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
炘南用烈焰刀一刀劈散了黑暗裂地劈的刀氣,護住了北淼。
張垚見到又來一個人,立馬不爽起來:“哼,又來一個?來多少個都沒用!”
此時的張垚鬥志正盛,覺得自己天下無敵,根本就沒把對面的炎龍放在眼裡。
“你這邪惡的傢伙,不論你為什麼這樣做,肆意傷害他人就是不對的!”
炘南批判了張垚一番,隨即擰動腰帶上的旋鈕,打算釋放技能。
“你給我滾開!”
就在這時,北淼卻突然犯病,起身推了炘南一把,強行打斷了炘南的技能釋放。
炘南往前幾個踉蹌穩住身體,回頭疑惑地看著北淼:“北淼,你瘋了嗎?”
“不需要你的幫助!”
北淼一揮手,語氣充滿指責道:“回去彈你的鋼琴去,你這種傢伙不配做鎧甲召喚人!”
“你!”
炘南被氣得有點無語了。
這種生死攸關的時候,他明明救了他一命,結果他就是這樣報答他的?
還真是好心被當驢肝肺。
對面的張垚見狀,也是一陣疑惑,有點搞不明白他們在搞什麼飛機。
在此期間,張垚本想吃一下瓜的,結果李浩的聲音在他腦海中響起讓他立即離開。
因為和帝皇大戰過一場,李浩的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所以打算穩紮穩打一些。
現在就讓他們狗咬狗,讓他們自己玩個夠先。
張垚得令,立馬收起了武器消失在了黑夜中。
這時候炘南迴頭看去發現敵人跑了,當即有些氣不打一處來。
可還沒等炘南不爽,北淼一拳就打在了炘南的後背上。
砰!
炘南的盔甲被打出了火花,再度往前踉蹌幾步差點摔倒。
“北淼,你不要太過分了!”
炘南雖然好說話,但不代表他會一直忍耐別人對他無禮。
北淼則是一副挑事的語氣,指著炘南道:“都是因為你東杉才會死!你這樣的人不配做鎧甲召喚人,今天我就要把你的召喚器從你身上拆下來!”
“哼,你就只會指責我嗎?當時我確實是不在,但你又在哪裡呢?”炘南忍無可忍質問道。
“你管我在哪裡!”
北淼根本就是看炘南做隊長不順眼,而他自己想做隊長,所以才不斷地找茬。
當時炘南和他是同時抵達現場的,也就是說炘南在接到美真的電話後立馬就做好了被傳送的準備,根本就沒有北淼所說的因為練鋼琴而延誤了救東杉的時間。
如果炘南那算是延誤了,那北淼他自己呢?
炘南不是傻子,看得出來北淼從加入團隊的那一刻就看他不順眼,只是他一直在忍讓罷了。
北淼一而再再而三地不可理喻,實在是讓炘南這樣的老實人都忍無可忍。
而北淼被戳穿後也是惱羞成怒,直接對炘南發起了攻擊。
兩個鎧甲打在了一起。
炘南儘管不爽對方,但也並沒有下狠手,選擇不斷地防禦。
北淼則是絲毫沒有留手,找準機會就將流星槍狠狠刺在了炘南的胸口上。
炘南吃痛倒飛出去摔倒在地。
北淼見此,直接擰動腰帶旋鈕召喚出了扎字法帖。
“狂瀑扎!”
北淼用流星槍尖點了一下法帖,隨後槍尖對準炘南的方向。
這時候美真的聲音在黑犀鎧甲內響起:“北淼!你不要亂來,炘南和我們是一起的,不要傷害我們自己人啊!”
北淼全當沒聽見,毫不猶豫地就旋轉槍柄猛刺而出。
轟!
流星槍散發出一股尖銳的旋風徑直打在了炘南的身上。
隨著一聲炸響,炎龍鎧甲被迫解體,炘南本體趴在地上一口鮮血噴灑而出。
“哼,這是你自找的!”
北淼走到炘南面前,彎腰一把從其手上扯下了召喚器,然後扭頭就走,只留下重傷的炘南一人趴在地上。
……
張垚解除鎧甲後回到了公寓,並且恭敬地單膝跪在了李浩身前。
“請問我該怎麼稱呼您?”張垚低頭問道。
在得到了李浩賦予的力量後,他已經將李浩奉為高位者,並且他得到鎧甲的條件也是成為李浩的傀儡。
“嗯……”
李浩認真思考了一番,並未透露自己的真名,而是給自己起了一個稱號:“你叫我暗帝就好。”
因為他的力量來自黑洞,而黑洞充斥著無盡的黑暗。
他的力量也是充滿了暴力的,所以給自己取名叫做暗帝。
以後統治世界,根本不可能讓別人直呼他的真名的,那樣子太沒有逼格了。
“是,暗帝,您希望我接下來為您做什麼?”
張垚主動請命,希望能用自己身上的力量去做更多的事情。
李浩看著低頭的張垚,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貪念。
果然。
人在得到力量後都會暴露真正的本性,擁有力量後,以前那些能束縛他的條條框框已經對他無用了,除了要遵循李浩的命令,張垚認為自己可以為所欲為。
“先不急。”
李浩在床上坐了下去,看著張垚詢問起來:“張垚,我也只知道你的名字還不知道你的底細,來跟我說說你吧。”
“是。”
張垚老實回答道:“我不是本地人,我的老家在北方一個偏遠山村,我爸在我七歲那年因為一些事情進去了。”
“半年前我媽上山砍柴不慎摔斷了腰,為了賺錢給她治病,我就來到了這座城市,打算在城市裡找份工作賺錢給她治病,可是我因為連小學都沒有上過,加上沒有一技之長只能做流水線。”
“我好不容易找了一份工作,結果那老闆欠了我三個月工資不發,所以我一怒之下辭職了。”
“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做日結的工作,基本上是能活一天是一天的狀態。”
一說到這裡張垚身上再度湧起一股怨氣。
他攥緊拳頭,咬牙切齒道:“那無良老闆,欠了我三個月工資,我找了他好幾次都不給我,還讓保安打了我一頓把我趕出了辦公室。”
“那你有沒有試過走勞動仲裁?”李浩好奇地問。
同樣身為打工人,李浩很好奇這一點。
雖然他也沒有走過勞動仲裁,但他聽說老闆欠工資這樣做是有用的。
“當然試過!”
張垚抬起頭道:“我雖然農村人沒讀過書,但也經常上網,多少懂一些東西的!”
“可是仲裁又怎麼樣?我跟他們僵持了兩個月了,仲裁結果還沒有下來。”
“這兩個月裡我一沒工作二沒收入,全靠著日結混吃等死,如果他們不把工資給我,我是不是就要一直跟他們耗著?一個平民百姓在時間上怎麼可能耗得過他們?”
“就算最後把錢給我了又怎樣?那本來就是我打工賺來的錢,我卻要浪費好幾個月的時間去拿回這筆錢,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