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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閻王(三十八)

然而,儘管他如此仔細地尋找,卻仍然未能找到自已期望的答案。

他不禁輕輕嘆息一聲,心中暗自思忖:這件事情牽涉甚廣,即便我通宵達旦、徹查到底,恐怕也難以得出明確的結論。

齊之憬凝視著眼前的書卷,深知此事處理起來異常棘手。

畢竟錦洛當場被抓個正著,如果沒有確鑿無疑的證據,又怎能令眾人心服口服呢?

沉思間,窗邊的響動引起了他的警覺。

齊之憬的臉色瞬間變得冷峻起來,他定睛一看,只見那扇窗戶正隨著風輕輕擺動著。

然而,令人感到詫異的是,窗外竟然一絲風都沒有。

齊之憬目光一聚,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彷彿能夠洞察周圍一切事物。

他迅速而果斷地伸出手臂,一把抓起擺在身旁桌子上的硯臺,這個動作流暢自然,沒有絲毫猶豫和拖泥帶水。

接著,他手臂用力一揮,將硯臺如同投擲標槍一樣猛地朝窗戶的方向扔去。

硯臺在空中急速飛行,猶如一支離弦之箭,帶著凌厲的氣勢徑直衝向窗外。

硯臺在半空中劃出一道筆直的軌跡,速度極快,彷彿要撕裂空氣一般,它以驚人的力量和準確度飛向目標,給人一種無堅不摧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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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個場景充滿了緊張和刺激的氛圍,讓人不禁為之捏一把汗。

按照常理來說,這一擊應該會發出清脆的碎裂聲,但奇怪的是,此刻周圍卻異常安靜,並沒有任何聲響傳來。

正當齊之憬疑惑之際,一個身影突然從視窗翻了進來。

來人動作瀟灑自如,彷彿絲毫不把這戒備森嚴的環境放在眼裡。

他慵懶地斜倚在窗戶上,然後又若無其事地將硯臺穩穩地放回了桌子上。

\"你還真是警惕啊,也難怪你能穩坐太子之位。\" 男子的語氣中充滿了調侃意味。

齊之憬眉頭微皺,凝視著對方,沉默片刻後開口道:\"你是錦洛的人?\"

來人正是木澤。

木澤挑了挑眉,眼神中閃爍著讚賞的光芒,輕聲說道:“果然絲毫未變,真是一如既往地聰慧過人。”

齊之憬立刻捕捉到了關鍵資訊,他眉頭微皺,目光犀利地反問:“聽你這話的意思,你以前可是見過我?那麼,你們到底是又是什麼人?”

木澤縱身一躍,從窗戶上輕鬆翻下,然後不緊不慢地朝著齊之憬走去。

他邊走邊說:“見沒見過又不重要,至於是什麼人嘛,我們當然都是與太子殿下一樣的人。”

木澤說的很是堅定,畢竟按天界來說,他同太子也確實是一樣的人。

至於現在是不是又不重要。

齊之憬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表示認同。

接著,他語氣沉穩地說道:“關於洛兒,我已經調查過了,卻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我不僅對那段記憶沒有印象,還經常做一些奇怪的夢,這一切都讓人感到匪夷所思。”

說完,齊之憬輕輕搖了搖頭,眼神堅定而清澈,繼續緩緩說道:“因此,如果你和洛兒是一夥的,那麼可以肯定,你們絕對不會是普通之人。”

木澤雙手撐在桌子前,微微俯身看著他,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那就沒必要再問下去了,有些事情還是保持一點神秘感比較好。”

齊之憬挑了挑眉,眼中閃過一絲好奇,但他並沒有繼續追問,只是笑著說道:“那你這麼晚過來,總不會只是想跟我聊聊天吧?”

木澤輕輕嘆了口氣,語氣有些無奈地說道:“這次的事情有點棘手,可能會涉及到一些危險,所以我特意過來幫你一把。”

聽到這話,齊之憬的神色頓時變得複雜起來。

原本他就覺得木澤和錦洛之間的關係不一般,現在看來,似乎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更深一層。

還有此事,定然不會簡單。

畢竟之前錦洛也曾對他說過類似的話,而且當時錦洛的眼神非常認真,讓他不得不深思其中的含義。

齊之憬在心中暗自琢磨了一番,然後點了點頭,表示感激:“多謝!”

木澤連忙擺了擺手,笑著說道:“你先別謝得這麼早,其實我也不是專門為了你才來幫忙的,主要還是看在錦洛的面子上,她一直很擔心你,所以我才會主動來找你。”

齊之憬張了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但最終還是忍住了。

他心裡清楚,木澤這番話雖然聽起來有些直白,但也算是實情。

不管怎麼說,有人願意在關鍵時刻伸出援手,總是一件好事。

木澤伸手拉住身旁的椅子,身體微微前傾,開始認真地分析起這個案件中的可疑之處。

許久之後,齊之憬用手指輕輕摩挲著書頁的一角,埋頭沉思道:\"按照你的說法,如果兇手和你們是同一類人,那豈不是根本找不到真正的兇手了?\"

木澤點了點頭,隨後又指了指書本,搖了搖頭說道:\"屍體上都有明顯的刀口,如果跟我們是同類人,完全沒必要費這麼大的勁。\"

不用這麼費勁?那究竟是怎樣一種費勁的方式呢?

這樣想來,他們似乎變得越發神秘了起來。

齊之憬的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但並沒有過多地糾纏於此,而是立刻做出決定:\"本宮馬上派人去調查,只要確定有這麼一個人存在,他就絕對逃不掉。\"

木澤興奮地大手一揮:\"沒錯,就是這個意思!\"

齊之憬滿心狐疑地開口問道:“不過那個人既然和你們相同,那實力應當不簡單,可為什麼不選擇直接動手呢?這樣一來,人證物證俱全,無論如何都無法翻案啊!”

木澤聽後也不禁一愣,沉默片刻才緩緩開口說道:“這麼跟你說吧!實際上,錦洛根本無需被關押在牢房之中,若她真想逃跑,方法多的是,然而,她之所以會這麼做,純粹是因為不想牽連到你。”

他語氣從容不迫地繼續解釋道:“換句話說,他的確與我們來自同一處,但我們並非可以隨心所欲地行事,對他來說,情況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