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青山給何幸福說完,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兒,一個人坐到桌子前。捧著本書翻看了起來。
這秦淮茹跟著傻柱去了他房間,倆人會不會碰出什麼火花?楊青山有些納悶。
楊青山集中意念,發動起馭獸之術。從傻柱房中找到了幾隻螞蟻,觀察起傻柱房中的狀況。
聽到傻柱說要趁自己出去的時候偷襲自己。
楊青山冷笑一聲。一直都想找機會,把傻柱的房子收過來。
沒想到,傻柱自己送上門來。
何幸福做的稀飯好了。楊青山想著傻柱的房子馬上歸自己,心情高興,親自下廚去做了兩個菜。
辣椒炒肉的香味兒,在院子裡一飄。這院兒裡不少人按捺不住喊了起來。
“我要吃肉。”棒梗喊了起來。“大半年的時間過去了,我連點肉丁都沒有見到過!你們這群騙子!”
“吼什麼吼?”心情煩躁的賈東旭直接往棒梗身上丟了個枕頭。“他孃的!肉、肉、肉!你除了吃肉,吃蛋,你還想幹啥?”。
“我就要吃肉!你這個廢人,連腿都沒了,你還想管我?”棒梗看著賈東旭狠狠的說道。
下午,這個男人動手打娘。到現在,棒梗都還記得。
現在全院大會都開完了。剛才娘在外面哭的要死要活,這會兒也沒動靜了。
要是娘有個三長兩短。打我孃的,欺負我孃的這些男人,我通通讓他們不得好死。
易中海和一大媽回了家。這一大媽一直坐在床上抹淚,燈也沒點,飯也沒做。
聞到院子裡傳來的肉香。易中海禁不住重重的嚥了口口水,這肚子也不爭氣的咕咕咕叫了起來。“這事兒都過去了,咱能不能先去做飯?我餓了。”
“餓個屁!”一大媽隨手從床上拿起個枕頭,朝著易中海說話的方向扔了過來。“聞到人家吃肉,你饞了!看到別人家女人,你是不是也饞?你這個沒出息的玩意兒!”
易中海嘆了口氣。“姑奶奶,你怎麼又提?我和秦淮茹真的是被冤枉的!
秦淮茹在外邊,被大傢伙都逼得要死要活,你沒看到?
你看,秦淮茹的婆婆賈嫂都說可能是誤會了,你為啥還死咬著不放?”
“我就不放。”一大737媽甩掉腳上的鞋子。“想讓我給你做飯?等著吧,今天老孃不吃飯。你也不準吃!
你要是敢做飯,我就把你的鍋給你砸了!
就使勁聞聞這肉味吧。”一邊說著,一大媽一拽被子,在床上躺了下來。
吃完飯,楊青山走到門口。回頭衝何幸福大聲喊道,“幸福。我去車間裡王四家一趟,可能晚點才回來,你先睡吧。”
幸福點點頭。
這楊青山在門口喊的,又大聲。在傻柱屋子裡的秦淮茹和傻柱,聽的真真切
切。
傻柱拍了拍秦淮茹的手。“秦姐。真是瞌睡了,老天就給我們送枕頭。
正愁著沒機會收拾楊青山這兔惠子。
這兔惠子馬上就出門了。
原先我還在犯愁,想著什麼時候能偷襲這兔惠子。
今天真是天賜良機,天時、地利、人和。
這黑燈瞎火的,我就是揍了楊青山那兔崽子,他也認不出我是誰。
在咱這四合院兒這片兒,我比在廠裡邊更熟悉。
要想找個偷偷下手的地兒,閉著眼都能找到。
再說了,現在有秦姐和我一起,咱們一起商量對策。人和又給我們佔到了。”
秦淮茹欣喜的點點頭,一手抓住了傻柱的手。
“傻柱,你可小心一點兒。
揍不到楊青山那兔崽子不要緊,你可千萬不要受傷!
你要是受傷了,我會心疼的。”
一邊說著,秦淮茹眼裡的淚又落了下來。傻柱趕忙抬手,為秦淮茹拭去淚水。“秦姐。這說的好好的,你怎麼又哭了起來?”
秦淮茹說道:“我是激動的。
以前,總感覺我在這大院裡就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一開始,楊青山那兔崽子不要我。
後來,我嫁給了賈東旭。
這賈東旭是個男媽寶男,他娘說啥他就信啥,什麼話都不聽我的。
他們這娘倆,就拿我當個生育機器,和一個免費的僕人。
只要他們娘倆心情稍微不好,就對我非打即罵。
我一直以為,我的命太苦,這一輩子也就一直屈服在他們娘倆的淫威之下。
沒(adfc)想到,傻柱,秦姐終於遇到了你。
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來這四合院裡,還有一個男人默默的關注著我,對我好,是掏出真心的對我。
我真後悔,以前怎麼沒有發現,你對我這麼用心。
要不然,當初我肯定不會嫁給賈東旭,一定會毫不猶豫的嫁給你。”
聽到秦淮茹如此跟自己表白,傻柱心潮澎湃起來。“秦姐。你終於明白了,我對你的一片心意。
你是不知道,我看到賈家母子,天天對你沒個好臉色的時候。我的心有多痛!
看到你經常被他們娘倆欺負的默默流淚的時候,我多麼想跑過去抱抱你,安慰你。
好在,我也感覺欣慰了,你終於能明白我對你的一片心。
你放心,秦姐,我以後肯定好好對你!”
看到楊青山走出院子,傻柱伸手抱了抱秦淮茹。
看到秦淮茹也伸手抱了抱自己。傻柱高興起來,得意的衝著秦淮茹一笑。“秦姐,你等著!今天晚上,我就給你收拾楊青山那兔崽子!
為你報仇雪恨。
讓這個兔崽子好看!”
秦淮茹點點頭。
楊青山從中院慢慢走到前院。閆埠貴正在院子裡收拾東西。“青山。這麼晚了還要出去?”
楊青山點點頭。“突然想起來,車間裡有點事沒交代工人,我去他家跟他說一聲。”
閆埠貴衝楊青山豎了豎大拇指。“青山這小夥子就是盡職盡責。都這麼晚了還忙工作。趕緊去忙吧,早去早回。”
楊青山走出了四合院不久。傻柱也邁出了四合院的大門。
看著楊青山越走越快。傻柱在背後悄悄的屏著呼吸,也飛快的跑了起來。
楊青山這兔惠子,是不是要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這麼晚了還出門?
不過這也正好。要不然,柱爺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遇到這小子夜晚出門。
在院兒裡想收拾這小子,可沒機會。
畢竟,這四合院裡有這麼多雙眼睛看著。
再說,楊青山的兔崽子結婚了,屋裡還有女人。
要是以前,他沒結婚的時候,還好說。等楊青山這兔崽子睡著了,偷偷溜進他屋裡。把他的頭一蒙,直接暴揍一頓。
現在要是進他屋子。說不定,就被人家扣個偷窺婦女的罪名。
楊青山轉彎進了四合院旁邊的小巷子。這個小巷子裡邊沒有住戶,兩側都是四合院的高牆。
這小巷子又細又長,從這條路到另外一條路,走這條小巷子是捷徑。
白天,有不少人從這小巷子裡走。畢竟,要是順著大路走,要多走半個多小時。
可晚上,這小巷子裡黑咕隆咚又沒燈,很少有人從這裡經過。
看到楊青山拐到小巷子裡,傻柱暗暗高興。
這裡沒人走。要是從這裡動手,收拾了楊青山這兔惠子。
這裡沒燈,他看不到我臉。我把他直接打暈,順便把他褲子給脫了,把手給綁起來。
讓這兔惠子在這小巷子裡過一夜。等到明天,讓大傢伙都看看光屁股的楊青山。
他孃的,上次不是在廠裡讓別人給我脫褲子看瓜?
這次,我讓你不僅在四合院出名,還在四合院外邊出名!
讓大家也到你這兒來看瓜。
一邊想著,傻柱悄悄摸了塊磚頭,拿在手裡。
楊青山這兔崽子走這小巷子,可能有些看不清楚路,看他這會兒走的有些慢了。
剛才楊青山走的太快,傻柱害怕等自己追過來他撒腿跑掉。
現在這兔崽子,走路慢下來,自己可以輕易追上他。
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傻二柱撒開腳丫子,舉起磚頭,衝著楊青山就衝了過來。
揍他丫的。先把楊青山這兔惠子幹翻再說,反正本來也跟他有仇。
眼看著就要碰到楊青山。傻柱一陣暗喜,兔惠子主爺今天就讓你好看。
“哎喲!”傻柱突然感覺膝蓋受力,一下子往後倒去。
這楊青山聽到傻柱從後邊跑來,直接屈膝往後踢了一腳,正好踢到傻柱膝蓋。
傻柱倒在地上驚叫一聲,立馬又抓起手裡的磚頭,爬了起來。
“兔崽子,今天我就讓你好看。”一邊喊著,傻柱舉起磚塊想往楊青山身上招呼。
“哎喲!”傻柱又驚叫一聲。楊青山又伸腳一踢,直接踢中了傻柱的胳膊。
傻柱手裡的磚塊飛到了一邊。
“他孃的兔惠子。我就不信今天揍不到你。”一邊說著傻柱,直接去拉楊青山的褲子。
楊青山伸手“啪!”一耳光打到了傻柱臉上。
傻柱感覺眼前一黑,腦子裡暈乎乎的。半邊臉發燙發麻,鼻子裡好似有液體流了出來,嘴巴里也鹹鹹的。
就聽楊青山冷笑一聲。“想打我?沒門。”
楊青山一腳把傻柱踹,。騎在傻柱身上就揮起了拳頭。
楊青山喝過基因藥水,身上的力度和速度非常人能比。
傻柱被揍了幾下,就忍不住哀嚎起來。“不要打了,我是傻柱。
剛才認錯人了,楊青山你住手!
快來人!我要被人打死了。快來人救救我!”
話說楊青山出門,閆埠貴就回了屋,又跟三大媽誇了楊青山幾句。“青山這小子,都這個點兒了,還在忙工作。你說,這樣的孩子能不受領導喜歡?
就易中海在廠裡當八級鉗工的時候。我就從來沒見他,下班後還處理過廠裡的事情。
不用說處理廠裡的事情,就平時,聽說他這遲到早退都是常有的事兒。
怪不得青山這小子能一下子成了8級鉗工。
易中海被降了了好幾級
工作態度就在這擺著。”
三大媽一邊鋪被子一邊說道。“現在在你眼裡,青山這小子就是香餑餑。”
閆埠貴點點頭。“還真是。咱院裡這些年輕人,我看著就青山這小子將來最有出息。
我把話撂在這兒。再過幾年,院兒裡這群年輕人的差距,會越來越大。”
三大媽撇了撇嘴。
今晚上何雨水回家來。看到傻柱,屋子裡亮著燈,一推門,竟然是秦淮茹在裡面。
“秦姐,我哥呢?”
雖然何雨水有點兒驚詫秦淮茹在自己家裡。但自己一個小姑娘家也不好多問。只想找到何雨柱後再細細盤問。
秦淮茹一邊從何雨水身上接過包,一邊說。“你哥說出門辦點事兒。剛出去不久,他說你要回來,怕家裡沒人。讓我在這兒幫他看會兒門。”
何雨水點點頭,從包裡拿出作業,就著燈光寫起作業來。
這一大媽沒給易中海做飯。
易中海坐床邊兒眼巴巴的等了半天,看一大媽沒有起來的意思。
易中海沒辦法。拿了個水杯,灌了一肚子水,正準備睡覺。
突然聽到院子外傳來了喊聲。這聲音好像是傻柱的聲音,易中海一下子開門跑出了院子。
正在寫作業的何雨水也聽到了傻柱的聲音,何雨水轉頭看了一眼秦淮茹。“秦姐,你有沒有聽到我哥的聲音?”
秦淮茹搖了搖頭。
何雨水坐不住了,一下子站起身,“那你在這等著,我出去看看。”
剛跑出門,看到易中海也往外走。何雨水一下子追了上來。“易大爺,你聽到我哥的聲音了?”
易中海點點頭。“我聽著,像是在院子外,我們先去看看。”
閆埠貴也聽到了傻柱聲音,拿著手電筒慌忙跑了出來。
靠近小巷子的幾個住戶也聽到了喊聲。
一夥人打著手電筒,有人提著木棍跑向了小巷子。
“看!前面有人!”閆埠貴晃著手裡的手電筒喊道。
大夥兒湊近了一看。躺在地上的這個人正是傻柱
傻柱的臉上被揍得青一塊紫一塊。眼睛腫了,鼻子裡流著鮮血。連嘴巴里,也不時吐一口血沫出來。
“哥!你怎麼了?”何雨水一下子撲了上去。“哥,你說話。”
易中海看著躺在地上的傻柱,也大吃一驚。傻柱的臉已經腫起來了,眼眶也腫得老高。看這樣子,揍他的人肯定下了死手。
何雨水伸手抱起了傻柱的頭。“哥,我是雨水。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你給我個回應啊,哥。”
何雨水一邊說著一邊哭了起來。
“你別嚇我,哥!你說句話。是誰打的你?
下手這麼狠,竟然把你給打成這樣子。”
閆埠貴和旁邊跟來的四合院鄰居,看到傻柱的慘狀,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