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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兔子必須死

“火海和刀山分別消耗了它不少力量,沼澤的終點是我下手的最後機會,真等到第四關一百米的誘惑,規則執行之下我可能會翻車!”

他上一世的勝利可以說是毅力加運氣缺一不可,這一次他沒有把握再復刻一次,畢竟心態已經發生了重大改變,那一百米的誘惑肯定也會同樣發生變數。

他知道獲勝者會得到一份月餅,但那份月餅其實是月亮的縮影,陳潤吃下他後月亮就會出現在場景遊戲中,到時候的兔子實力大增,哪怕現在有著六級實力的陳潤也逃脫不掉被吃的命運。

但上一世他沒有讓月亮出來,因為他最終輸了遊戲,讓兔子拿到了第一名。

導致的結果就是兔子把整場遊戲的規則和目的告訴了他,然後透過自已的恐慌想趁機建立紅眼對視,讓他走到極端的絕望情緒中達到它想要的目的。

吃下陳潤飽滿的血肉之力和極端情緒!

但關鍵時刻柳葉刀出現保護了他,然後以她的絕對鋒利劃破了得意洋洋中的兔子喉管,那時的兔子太過專注紅眼的對視,根本沒想到柳葉刀會突然出現,更沒想到它能劃破自已七級血肉之力的喉管。

陳潤則趁機掙扎著起身對著喉管猛嗦,那濃郁的血肉之力讓他喝了個飽,也因此在身體內流淌了很久的怪談之血,憑藉這個他臨時晉升到了6級實力。

而這一世,他不會浪費這份怪談的血肉之力,他要炮製兔女孩,用它的極端情緒反吃它,最後餵給自已的電飯鍋,也就是柳葉刀,從而中轉那份龐大的血肉之力突破自已和柳葉刀。

“如此一來,吸收了七級的規則之力和怪談氣息的柳葉刀,也能成長到六級了吧?”

陳潤心下喃喃自語,靜靜的看著準備入睡的白玉兔。

在童話故事的龜兔賽跑中,烏龜沒有等待睡著的兔子,而是堅定的朝前走,最後贏得了比賽,但陳潤為了消耗白月兔更多的耐心和情緒以便達到最後的目的,還是選擇了騷擾對方。

他不能讓白月兔睡得這麼舒服,這是一種恢復情緒和力量的方式,並不是它真的犯困了,如果不打斷它,那等待陳潤的就是一個滿血復活的七級兔子,他不覺得自已有能力殺掉這種實力的對方。

“誒喲~妹兒你快起來看咯~哥哥我在岸上等喲~早起的兔兒吃蘿蔔~貪睡的兔兒沒得吃喲~”

陳潤胡編著山歌就鬧了起來,反正堅決不讓白月兔睡著,各種俚語山歌從嘴中高聲喊出,到了後面他甚至說起了黃段子。

白月兔紅著眼睛從火海中蹦出,它死死的盯著陳潤,試圖從他眼裡看出陰謀的痕跡,良久後它才開口:“既然你想提前結束這場比賽,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給本兔梳毛吧,本兔揹你過第三關。”

然後它就睜著眼睛靠在陳潤身旁背對他。

陳潤有些意動,如果這時候給它一刀會不會有奇效?

但很快他就放棄了這個打算,等它揹著自已過沼澤的時候同樣有機會,他應該多一點耐心,這時候的兔子還沒出現極端情緒呢。

梳毛對一條狗來說不是什麼難事,但剪指甲就真的沒辦法了,於是他只好給兔子全身的毛髮都清理了一遍。

陳潤還不想現在就暴露柳葉刀的存在,拿它給兔子削指甲肯定會引起對方的警惕,抱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他沉默的給兔子捋順了毛髮。

“哼,修狗你很不錯,本兔同意揹你了,上來吧!”

白月兔很滿意陳潤的梳毛結果,最後竟然不嫌棄的揹著他往沼澤裡奔跑。

兔子的絕對速度讓這一百米的沼澤像是平地,很快就過了一半的路程。

陳潤知道不能讓它過得這麼輕易,不然後面的關卡就只能被對方拿捏。

於是在只剩下不到20米的沼澤地中他果斷伸出自已的兩條狗腿,給兔子出其不意的絆了一下。

“撲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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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兔一狗前後陷進了深深的淤泥中,白月兔閃爍著紅色的目光,艱難的挪動著兔頭看向陳潤。

陳潤知道自已的使壞被對方看穿,現在不說話才是最好的惹怒方式。

兔子果然十分憤怒的罵他:“你是不是有病?我剛梳好的毛被你弄亂了,你是不是覺得我脾氣很好?”

陳潤笑了笑,繼續掙扎著往前挪動,這舉動引來了兔子的極大不滿,它跟著往前挪動,一邊挪一邊罵罵咧咧。

別看只有二十米不到的沼澤地,但深陷泥潭的人就知道,這短短的幾十米可能要用一生去上岸。

“我知道你是故意的,你想得到第一名對嗎?沒關係,我可以繼續讓你先走,但你不該弄髒我的臉啊該死的修狗!”

滿臉淤泥的兔子憤怒的看向陳潤,冷冽的目光恨不得現在就生吃了他。

陳潤不但不覺得慚愧,甚至湧起了一股尿意,變成狗子的形象讓他毫無顧忌。

“滋~”

一泡好大的黃色液體灑到了兔子臉上,兩人不過隔著兩米,這下白月兔是徹底紅了。

“啊啊啊!我要殺了你,你這該死的狗!你怎麼敢的!我可是高貴的白月兔!!!”

陳潤抖了抖狗腿,覺得十分舒爽,根本不理會兔子的叫囂,而是加快了步伐往前挪動。

“我要吃了你,生吃!剝了你的皮!一口口咬碎你的狗東西!”

白月兔露出狠毒的眼神,聞著臉上的騷味,它甚至有點反胃,想把肚子裡吃過的食物吐出來。

陳潤花了十分鐘成功挪到岸邊,而白月兔蹦躂不起來後速度明顯慢了不止一拍。

這時候陳潤轉頭看向白月兔嫌棄的說出了讓它炸裂的一句話:“你好騷啊!”

內心則是深深明白,兔子必須死!

不管它身後有什麼秘密,不管她扮演的思雅還殘留著幾分情緒,他現在的想法只有一個,激怒它,殺死它!

柳葉刀感受到了主人的情緒,紋身跟著跳動起來。

白月兔終於陷入了極端情緒中不可自拔,紅眼的兔子不管不顧的往前跑,哪怕沼澤中無法跳起來,它也拼了命的上跳,耗費血肉之力也在所不惜。

它蹦蹦跳跳的往岸上衝,每一次的下落又會陷入更深的泥潭之中,但這一切都阻攔不住它想吃人的心。

“出現極端情緒了,看來它是認為吃了自已一樣可以晉級八樓,不然也不會在遊戲還沒結束的時候連一泡尿都忍不了。”

陳潤心下警惕,他沒想過多的糾纏,就一下,這一下對方不死自已就只能等死。

“赫赫赫赫,你準備好了嗎修狗,我上來了。”

白月兔抬起頭直視岸上的陳潤,兩隻破損的兔牙裡滲出黑色的絲線,那是情緒之力的外洩,它已經控制不住的要生吃他了。

“我在想麻辣兔頭好吃,還是紅燒兔肉更美味!”

陳潤說完這段話就突然暴起,四肢發力一口就咬向兔子的耳朵。

白月兔一驚,似乎沒想到陳潤敢做出反抗,立馬偏頭躲避。

然後五把柳葉刀突然從陳潤的腋下飛出,全部深深扎入兔子的身體中。

兩把柳葉刀扎進了兔子的脖子進行著切割,喉管處扎著三把柳葉刀不斷的攪拌。

但兔子還在掙扎,似乎沒有感覺的激烈反抗,陳潤的四肢根本無法禁錮住兔子的身體。

陳潤同樣開始發狠,伸出舌頭舔著兔子的耳垂,兔子突然神情一僵,似乎感受到了不可置信的柔軟,然後五把柳葉刀毫不費力的切掉了白月兔的脖子。

陳潤歪著狗頭躺在了一百米誘惑的邊緣,等待著規則遊戲的消失。

舔耳垂並不是他的突發奇想,而是知道對方的敏感點在那,他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為了這一舔,然後他成功了,舔死了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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