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班時,林琅又主動跟齊知行發資訊。
“晚上還需要我嗎?”
“你覺得呢”
齊知行這次回資訊非常快,讓林琅覺得齊知行需要他,不然像之前一樣不搭理她不就行了。
“那你來接下我?”
“咱倆誰照顧誰。”
“不好意思,我忘了,你上午開車開的那麼順暢,讓我產生了你沒有受傷的錯覺,我的錯。”
“我裝的。”
林琅看著微信陷入沉思,最終決定自已打車去打包一些飯菜。
“等我。”林琅回完資訊就出發了。
她專門挑了一些清淡的飯菜,又打車去了齊知行的公司,但她沒上去,給齊知行發資訊說他到了。
齊知行給她打了電話:“你到哪兒了?”
“你公司樓下。”
沒一會兒,齊知行就下來了,林琅倒是知趣,專門挑了個避人的地方。
齊知行搞不懂了,之前大張旗鼓的,現在卻寧願站在樓下,也不上去找他,這又是什麼招數?
林琅是真沒想那麼多彎彎繞繞,她只是覺得公是公私是私,齊知行好歹也是大集團的總裁,被員工議論私生活總是不好的。
見齊知行狐疑的看著自已。
“怎麼了?”林琅問。
“沒什麼。”齊知行認為林琅的恢復速度挺快,上午還一副要死不活,快要哭出來的樣子,這會兒就恢復正常了。
看來那不正常的家庭挺鍛鍊人的。
兩人一同走向齊知行的車。
“你來開。”齊知行說。
林琅把飯菜放進車裡,接過鑰匙,問:“傷口還疼嗎?”
“疼的吧。”
齊知行上午的時候確實只感覺到一點疼痛,也許是在外面晃盪了一天,傷口抗議了,現在疼的厲害。
“要不再去醫院看看?”
“不去。”
“為什麼?”
“話這麼多,好好開車,看路。”林琅又發覺了齊知行幼稚的一面。
兩人回到齊知行的房子,林琅把飯菜擺上餐桌。
齊知行洗了手,換了衣服,往餐桌上一坐,他也不挑,跟林琅一起吃打包回來的飯菜。
等吃完飯,兩人坐在客廳相顧無言。
“要看電影嗎?”林琅問。
“隨便。”
林琅主動開了電視,隨便選了一個,坐在齊知行旁邊看了起來。
齊知行看著電視,每過一會兒就轉頭看看林琅。
林琅把所有精力都集中在電視上,一點都沒發現齊知行的目光在她和電視上往返。
“有那麼好看?”齊知行問。
林琅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回答,過了好一會兒,覺得有些不對勁,才轉頭看向齊知行,發現齊知行面無表情的看著他。
“你剛說什麼?”林琅是真不知道齊知行為什麼又不高興了。
“飯後半個小時,該吃藥了,這就是你照顧救命恩人的態度?”
“抱歉,我看的太入迷了。”林琅趕緊去接水取藥。
等齊知行吃了藥,林琅又覺得他在找事,昨晚和今早都是他自已吃的藥,她連線水都沒幫忙。
可能是傷口變疼吧,算了,誰讓自已在追人家呢。
都說被追求的一方會變作,為了證明追求者對他的愛,原來男人也需要這種證明啊,神奇。
“傷口很疼嗎?”
“關你什麼事。”
“怎麼不關我的事了,我在照顧你呀,你不舒服了要跟我說,別總是口是心非,行嗎。”林琅湊近齊知行,趴著上半身,往他的傷口上吹氣,一邊吹一邊說:“不疼了,不疼了,吹吹就不疼了。”
齊知行看著林琅的姿勢非常不雅觀,感覺雞皮疙瘩都要起來了,用另一隻手的食指抵著林琅的額頭,將她推遠:“哄狗呢?”
林琅跪坐在沙發上,義正言辭的說:“我不許你這麼說自已。”
“林琅。”齊知行被氣笑了,大喊一聲。
“在。”
“我要是狗,你是什麼?”
“狗主人?”林琅睜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胡說八道。
“你過來。”
齊知行語氣越平靜,林琅感覺越危險,她甚至後退了一步,搖了搖頭。
“你不過來,就滾吧,以後別出現在我面前。”
“這麼無情啊。”
無錯書吧齊知行不說話,就看著林琅做選擇。
林琅猶豫了一會兒,從沙發上下來,繞了茶几一圈,跑到齊知行胳膊沒受傷的一邊,快速摟住她的脖子,趁齊知行說話前,親了上去。
齊知行不為所動,林琅覺得親的沒意思了,就鬆開了,但手還摟在人家的脖子上,兩人離的特別近,能感到彼此的呼吸聲。
“對不起,我錯了。”林琅可憐巴巴的撒嬌。
齊知行捏住林琅的下巴:“這麼熟練?”
“不熟練,都是跟著腦殘劇學的。”林琅一邊說一邊搖頭。
“談過幾個?”齊知行問。
“就你一個。”
“你覺得我信?”
“真的,騙你我是小狗。”
一提到狗,齊知行臉色更不好了。
嗐,今晚是跟狗過不去了。
林琅把頭往後仰,想掙脫齊知行的手,齊知行也順手鬆開了。
她又湊上去輕輕親了幾下:“很晚了,我幫你洗澡?”
齊知行沒有拒絕。
林琅用保鮮膜把齊知行的胳膊纏了一圈,又去浴室放了一浴缸的水,水溫調的剛剛好。
齊知行這次上衣褲子都脫了,只穿著內褲,躺在浴缸裡。
好身材一覽無遺。
林琅羞恥的不行,不敢看齊知行的眼睛,往水裡弄了好多泡沫,以遮住某些不能看的部位。
“欲蓋彌彰,要淹入味了。”齊知行把泡沫往林琅的臉上抹。
看林琅被他弄的很滑稽,又不敢吱聲,心情又變的非常好。
“你能不能把眼睛閉上,我給你洗頭?”
“我睜著眼,你不好意思啊,稀奇,我以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齊知行似笑非笑的嘲笑道。
“我是怕你難受,你不是不近女色麼。”
我都那麼親你了,你都無動於衷,這句話林琅沒敢說,怕齊知行又誤會自已覺得他身體有問題,從而氣暈過去。
“我又沒把你當女的。”
“我不是女的我是什麼?”林琅抬頭跟齊知行對視。
齊知行看林琅有時候聰敏的小心機一個接著一個,有時候又蠢萌蠢萌的,像只小貓:“我怎麼知道,你變性的時候又沒通知我。”
“幼稚。”
林琅說著說著也不害羞了,把洗髮露弄到齊知行頭上,報復似的,一頓揉搓。
“我保證,你會為你現在做的事付出代價的。”齊知行警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