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刀那壯漢聽了臉色大變,可眼睜睜的500萬就這樣被打了水漂,心裡甚是不甘心,手裡的刀在葛潔爸爸的脖子上稍微用了點力,一道血印顯了出來。
“媽的,老子不是被嚇大的,你到底是誰?!不給我500萬,休想讓我放了他!”那壯漢厲聲大喊道,像是在極力掩蓋自身的底氣不足。
“好啊!我還想要500萬呢,那就等他女兒過來時候,你當面和她要。”說著便找了個凳子坐下休息,兩眼有意無意的瞧著那壯漢的動靜。
那壯漢瞧著陳雲勤一點也不急,心裡很是急躁,大聲喝道:“你真不在乎他生死?信不信我先殺了他再殺了你!”
“哇,這麼看來,你應該老大何彪了?你要那麼做,我也無法攔你,不過警察這就快過來了,你一個人質也不留,怕是到時沒什麼談判籌碼。”陳雲勤仍是不急不慢的說著,看起來一點也不緊張。
“你也不用唬我,你既然敢一個人到這兒來救人,就說明這個人對你很重要,嘿嘿!我不信你要看著他被我殺死!快匯款!”那壯漢沒有否認,顯然他就是何彪,現在他最主要的就是拿到那500萬。
“我手裡沒錢,我還欠他女兒錢呢!你等他女兒過來時,當面和她要吧!她估計一會兒也就過來了。你要是真傷害了葛潔她爸爸,那你不但錢得不到,人還得被槍斃。”陳雲勤似在給他分析著利弊。
“一看你就不懂,現在死刑都是注射藥物,不槍斃了。”何彪忍不住反駁道。
“行,還是你懂!”陳雲勤向他伸出一個大拇指。
“那我直接給他女兒打電話要錢,我不相信她能不顧她親爹生死!”何彪說著便要給葛潔撥打電話。
無錯書吧陳雲勤給葛潔發去一條別接綁匪電話的訊息。
那何彪撥了半天的號沒見有人接電話,不禁更加怒了。
陳雲勤這時又給他做起了分析,說道:“照我說,葛潔的這個爸爸做人可真成問題!自已出軌後找小三被騙個精光,卻大鬧前妻婚禮現場勒索錢財,不成後又轉而盯上他自已的親生女兒,僱人演戲假裝被綁向他女兒勒索錢財,你說說,這還像話嗎?
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僱了你們這三個假綁匪見到有500萬的贖金便要做真綁架,收到錢再之後殺人滅口,既然給不給錢你都準備殺他。
那你現在要殺就殺了他吧!你殺了他,或許對他前妻和女兒都是一種解脫呢?!”
何彪怒道:“你別以為我不敢殺他!我殺他就像殺個螞蟻那麼容易!”
被臭襪子堵住嘴的葛慶聽了兩人的對話,嗚嗚的像是要辯解什麼,可何彪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
正在這時,外面的警笛響起,透過玻璃,不斷閃爍的警燈顯然是警察已將這房子四周包圍了。
“外面那麼多警察,你根本跑不掉了。你現在放人自首還來的及,或許能減輕些刑罰呢!”陳雲勤再次勸說著。
何彪手中握的刀在微微發顫,顯然是心裡非常的慌亂。
“裡面的匪徒聽著,我們是市刑警隊的,這裡已經被我們包圍了,放下武器,放了人質,是你們唯一的出路!”外面有警察透過喇叭向屋裡喊道。
“你現在罷手還來得及,你要是傷害了人質可就是另一回事兒了,我想你是個聰明人,不至於走到這一步。”陳雲勤不住的勸道。
正在這時,五六個特警分別持槍衝了進來,陳雲勤急忙將匕首扔在地上,舉起手來,喊道:“我是好人,來救人的。”
何彪見到黑洞洞的槍口指著自已,頓時氣焰萎了,將砍刀往地上一扔,舉起了雙手。
特警將三名綁架嫌疑犯帶了出去,一名刑警走過來將被綁架人葛慶解綁並取出嘴裡的臭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