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的幾日,他只擺半天的攤,然後下午就到趙秋蘭以前常去的地方到處找人詢問。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天,當他問到一個打掃衛生的保潔阿姨有沒有見到經常和他在一起的趙秋蘭時,那保潔阿姨笑著問道:“那是你什麼人啊?”
鄧小虎臉上洋溢著幸福的表情說道:“她是我老婆!你看,這是她送我的戒指,我也給她買了戒指和項鍊。”說著便將左手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展示給那位保潔阿姨看。
像是在宣誓著主權。
那保潔阿姨不禁很是驚詫,微微笑道:“哦,原來是你老婆啊!?”
鄧小虎緊接著問道:“那你最近幾天有沒有看到過她?”
那保潔阿姨說道:“你不在的時候,她好像來過一次。”
鄧小虎連忙問道:“她真的來過?和誰一起來的,還是她自己一個人來的?”
那保潔阿姨瞅了瞅鄧小虎,半天才說道:“嗯,她一個人來的,還和我聊了一會兒。”
鄧小虎一顆緊張的心終於放鬆了些,知道趙秋蘭人平安無事,又沒有和別人好上,不由得長長舒了一口氣。
那保潔阿姨見鄧小虎有些想不開,不由得善心大發,勸解道:“你也不用難過,兩人好合好散,你那老婆說你看管她太嚴了,她受不了才走的。”
鄧小虎抬起了頭,問道:“這是她同你這麼說得?”
那保潔阿姨點了點頭,說道:“可不是呢,你成天粘著她,她有些受不了。”
鄧小虎知道之後,有些悶悶不樂,謝過了那保潔阿姨後,轉身回到了出租屋,躺在床上蒙著被子在那裡發著呆,不斷回想著自己可能的過錯。
無錯書吧最後一個人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找到陳雲勤,求他開解開解自己。
陳雲勤聽完鄧小虎講完他的同居經歷,問道:“你是還想讓她回到你身邊是嗎?”
鄧小虎不假思索的說道:“那肯定啊!要不我能這麼痛苦嘛!”
陳雲勤勸道:“兄弟呀,不要太過執著了,她既然嫌你管的她太厲害,受不了,那她即便再回來,怕是你們也過不長,還是早日放開的好。”
鄧小虎說道:“我可以改。”
陳雲勤瞧著鄧小虎也感無奈,說道:“你也沒吃多大的虧,我建議你不如就這樣算了,也許以後還能有更合適的呢!”
鄧小虎情緒激動了起來,說道:“我都領她回老家見過我父母了,受到親戚和周圍村裡人的奚落恥笑,成為那一帶人茶餘飯後的消遣,我為她付出了很多,投入了很多的感情,她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把我晾在這兒孤零零一個人。”
陳雲勤聽了有些好笑,可只能忍著,再次勸道:“感情的事兒是不能勉強的,你已經比很多的單身男的男女經歷好多了,很多大齡男連女人的手還摸過呢。差不多得了,回去睡吧啊!時間會抹平一切的。”
鄧小虎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撒起了潑,耍賴道:“不行,你必須給我想個辦法,我不能沒有她!”說著來回在沙發上打滾。
陳雲勤用手揉了揉臉,只好投降道:“好,好!你可別在我這兒發這驢勁兒!讓我想想!我想想......”
鄧小虎這才停止了打滾,安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