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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不可以這樣

見雌狼似乎是聽懂了,桑清秋才是微微一笑道:“以後就叫你慫蛋好了,不準抗議,抗議無效。”

慫蛋本是可憐兮兮的想要賣個慘,卻見桑清秋轉而嚴肅的面龐,頓時嗚咽的閉上了嘴巴。

不得不說,慫蛋這個名字還真是適合它。

二人一狼回到劇組,這時候的祁景山已經穿戴整齊。

“嘿,桑影帝,哪來的狗啊?”工作人員a。

聞言,祁景山腹誹道,這哪裡是狗?這分明就是一頭狼!這人眼神是不好嗎!

桑清秋順口接下,道:“撿的。”

“哪兒撿的?這狗怎麼看起來這麼高大?還一副眼神銳利的模樣。”

祁景山繼續腹誹,這人倒也不算是無藥可救,還能看得出來個頭不妥。

“就在不遠處的河邊。”桑清秋如實道。

“還有嗎?我從小就想養一頭這麼大的狗狗。”

祁景山再度腹誹,他收回他前面說的話,這人就是無藥可救了,在這深山老林中能撿到狗狗?這人定是缺心眼!

“…沒了,就這一隻。”

“哎呀,好可惜,我能摸摸它嗎?”

不是很建議,桑清秋低頭看慫蛋,眼神示意它絕不可作妖。

“當然可以。”桑清秋笑道。

在工作人員摸慫蛋腦袋的時候,桑清秋同時蹲下身子撫摸慫蛋的脖頸處毛髮,愣是讓慫蛋一動都不敢動。

“它好乖啊!”工作人員a。

能不乖嗎?

畢竟它命運的脖梗被牢牢桎梏,它要敢動咬人的念頭,下一刻,它就該靈魂昇天了。

“都別玩了,把自己的帳篷收一收,今天我們就下山了。”導演拿著喇叭喊道。

……

由於桑清秋一晚沒睡的緣故,她一上車就閉上眼睛睡著了,直到傍晚才悠悠轉醒。

而這個時候的車子也已經駛進了市區,道上的燈牌散發出五光十色的耀眼光芒,還有汽車的轟鳴聲,一切都是那樣的熟悉又夾雜著些許陌生。

直至凌晨,桑清秋才回到了自家的別墅,可剛準備躺下,她就接到了一通電話。

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

“喂?”

“請問是桑小姐嗎?”

桑清秋粗啞著嗓子道:“是桑先生。”

“…我們少爺生病了,能請您來看一下嗎?”

“…我不是醫生,還有你們家少爺是誰?”

“我們少爺叫司天逸,他燒迷糊了,藥也吃不下去,嘴裡還不停的喊著您的名字,不論您是小姐還是先生,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您能過來一趟。”

“…好。”

左右她現在也不是很困,去看看倒也沒有什麼關係。

離開之前,桑清秋將給慫蛋的伙食全部準備妥當後,這才放心出門。

“桑…”

桑清秋是駕車離開的,所以並沒有看見拐角處的祁景山。

他的手中拿著藥瓶,卻來不及開口,就見桑清秋駕車揚長而去。

“哥……”

得,白來了。

司家。

“請問是桑先生嗎?這碗是醫生開的藥,請務必讓少爺喝下。”一位年約五十歲左右的中年男人一邊說著,一邊將一碗藥放到了桑清秋的手中。

“…好。”

沒有詢問,而是徑直來到了司天逸的房間內。

此時的司天逸正躺在床上,他的臉頰通紅,眉心緊皺,可以看出他在睡夢中也不安穩。

“你還好嗎?”

桑清秋伸手往他額頭探去,不摸不知道,一摸嚇一跳,這個溫度,沒把他燒成傻子就是萬幸了。

他現在明顯急需退溫,可也不知道方才那中年男人是怎麼想的,就連退燒貼也不給他貼上。

不給他貼上也就算了,還明晃晃的將退燒貼放置在床頭櫃上,意思是想讓她親自動手唄?

懶得他!

也不怕自家少爺燒成個傻子。

桑清秋有些無奈,可還是將退燒貼貼到了司天逸的額頭上。

許是冰冰涼涼的觸感令他覺得舒適,只一貼上,他的眉頭就立刻舒展開來。

“清秋…”

這是一句囈語。

桑清秋沒有聽清,但她又有些好奇,只能彎下身子貼近,這才聽見,原來她是在喊她的名字。

得知了這個事實後,她的心頭驀然湧上一股心悸,是她從未有過的陌生感覺。

而在她將要起身之時,卻被寬闊的身軀掀翻在床榻內側,措不及防。

“真的是你嗎?”

還是說,他現在依舊在夢裡。

倘若是在夢裡的話,那他是不是可以繼續將夢裡的事情延續下去…

“是…是我…”

難得的,桑清秋有些結巴,這是什麼大場面,她是個土包子,她也沒見過。

“不…不過你……”

話還未完,桑清秋就看見了那張俊臉驀然貼近,她甚至都看到了他臉上細微的絨毛,俏皮可愛。

雖然這話用在男人身上不太合適,但這個時候,在她心中跳出的就是這個詞。

這時司天逸的吻從唇畔至下,繼而流連鎖骨,輕微的癢意令桑清秋猛然回神。

“不可以這樣。”

桑清秋將人推開,而後把鬆開的領口紐扣一顆一顆的扣回,直至再無半點春光。

明明是在他的夢裡,為什麼連做夢也不可以?

司天逸有些委屈,他的雙眼之中泛著水光,他緊緊的盯著桑清秋,似乎是在訴說自己的不滿。

“乖,喝藥了,喝完病就能好了。”

桑清秋揉了揉額角,她有些頭疼,生了病後的司天逸,看上去竟有些像小孩子,有些許的任性。

桑清秋將盛了藥的勺子遞到司天逸的嘴邊,輕聲輕語的哄著他。

“我不喝。”

司天逸扭頭往床上一躺,雙眼一閉,被子一蓋,就當房裡沒有她這個人了。

“…你怎麼了?生病是很不舒服的一件事情,喝完藥就能好,你為什麼不喝呢?”

長這麼大,這是桑清秋頭一回正兒八經的哄人,卻完全沒有摸到哄人的門道,因為司天逸壓根就不理她。

“我知道你沒有睡著,不要裝睡,好嗎?起來把藥喝了,乖一點。”

桑清秋儘量溫柔的說道,她的臉上雖然掛著笑容,可她的眼中並沒有笑意。

“如果我喝了藥,你能留下來陪我嗎?”司天逸窩在被子裡,嗡聲嗡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