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任雨煙的“幫忙”,思源控股自然是繞不過去的一件事兒。
“思源控股”事件,自然引出了相關案件中、負責公訴的精英律師蘇雨荷。
其實跟蘇雨荷能在一起,說起來我還有些懵。
當時主要是我見色起意,一開始的時候,我雖然表示過幾次,但是人家好像沒那個意思。
後來為了討好蘇雨荷、不至於讓她那麼著急忙慌的“誤會”我的攀登控股,我為她家裡做了幾件事後,沒想到跟她老爸談的投機。
也許更因為我對她那失明瞭二十多年的奶奶的幫助,讓她轉了想法。
總之我跟蘇雨荷的在一起,基本上可以說倆人都有點懵,呵呵。
我沒記錯的話,甚至在我倆第一次做愛結束後洗澡、我將沐浴露還是精華液抹在她身上時,她才懵懵懂懂的說,“現在,我真正成了你的女人啦……”
當時我還笑了呢——我說,“工作上看起來精明強幹,怎麼到這事兒上,就糊塗了?”
其實後來第二次跟她更深入的交流時,我還問過她,我說,“咱倆是怎麼在一起的?”
對蘇雨荷的回答,我只記得一些零碎的片段。
她大概是這麼說的,“可能就是水到渠成吧,要說我第一眼對你有什麼感覺,我只能說,當時你在我家門口時,我真覺得你就是個無賴流氓,呵呵……
後來經歷一些事情,我發現你這人還挺不錯,很有愛心,對女人也特別好……可能這期間我就對你產生好感了吧,所以在你某一次表白後,我就那麼稀裡糊塗的被你睡了,哈哈……”
我記得上次餵飽她後,倆人又一次的“愛談會”時,我當時還挺感慨,心裡對蘇雨荷的認可,甚至要超過梅瀟在我心裡的地位。
我尤其印象深刻的是,當時的心理活動中,有過這麼一句臆想:
“所以大概如果說,世界上每個男人都會出軌的話,那麼有且僅有一個蘇雨荷,可以讓我不顧一切。”
也不知道這姐姐最近怎樣了?
任雨煙的工作因為臨近年關,“業務量”激增我能想到,那麼同樣牽扯到“法”的精英律師蘇雨荷呢?
…………
“嗯……,衛衛,我渴,嘻嘻……”
躺在我右邊、手上和嘴上動作變多的梅瀟,把我從沉浸式回憶中拉了出來。
“這丫頭,”我溫柔笑笑,右手輕輕撫摸著梅瀟臉上那有些散亂、又有些被汗水打溼的幾縷烏髮,呢喃道,“好像要醒過來啦?”
輕輕起身,裹上我那件睡衣後,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一看:
上午11點21分。
這個點,也差不多是以前梅瀟和我正常“交流”過後第二天醒來的時間。
“11點21分啊……,”我迷惘地想了一想,“所以我這是回憶了多久呢?”
這場忽然發生的長長的回憶,讓我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恍惚。
不自覺地,我就又想:
剛剛回憶到哪裡了呢?
想到後,又輕輕地自言自語,“好像回憶進行到了蘇雨荷……”
我又自問自答:“那麼後面還有沒有呢?”
“有倒是有,好像還有一個黃……”
便在此時,手裡的手機的震動,給我嚇了一跳。
啟動螢幕一看,我直接笑了:真是想什麼來什麼……
可能是因為新國關於中文的教育,沒有C國那麼正宗的原因吧,總之黃悠悠的簡訊內容依舊簡單明瞭:
今天週日,有空?
我將手機翻到第一屏,發現今天的確是12月04日,週日。
我笑了笑,感慨時間過得真快——其實這個時間過得快,似乎更多的是跟蘇雨荷有關?
還沒想好怎麼回覆黃悠悠,人第二條簡訊又來了:
陪我逛街!
呵,還帶感嘆號?命令我呢這是?
對於命令,我總是習慣反抗,剛想著回覆黃悠悠說我不去呢,結果第二個人的簡訊又來了:
劉正:徐總,起來了嗎?基金會各項籌備事宜已經準備好了,現在就等你去學校綜合教學樓1樓的101剪綵了。
我也不知道自已怎麼就想到了一個地方,於是這麼回劉正:人在北瑞,剛下飛機……
可能是因為黃悠悠的簡訊,讓我剛才的回憶又延續了下去,這便想起了一個我差點給忘了的、其實算起來也算是我的女人的北瑞公主安吉塔利婭。
想起這個性格奔放的北瑞洋妞,我有些慚愧地笑了笑。
安婭回北瑞之前,我還答應人家說,一年之中總會抽出時間去專門看她……呵呵,我已經忘了她是什麼時候回去的。
嗯,好像那次哈特事件後,她跟著我回到C國,她轉機長京,我則直接去了首都市,自那之後,好像就沒怎麼聯絡過了……
“鈴……”
“我靠,誰啊這是,大週末的……”
電話鈴聲響起的第一時間,就被我按掉了拒接鍵,心裡罵了黃悠悠一句,然後想著出臥室問問安婭的近況。
至於黃悠悠?哪涼快哪待著去,不聽話,還是教訓不夠深刻!
正在呆呆吃著晚飯的安婭,忽然被手機“驚醒”了。
可當她拿起手機看清楚來電人名字時,當時就喜笑顏開地走到距離餐廳很遠的城堡後花園裡。
儘管如此,她仍然擔心會被餐廳裡的父親聽到,於是壓低聲音說道:
“衛,你可算想起我啦?”
聲音挺小?
我以為是因為距離太遠,也就沒有在意。
跟安婭說了句我也想她後,又問:“你幹嘛呢?”
“在吃晚飯呀?你呢!”
“晚飯?”我嘴上訥訥,心裡奇怪:現在11……哦對,北瑞跟C國有時差嘛……
在手機裡搜尋了有關時差,發現安婭那邊這會兒似乎正是18點左右,確實是晚飯時間。
安婭道:“對啊,我們這邊現在是18:17分……”
解釋過時差問題,安婭又問徐衛是不是打算來看她了。
我心裡慚愧,說:“那個,其實說實話,自從你走後,我忙的暈頭轉向,我也是想起D國初雨晴家裡的事情,才想起同在歐洲的你的,呵呵。”
安婭倒也不生氣,她笑著說道:“沒關係呀,你那麼多女人,肯定有很多事情要忙,主要你還記得我,這就讓我很感動,嘻嘻。”
跟著,我又問了她什麼時候回去的。
她說,就在自已那次跟我轉機留在長京後不多時,父親就把她叫回去了。
至於當我問起她回去的原因時,她倒支支吾吾地,只敷衍道,“其實也沒什麼事情,主要是我也想家人了……”
既然人家都不願意說,那我也就不好意思再問下去。
安婭似乎是為了轉移話題,於是就問徐衛之前答應自已的承諾,還算數嘛。
說起這事兒吧,我真是慚愧得很,於是就想著趁過年前去一趟斯德哥爾摩,去看看她。
就在這個時候,心裡一道聲音忽然說道,“之前不是說好等梅瀟不忙時陪她周遊世界嘛……”
“哎呦,還真是哎……所以……”
我一拍大腿,這就跟安婭說道:“這樣吧,等梅瀟一放假,我就跟梅瀟過去看看你,你到時候可別忙的找不到人啊?”
“怎麼會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