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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易中海身敗名裂,掃廁所

倉庫裡的光線不太好。易中海隱約看到前邊有個人站著。

“楊廠長。”易中海壓著嗓門說道。“對不起,我來晚了。”

只見人影晃了一下,一下子撲到易中海的跟前,抱住了易中海。

抬頭一看,秦淮茹吃了一驚。“易師傅。怎麼是你?~”

這時候,倉庫外傳來喊聲。“來人啊!倉庫-裡有人搞破鞋!”

易中海突然腦袋懵了一下,一睜眼,自己懷裡-正抱著秦淮茹。。

易中海一把推開秦淮茹。“怎麼回事兒?你不是應該約楊青山?”

秦淮茹也驚詫的看著易中海。“我也想問你,怎麼回事兒?我約的是楊青山,你怎麼來了?”

易中海拍拍自己的腦袋。“你等一下,我想想。剛才我在食堂好像突然有人說楊廠長找我,讓我到倉庫來。”

“誰跟你說?”秦淮茹問道。

易中海晃了晃頭。“我也不知道,那時候我身邊好像沒人。”

秦淮茹驚慌失措的說道:“我聽到楊青山那兔崽子再倉庫外喊,倉庫裡搞破鞋。難道說的是我們?”

易中海也慌了。“那怎麼辦?你也是,你為什麼早早就來倉庫等他?”

“不是你說讓我早來等?”秦淮茹有些生氣。“怎麼一出事,你就往我頭上推?

說讓約楊青山的是你。

說讓早來倉庫等他的,也是你。

現在出了事兒你又怪我早來倉庫。

你怎麼不想想,為什麼你跑來倉庫?

本來到這倉庫裡的,應該是楊青山那兔患子。你應該是在外面喊的那一個。

現在,你跑進來了。接下來怎麼辦?”

易中海在倉庫裡到處轉,想看看倉庫的窗子能不能爬得出去。

秦淮茹跟在易中海的後邊,一直喋喋不休。

“你別再說了,”易中海一推秦淮。“我現在也不知道怎麼辦,我在想辦法。

咱們倆要是但凡能有一個人,從這倉庫裡出去。

咱們這麻煩就沒有了。”

“怎麼出去?”秦淮茹也急了。“被楊青山那兔崽子一喊,現在外面肯定很多人。

這倉庫的窗戶那麼高,誰能爬得上去?”

易中海煩躁的看了一眼秦淮茹。“你別再說了!我這不是在想辦法?”

易中海突然發現倉庫的角落蓋著塊帆布。易中海衝著秦淮茹指了指帆布。“我們躲到那裡。這塊帆布在這裡已經放了有大半年,從來沒人動過。”

“我們躲起來,他們找不到我們,就會走了。”

“找不到我們,他們肯定會埋怨楊青山那兔崽子,故意忽悠大家。”

秦淮茹點點頭。

易中海把帆布拉起點縫,秦淮茹先鑽了進去。隨後,易中海也緊跟著躲了進去。

兩人剛進去,就聽到倉庫門嘩啦開啟了。

“誰在裡邊搞破鞋?”有人問到。

只聽楊青山說。“我沒看清楚。只看到一男一女先後進了倉庫。”

“你小子看眼花了吧?這倉庫裡看著沒人。”

“不可能!”楊青山說道,“我明明就看見他們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倉庫。”

“咱們大家這麼多人,分頭找找不就行?”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近。

“這邊我都找過了,沒有。”

“那邊我也看過了,也沒有。”

“楊段長,你今天肯定是看錯了。”

“這裡咱們還沒有找過,要不要看看?”

有人掀開了帆布的一角。

“這個地方都不用看了。這塊帆布,扔這裡大半年了。”

“既然我們都找過了,也不差這一點地方,掀開看看,咱們大傢伙就死心了。”

“你們幾個從那邊拉。我們從這裡拽。”

帆布被慢慢的拉開。

秦淮茹一下子拿衣服捂住了臉。

易中海也伸出雙手,遮住了臉。

“喲!我看看這是誰。”有人湊了上來,故意彎腰看了看。

“我怎麼看著,這女人像是今天剛來的賈東旭媳婦兒,秦淮茹?”

“我看這衣服也像。”

“這個是誰?”有人彎腰,湊到了易中海跟前。

“我怎麼感覺這男人這麼眼熟。”

有這麼多人圍著。這倆人肯定跑不掉。所以專門湊過來看的人也不著急,想多戲弄一下這一對姦夫淫婦。

“別打啞謎了,趕緊揭曉答案。”旁邊有人催促的。

衝在最前面的人,輕輕拉了一下秦淮茹蓋在臉上的衣服。

秦淮茹大叫了一聲,死命的把衣服貼到臉上。

“別拽了。”拉秦淮茹衣服的人說道。“你感覺,你的力氣有我大?

今天你不露臉,大家能放過你?”

秦淮茹已經躲在衣服裡面哭了起來。

“你看看,這女人還有臉哭。你跟人鑽倉庫的時候,怎麼沒想到要臉?”

“你們是自己把臉露出來,還是我們大傢伙動手?”

秦淮茹緩緩的把衣服從臉上拿了下來。

易中海也把自己的雙手拿開。

“哈哈哈哈哈……”

圍觀的人都大笑了起來。

“還真是沒想到。這易師傅在廠裡幹了幾十年,卻因為剛進場的一個女人晚節不保。”

“這秦淮如是不是賈東旭老婆?”

“這賈東旭還是易師傅的徒弟。”

“這傢伙,這都是一家人,沒外人。”

“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怪不得,上班第一天,就能大搖大擺的和易師傅鑽倉庫。”

“你們誤會我了。”易中海連忙擺手說道。“是楊廠長找我,我才過來。”

“楊廠長。”有人笑著說。“楊廠長約你來鑽倉庫?”

這個時間不少工人都吃完飯,休息一會兒,準備上班。

聽到說倉庫捉到有人搞破鞋。不少工人,三五成群湊了過來。

有人還專門跑食堂去宣揚了一番。

“倉庫裡有人搞破鞋。你們不去看熱鬧。”

“抓住了嗎?”

“肯定抓住了,那一對狗男女現在就在倉庫裡。”

不少人從食堂也跑到倉庫去看熱鬧。

傻柱也順著人流,從食堂跑向了倉庫。

捉姦這種事兒,在這個年代可不常有。在廠子裡捉姦,更是幾年都遇不到一次。

這種熱鬧要是不看,錯過了真得後悔的拍大腿。

傻柱在人群中使勁擠了擠,擠到了前面。

秦淮茹和易中海,正好把臉露了出來。

傻住的心一涼。

呸!秦淮茹這女人在我面前,裝的像是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女。

到易中海這裡卻成了一個蕩婦。

今天才第一天上班,就迫不及待的跟易中海這個老東西鑽到倉庫裡來約會。

虧我這麼真心實意的對待她。還想著只要她能跟我好。我就是苦點累點,幫她負擔三個孩子、賈張氏和成了半個人的賈東旭,都行。

沒想到,秦淮茹卻把自己當成了大冤種。

用到自己的時候,給自己一點甜頭。

轉頭,就跟著易中海這死老頭鑽倉庫。

易中海這老東西,隱藏的也夠深。

這倆人是啥時候勾搭上的?

曾經還以為,易中海是真心實意的對自己。

自己對秦淮茹的心意,易中海也不是不知道。

竟然悄無聲息的睡了自己心目中的女神。

呸!這一對姦夫淫婦!

“易師傅,沒想到竟然老牛吃嫩草。”

“易師傅這叫人老心不老。”

“可別說,咱們這些人,可一個個都沒易師傅這膽量。”

“易師傅是人中豪傑,看到鮮花就採。”

“那句話叫怎麼說來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易師傅這偷起來的滋味咋樣?”

“讓易師傅給咱講講,剛才到底有沒有偷到。”

“對對對,易師傅這偷的滋味是不是特別美妙?”

“賈東旭這老婆,是在家裡憋太久了吧?”

“是不是賈東旭不行了,想從外面找安慰?”

“想找安慰,也找個年輕點的,怎麼偏偏選易師傅這種五六十的老頭?”

“這你就不懂了,老頭才有滋味,年輕人懂啥?”

“你們一個個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肯定是賈東旭這女人憋的太久了,看到易師傅馬上就飢不擇食。”

“他倆不是住一個大院兒?是不是以前在大院裡都已經有姦情。今天又見面實在忍不住了,才來鑽倉庫?”

“沒看出來,易師傅,一直以為你是個正人君子。沒想到卻一肚子的男盜女娼。”

“你們可別胡說,易師傅這叫助人為樂。以前的時候沒少照顧賈東旭這個徒弟。現在賈東旭不行了,易師傅這是幫賈東旭照顧他的女人。”

聽著圍觀的人說話越來越難聽。易中海一下子站了起來。“你們不要胡說!我跟秦淮茹什麼事兒都沒做。”

有人撇了撇嘴。“你說沒做,就沒做。那你倆到倉庫來幹什麼?”

“易師傅你不要狡辯了。大家這麼多雙眼睛都看著你們。你還能怎麼把自己洗白?”

“要不然,咱們讓易師傅先給咱們解釋解釋,他為什麼來倉庫?”

易中海激動的說道,“剛才我已經說了,是楊廠長約我到倉庫來。”

有人笑了笑,“今天楊廠長都沒到車間來,你什麼時候見的楊廠長?”

“這好辦,去請楊廠長過來不就可以?”

“我去!”有人應了一聲,鑽出人群,一溜煙兒的跑出了倉庫。

今天周老到紅星軋鋼廠來視察。楊廠長一大早就在廠門口等候。

賈東旭被機器壓沒了腿。

易中海又被割掉了小拇指。

紅星軋鋼廠幾年沒出事故。就今年,一下子接連出了兩次事故。每次都恰巧被周老遇到。

楊廠長擔心周老哪天一發話,就把自己從廠長的位子上擼下來。

接到周老要來視察的通知,楊廠長心裡緊張的不得了。昨天夜裡一夜都沒睡好。

今天早上一上班,楊廠長就給廠裡的管理層開了個緊急會議。要求一定要把安全抓好,千萬不能再出事故。

陪著周老轉了一上午。楊廠長小心翼翼的看看周老臉上的表情,悄悄的鬆了一

口。

周老點點頭,對著楊廠長說道。“能看出來,這段時間你們廠對安全抓的比較

嚴。

就應該這樣,安全生產無小事。

作為一廠之長,能做到這種程度,你辛苦了。”

楊廠對著周老彎彎腰,擦了擦頭上的汗。“周老放心,我一定會繼續努力。”

周老點點頭。

有個工人遠遠的跑過來。“楊廠長,你趕緊去看看吧。倉庫裡有人搞破鞋。”

楊廠長狠狠瞪了這個工人一眼。真是防不勝防!本來以為在廠子安全生產方面,獲得周老表揚了。

卻沒想到,關鍵時刻還有人在生活作風上出了岔子。

這個工人也是,當著領導的面兒,你說這種事兒幹什麼?

楊廠長深深嘆了口氣,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每次的突發事故,真的是防不勝防。

楊廠長轉頭對周老尷尬的笑笑。“周老,要不然我去看看?”

周老的臉又拉了下來。“我陪你一起去看看。”

“楊廠長來了。”去喊楊廠長的工人,又一溜煙兒的跑回倉庫。

楊廠長帶著周老出現在了倉庫門。

圍觀的人,自動讓出了一條路。

楊廠長和周老走到最裡邊,看到了被圍在中間,一臉怒氣的易中海。

楊廠長指指在旁邊垂淚的秦淮茹。

有人說道,“這是賈東旭的老婆秦淮茹,今天第一天上班。”

“易中海你好大的膽子!”楊廠長馬上咆哮起來。“這個女工第一天上班,你就把她叫到倉庫裡來欺負?”

易中海趕緊擺擺手。“楊廠長你誤會我了,我從來不是這種人。

你可以問問咱們廠的工友,我在廠裡幾十年,從來沒幹過這事兒。”

旁邊有人搖搖頭。“你這話,我可不敢給你做保證。你以前有沒有幹過,我們可真的不知道。

說不定你做過,我們不知道而已。

但是今天,我們是把你抓現行了。”

易中海一指站在旁邊的楊青山。“都是楊青山這兔崽子搞的鬼。

是他誣陷我。”

“他誣陷你?”楊廠長指著易中海說道:“你的腿沒長在他身上,你是怎麼進的倉庫?”

“我……”易中海,猶豫了一下說道:“是你叫我來倉庫,說有事情跟我商量。”

“易中海!”周老指著易中海說道。“你這人不僅道德敗壞,還信口雌黃!

楊廠長一上午,都跟我在一起,他什麼時候叫你來的倉庫?”

易中海張了張嘴,沒說話。

是在食堂,但是那時候周圍沒人。叫我來倉庫的話,到底是誰說的?

周老看了看楊廠長,“我看易中海是老糊塗了。不僅工作態度有問題,現在連生活作風都有問題。”

有人搖了搖頭。“以前真是看錯了易師傅,從來沒想到,他還會惦記別人媳婦

兒。”

“太過分了,這師傅直接睡徒弟媳婦兒。傳出去太丟人了。”

被周老一說,楊廠長感覺臉上也掛不住。

這周老每次來檢查,生氣都或多或少與易中海有關係。

易中海這個老師傅,真是自己的災星。

“易中海!”楊廠長說道:“生活作風有問題,罰扣半個月工資。

掃廁所一個月。

你好好反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