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可是酒吧,雖然也有很多女孩子,
可男孩子佔大多數啊,
還是白天,
真要是讓方晴晴在自已腿上挪來挪去,
劉凡敢保證一定會走火,
到時候就丟人丟大了。
唉!
前世被方晴晴拿捏,
重生了,怎麼還是被她拿捏?
不行,
得想個法子讓方晴晴斷了佔有自已的念頭。
“凡哥哥,你到底走不走嘛?不走,我坐你腿上了啊!”說話時,方晴晴就做勢要坐上來,
劉凡像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跳了起來,“走啦走啦。真是的,像個催命鬼。”
方晴晴挽著劉凡的胳膊,笑著說,“真做催命鬼,這輩子也只做凡哥哥你的鬼。”
劉凡:“……”
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
女人纏起人來,真的好可怕啊。
不行,
必須想個法子啊,不然這輩子,又得玩完。
退了機子,劉凡陪方晴晴去逛街,一路上暗地裡一直在琢磨該怎麼擺脫方晴晴的妙計。
與此同時,
縣城西湖御苑某棟樓。
唐婉兒穿著白色的輕薄絲綢睡衣,躺在真皮沙發上開啟了筆記本。
“三妹沒出去玩啊?”
QQ影片裡,一個十分成熟,有韻味的女人,笑著朝湯婉兒回了會說,打著招呼。
“我也想啊。但你女兒跟我斷絕關係了。這座城市,我沒別的親人和朋友了,一個人怎麼玩?”
唐婉兒拉著臉說。
儘管對面的女人是自已親二姐,可唐婉兒還是一點笑臉也不給。
“哦,是因為鮮茹啊。那孩子,做的確實有點過分了。等我出完差回去,好好說說她。三妹,你別跟她一般計較。”
影片裡的女人不僅成熟,有味兒,膚色還很白很白,
雖然年過四十,但看起來卻只有三十出頭,保養的很好,不知道的,還以為她是個剛剛結婚沒多久的少婦呢,
嫩,圓潤,有味道。
唐婉兒的表情依然沒變,看著看著影片裡的女人,她的眉頭還蹙了起來,表情也隨之變得有點冷。
“三妹,你是不是有什麼其他心思啊?”
唐婉兒沉默了下,淡淡的回應,“嗯。是有!”
影片裡的女人從床上坐了起來,一對溝溝很深很深,盯著唐婉兒,
“跟姐說說看,姐幫你分擔分擔。”
唐婉兒面無表情的說道,“你沒法分擔!”
影片裡的女人:“……”
坐在床上愣了愣,臉上露出了一抹擔憂。
唐婉兒是她父親四十歲生的孩子,
如今長大了,
父親和母親早已不在,
就剩下她們姐妹三個。
大姐不在國內,
她就是老大,
大者為父母,
三妹心情不佳,還冷淡,讓她很擔心。
“你可以去找找……你以前的高中,或者中學同學玩玩散散心的!”
“以前還行,現在我是北大的人,和他們早已不是一條道了,談不來!找他們,沒共同語言,尬!”
影片裡的女人:“……”
越發擔心唐婉兒了,
她甚至有些懷疑唐婉兒的心裡是不是出了問題。
“三妹,不去就不去吧。可你總是一個人關在家裡,也不是事吧?要不,你去書店逛逛?看看書,說不定心情會好些!”
“書店?”唐婉兒琢磨了下,“可以!”
“這就對了嘛。你去的話,我建議你可以看看《豐乳肥臀》和《白鹿原》。”
“看過了。”
“看過啦?那你就看看《那些年,我們一起追的女孩》,講青春的,很不錯的。”
“我記住了。還有嗎?”
“有,當然有。還可以看看《我不是潘金蓮》,《直到世界盡頭》和《江城》等等,這些書,我覺得都很不錯,你都可以好好看看!”
“行,我記下了!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聽了這話,
影片裡的女人,李鮮茹的親生母親,知道唐婉兒是不想和她再聊下去了,
有些無奈,
只好說了句‘拜拜’中斷了影片。
唐婉兒關掉了qq後,靠在沙發背上,眼神有些茫然。
這座縣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
怎麼就容納不了自已呢?
假期還漫長,
餘下的時間,到底該做些什麼呢?
想著想著,她的眼角餘光不經意中瞥見了茶几上擺放著一盆白百合。
“花?”
看到花,
她想起了昨天劉凡送給她的那一束玫瑰花。
玫瑰花寓意愛情,
劉凡不送給小侄女李鮮茹,
卻當面送給自已,
難道當真是隨手一送,
又或者還是另有深意?
唐婉兒想了好一會,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唉,
頭越想越疼,
還是別想了。
揉了揉太陽穴,
唐婉兒趴在沙發上閉上眼想睡個覺。
可不知為何,
她就是睡不著。
腦子裡一直不停的迴盪著一個問題:他,送我玫瑰花,到底是什麼意思?
不行,
抽個時間,找個地方,約他出來當面問清楚才行。
……
同一時間,
13棟樓裡,
李鮮茹一晚上沒睡好,
起來時,
她發現多了兩個大黑眼圈,
氣得她花了三個小時,用各種化妝手法,才總算淡化了下去,
可仍然還能看出一點點痕跡。
這讓她非常惱火。
不過更讓她生氣的是,
從昨天到今早,
劉凡別說主動上門來跟自已道歉,像往常一樣做自已的舔狗,重新跪舔自已,
就連一個電話,一條簡訊,甚至一個qq,和微信也沒發過。
手機一晚上到現在很安靜很安靜,
她很鬱悶。
於是又進了劉凡的微信朋友圈,
發現她又被設定了許可權,無法檢視。
一股怒火,陡然爆發。
該死的舔狗,
竟然做的這麼絕?
QQ空間對自已設定許可權,現在連微信也一樣上鎖了,
幾個意思?
是想說自已這臺車膩了,沒新鮮感了,想甩掉,換一臺新的車嗎?
可他家窮的像個逼樣,有錢換新車嗎?
呃,不對,
自已怎麼成車了?
劉凡是車才對。
越想,李鮮茹越來氣,
不過她還在等,
等啊等,一直等到中午十二點過後,
還是沒等來劉凡的一條簡訊,哪怕是一個電話。
最後,她終於忍無可忍。
一股無名的怒火徹底爆發。
死舔狗,竟然跟本姑娘玩持久戰是吧?
真有你的。
本姑娘還不信邪了。
於是李鮮茹給劉凡發了條微信。
三十秒後,沒有回應。
她不甘心,
又發了條qq資訊,
三十秒後,還是沒有回應。
但她依然不甘心,
又撥了過去,
結果得到的是:您所撥打的電話不在服務區,請您稍候再撥。
但凡這種機械式的回覆,十有八九,只有一種可能,
就是對方故意拉黑了。
李鮮茹氣得整張臉都黑了下來。
死舔狗,
你好耶。
真要跟本姑娘玩持久戰是吧?
本姑娘詛咒你一輩子都不持久!!!
憤怒的低吼一聲,
李鮮茹失去了理智,
迅地敲打了一番鍵盤,發了一行話過去:本姑娘跟你絕交!
“叮叮!”
剛發過去,
下一秒,
李鮮茹就收到了來自劉凡的回覆:我附議。誰反悔,誰就是發情的肥母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