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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賢福帝姬·趙金兒,華福帝姬·趙賽月

蓋天大王也呵呵一笑:“對對對,二太子,要不要本大王命人去烤一個全羊給你吃?”

“吃你妹啊!”李寒蘇臉色不好看了。

望著天色已晚,李寒蘇扭頭與阿勒根走了。

“哇哈哈哈——”

真珠大王,蓋天大王大笑不停歇,笑的眼淚水都出來了。

“呵忒——”千戶國祿納坦吐了一口濃痰:“廢物二太子……”

……

夜幕方一降臨。

有4條人影鬼鬼祟祟聚在一起。

一陣窸窸窣窣換衣服聲音。

“記住,你們倆個憨貨,遇到有人,假裝醉酒,或者是假裝如廁繫腰帶,不要開口講話,知道了嗎……”

“哥哥,記住啦……”兩個甕聲甕氣的大漢開口道。

“阿勒根,倒些酒灑在他們身上……”

“哥哥,給你一個好東西……”魯智深神神秘秘遞給他幾支香。

“什麼玩意兒?”李寒蘇打了一個突兀。

“嘿嘿,一息倒,哥哥,好東西哇……”仲虎咧嘴奸滑一笑。

“我艹,迷迭香?”李寒蘇一巴掌扇在仲虎大頭顱上:“哥哥我需要這種下三濫的事物?滾蛋吧你……”

李寒蘇閃身而走。

仲虎望著魯智深手上空空如也,撓撓頭:“魯智深,你看看,李寒蘇能夠當我們的哥哥,這份不要臉的心境,我是萬分佩服的!”

“你以為呢?這手速也是厲害了我的哥哥,他怎麼做到的,也不見他伸手拿哇!”魯智深摸了摸大光頭,一臉懵逼,甕聲甕氣道。

……

“咕故嘎嘎、咕故嘎嘎——”夜鳥倉鴞在樹上怪叫著。

四條身影從不同地方樹上滑落。

一處營盤內,有三人在飲酒作樂。

主位跪坐著一個五十多歲的金國部落首領:邪拿合。

他手上拿著兩條鐵鏈子,長長的鐵鏈子一頭是掛在兩個少女小女童頸脖子上。

那細嫩肌夫鮮血痕跡明顯。

邪拿合人老了,什麼也幹不了,但是喜歡把人當牲口。

家中的奴隸都是用繩子當豬狗牛羊繫頸脖子上。

喝幾口酒,就是一鞭子。

他就嘎嘎嘎怪笑。

帳篷內兩少女之一:賢福帝姬·趙金兒,十一歲,徽終第二十七女。

華福帝姬·趙賽月,九歲,徽終第三十一女。

她們兩人這幾天是過上地獄般的生活。

之前因為年少,沒有什麼人理她們,

之前見到過太多太多恐怖事。

那些大姐姐,姨姨、嫂嫂,被金狗拖出去,回來時衣衫不整,鼻青臉腫。

不能知道受了什麼非人的待遇。

但是她們已經是懵懵懂懂的年齡,很多事已經知道了。

所以更加的害怕。

這個老金狗,除了打人,還有一個更恐怖的事,就是喜歡殺人,煮來吃。

第一見到,她們前天晚上見過,到了天亮,一直嚇的睡不著覺。

今天,是不是輪到她們了?

邪拿合這族其實胡族的餘孽,喜歡變態的,

這種人連金人也吐之以鼻,要不是他們戰鬥力強悍,衝陣時排第一。

早就讓人噁心的滅了。

金人,是嚮往中原文化。

他們貴族人,跪坐轉為椅子上,各種各樣的生活習慣,漢人化。

禮儀上,也開始了模仿,所以,除了行為蠻橫無理,飲食不一樣的,其餘的習慣起碼學了個六七成。

“啪啪——”邪拿合醉醺醺左右開弓抽了一鞭子。

賢福帝姬,華福帝姬死死咬著粉唇,出了血,也不敢吭聲,也不敢哭。

她們知道,你越哭,這種人,打的就是越起勁。

邪拿合卻是反轉過來的變態異獸人。

他心裡面不舒坦:“呦呵呦呵,挺牛的哇,我呸——”

他嘴動了動,目露出一種邪惡的兇光,他決定,要烹煮了這兩個天之嬌女。

這種身份的人,令他相當興奮。

“格——”他打著了門口的一個火爐,上面,有一個大鍋頭。

他長期使用此物。

望著柴火熊熊燃燒,邪拿合臉紅如火,雙目滾動著病態的瘋狂,聽到油在滾動,他覺得全身飄飄然。

趙金兒,趙賽月小臉蛋臉色慘白,

“二十七皇姐姐,我好害怕呀……”華福帝姬·趙賽月小身子顫慄,雙目充滿恐懼,淚水直流。

賢福帝姬·趙金兒自己還是一個小女孩,臉頰流著細密冷汗,她卻強忍著淚水,安慰道:“三十一皇妹妹,不要害怕!姐姐在……”

這些話,只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她自個身子發抖多厲害?眼眸含著的晶瑩的淚水又是什麼?

“不要怕……”

突然間。

出現一把聲音,帳篷內突然間多了一個人。

一個面如冠玉,齒白唇紅的俊俏少年。

他還是一個漢人面目,衣裳卻是金人的裝扮。

“上來吃點東西,吃完,我帶著你們離開這裡!”

“啊?”賢福帝姬·趙金兒,華福帝姬·趙賽月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咔——”細頸上鎖鏈子開啟。

“啊?這?”兩個小公主,不敢相信,真的不敢相信。

“你是誰的部將?”邪拿合見油開了,搖搖晃晃回來一看,見一人站著。

立刻就怒容滿面,鞭子向地上狠狠地一抽。

“我是閻大將軍手下……”李寒蘇目無旁人,把他當做透明人一樣。

拉著趙金兒,趙賽月的小手,過到案上:“來,吃,牛肉,別理他,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

邪拿合走上幾步,努力睜開眼,仔細一看,臉色一變:“你是漢狗……”

“說吧說吧,你只有人生最後幾句話說,不讓你講,好象不太人道!”

“來人,來人哇……”

“叫個屁啊,他們在外面,你省省力氣,等下下油鍋,好洗一個徹底。”

“嘎——”

邪拿合這才想起來。

一入夜,五十米內,侍衛不能進入。

因為他不可能讓人分享這種奇妙感覺。

“漢狗……”

“撲——”一根骨頭飛到了他的口中,進入咽喉中。

“嘔嘔——嘎嘎——”邪拿合痛苦不堪彎腰駝背想把骨頭拿出來。

如骨哽在喉,有多痛苦?

非常之痛苦,他痛不欲生。

眼淚鼻涕齊流,那種痛苦,無法用語言去形容。

“別看這條老狗,快點吃,吃完了,姐夫帶你們走!”從衣服上判斷,這兩個小丫頭,應該是小公主。

“姐夫?”趙金兒見他淡淡定,提起的心暫時放下,大眼睛眨了一下:“姐夫,你和我那個皇姐姐好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