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安月!給我滾出來!”
一道極其柔亮的聲音,響徹穿林峰。
無錯書吧數十隻火烈鳥落地,一個粉色薄衣的女子站在最前面,身後跟著十多個紅葉峰弟子。
江上離和顧錦年自然是聽到了聲響,連忙出來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一瞧是林雨媃,兩個人極其默契的拿上劍往外走去。
南安月正往這邊趕,桑霽突然拉住她:“把我送出去,就不用打了。”
南安月停住腳步,拍拍桑霽的肩膀:“我既已把你搶來,你就是我的人,除非你自己想走,否則沒人能動你。”
桑霽一怔。
等回過神來時,南安月已經提著劍衝了上去。
“林雨媃,找你爹幹嘛!”
南安月站在人前,與林雨媃隔空相望。
她與林雨媃完全是兩種不同的美人。
林雨媃整個人就和她這身粉色衣服一樣,柔弱無骨,千嬌百媚。
而南安月全然就是林雨媃的反面教材,行事肆意灑脫,甚至可以說有一點放蕩不羈。
遠遠看上去,會覺得南安月是個不守規矩的人,但事實上整個永珍宗最不守規矩的人就是她林雨媃。
三天兩頭藉著為師父找徒弟幌子,四處搜尋漂亮男子,至於要做什麼?自然是為了滿足她那見不得人的癖好。
“南安月你好大的膽子!敢上我紅葉峰搶人!誰給你的權力!”
林雨媃指著南安月怒斥道。
南安月掏掏耳朵:“胸前也沒有二兩肉啊,兇什麼兇!
也不是這一次了,去年我不是還搶過嗎?
你那紅葉峰上這麼多俊俏的人,我時不時過去看看,偶爾帶回一兩個,就當孝敬你爹我的。”
南安月幾句話就升了輩分,成了林雨媃的爹。
林雨媃哪裡咽的下這口氣,一張小臉被氣的一抽一抽的:“你強搶其我紅葉峰的弟子,你可知是什麼罪!
你就不怕律法堂找你算賬!你師父如今雲遊在外,這永珍宗內沒人會包庇你!”
“哼,笑話,真是天大的笑話。”南安月粲然一笑,全然沒在意什麼律法堂,“你確定他是你紅葉峰的人?”
林雨媃一愣。
回頭望向後面的一個弟子,那弟子在林雨媃耳邊嘀咕了幾句,林雨媃瞬間臉色大變。
南安月繼續道:“你連招進來的弟子有沒有入冊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他是你的人,真是可笑。”
永珍宗有規定,各個峰的弟子,不論外院還是內院,都是必須要入冊記錄的,名冊單上要有名字的,才能算是這個峰的人。
但顯然,因為林雨媃經常換男人,所以下面的人也就覺得沒有入冊的必要了,只要林雨媃膩了,丟下山即可。
當初顧錦年不就是被林雨媃玩兒膩了嗎,不管不問的丟在一旁,導致他被人欺負,只是顧錦年對她不太重要。
所以去年南安月把人帶回來之後,林雨媃也就來吵了一架並未動手。
但南安月看如今這架勢,林雨媃像是很看重桑霽啊。
莫非……他還是個完璧之身?!
也對,他可是鬼煞之主,怎會輕易失身。
林雨媃陰沉著臉色。
南安月能說出入冊這一點,想必桑霽的名字已經被錄入了穿林峰內,想要不動兵戈的搶回人,怕是沒那麼容易。
“就算他已經入了你穿林峰又怎樣!
他是我先發現的,也是我帶回來的!他要留在哪兒,自然要看他自己的意願!
宗閣內的規定,所有弟子有自主選擇山峰的權利!”
說著,林雨媃的眼光看向桑霽,眼神裡帶著強烈的壓迫和威脅。
“嘖。”南安月皺著眉頭,她最擔心的一點還是出現了。
如今桑霽對自己的好感度才一點,更何況他一開始可是懷揣著要殺自己的心思,要不是自己機敏使了個法子轉移他的注意力,怕早死翹翹了。
雖說紅葉峰的日子不好過,但看林雨媃對桑霽的重視想必也不會太差,更何況他在紅葉峰住了那麼久,桑霽此人的心情又常常陰晴不定的。
她還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肯定他會選擇自己。
南安月微微側過頭,眼裡帶著懷疑和不確定的看向桑霽。
桑霽給了南安月一記白眼。
南安月:果然,這小子還是要棄明投暗……
“桑霽說話!你選擇紅葉峰還是穿林峰!”林雨媃手持利劍指著桑霽。
桑霽臭著臉,看起來他誰也不想選,磨蹭了一會,萬般無奈的雙手環抱走到南安月身旁:
“我選……南安月,我是她的人。”
南安月:“!!!”
這小子亂說什麼!這種話怎麼能在這裡說!
後面兩個看戲的人。
江上離| ू•ૅω•́)ᵎᵎᵎ:哦喲~我是她的人~~
顧錦年(▼皿▼#):喝忒!臭不要臉!
“叮——好感度+1”
“叮——好感度+1”
突然響起的提示音,把南安月搞懵了。
什麼呀,她還沒展示她雄壯的風姿,怎麼就加好感度了?
她本是想在和林雨媃的戰鬥中展現自己的驚世駭俗的武力值,讓桑霽對她五體投地,好感倍增。
結果一句讓人遐想的話就增加了兩點好感度?
這話還是他自己說的!
搞不懂,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