哭,是在出國前一天晚上,他從外面回家坐在沙發上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