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好好說,我可以選擇放你一馬,如果我心情好的話,可以讓你豎著出去。”——白方寧
白方寧叫了嚴浩翔,兩個人逮了陳璟澤扔到了嚴家的暗室裡。
對季白衣手下留情因為季家好歹也算是京圈有點名頭的家族,直接收拾多少有點天子腳下犯法的愚蠢。而陳璟澤不同,他就是個什麼靠山都沒有的螞蟻,動動手指就能捏死。不過她還沒有蠢到為了這麼一個人渣而給自已的人生添上那麼不光鮮的一筆。
白方寧低下頭看著陳璟澤。
“嘖,真醜。”
沒有過多的感情,沒有別的語氣,但就有一種很侮辱人的感覺。
“……”
陳璟澤想打人。
嚴浩翔冷冷地俯視陳璟澤:“她死了,你知道吧。”
陳璟澤吞了口口水。
“看樣你是知道。”嚴浩翔眯著眸子低垂下頭,眼睛直視陳璟澤的雙眼,“你的刺激,是導致她死亡的直接原因。說說吧,誰派你去的。”
陳璟澤轉頭不看嚴浩翔的眼睛,支支吾吾地不肯說。
“你如果好好說,我可以選擇放你一馬,如果我心情好的話,可以讓你豎著出去。”白方寧微笑,“如果不好好說的話,我就不敢保證你是橫著出去,還是七上八下地出去了。”
這個“七上八下”,相當有畫面感,陳璟澤已經在腦補自已被分屍的場景了,越想脖子越疼,索性不想了:“我說的話,你們會信嗎?”
“你說的話我們會去查證。”白方寧打了個哈欠,這個動作出現在暗室裡還真是違和。
“就前天晚上,應該是個女的,面我沒見過,不過應該是我們學校的,至少肯定認識我和李明蕊,和她有仇,跟我說,如果她第二天下午午三點沒有聯絡她,就讓我去刺激李明蕊,說事成給我三百萬。”說到這裡,陳璟澤頓了一下,“不會是季白衣吧。”
白方寧皺眉,打了電話給手下的人。
“去查,前天晚上季白衣幹過什麼,越詳細越好。”
那邊的人很快回了電話,白方寧臉色越來越差,結束通話電話之後,直接摔了桌上的燭臺。
“季白衣!”
嚴浩翔猜了個七七八八,轉身看陳璟澤:“為了三百萬,你親手殺了一個人你知道嗎!”
陳璟澤心涼了半截。
白方寧雙眸猩紅:“我不會放過你們兩個的。”
說完摔門離開,嚴浩翔緊隨其後。
陳璟澤:……
不是你倆走了我怎麼辦啊!
“他怎麼處理?”
“明天找人放了吧,給他旁邊拴條狗,兇一點的。”
嚴浩翔明白了白方寧的用意,就吩咐人安排了。
接下來,白方寧,嚴浩翔和洛斯年去了監獄,“探望”季白衣。
季白衣被判了十年,不知是不是在監獄裡關的,一臉瘋樣。
白方寧坐下來,拿出一隻錄音筆,按開,季白衣被還原過後的聲音傳出來。
季白衣聽清內容後神色一變,搶過錄音筆就摔到了地上,錄音筆碎裂,發出滋滋的電流聲。
“證據已經提交警方,警方正在核查,這只是一個備份而已,不是原件,你摔了也沒用。”白方寧臉色很冷,“你居然指使陳璟澤去刺激蕊蕊,你好大的膽子,你沒忘記我和你說過無論蕊蕊出了什麼事,我都會算在你頭上吧。”
季白衣把著鐵柵欄:“已經晚了,她已經死了,化成灰被埋進土裡了!”緊接著她更放肆,揪住了白方寧的衣領,“這一切,都是你害的,他是因為你才死的!”
白方寧甩開季白衣的手,單手抓住她的手臂把她的手臂撞上鐵柵欄狠狠地掰過去,只聽“咔嚓”一聲,季白衣的胳膊斷了。
“你以為我還是以前的我啊,隨便來個人說一句是我的錯就真的是我的錯了?你太小瞧我了,季白衣。還有,這是法院剛剛下發的判決書,你,將被執行死刑!”白方寧把手機放在季白衣面前,看到她本就因為疼痛而慘白的臉色更加慘白,於是鬆開了她的胳膊,她摔倒地上壓到胳膊造成了二次傷害,就聽到她殺豬一般的嚎叫聲響徹監獄。
白方寧轉頭離開,嚴浩翔冷冷地瞥了一眼季白衣:“如果你當時沒有對李明蕊那樣,而今,我和她或許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放過你。她本來對李明蕊的死就很愧疚,如今你給了她一個完美的發洩口,季白衣,有一句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你就是個很好的例子。還有,有些人不是你想惹就能惹的。”
“你們,仗勢欺人!”季白衣不甘地叫喊著。
“你爸也有勢,讓你爸找人保你啊,你看看故意殺人罪,他保不保得了他這個蠢貨一樣的女兒。”嚴浩翔勾唇冷笑,轉身邁著大長腿跟上白方寧,頭也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