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突然感到口乾舌燥。

這孩子不是五重靈根嗎？他是如何在十年內達到煉氣十二級的？！會不會是寧長老當時的判斷有誤？

張涵直接跪在二長老面前。

“在過去的十年裡，我一直感激師父的教誨！但即使是麻雀也有像天鵝一樣翱翔的雄心，我希望離開這個山谷。”

聽到這些話，二長老似乎又老了十年。

他非常艱難地問道:“你離開山谷後有什麼打算？”

張涵道:“傳神龍門通天石，繼續在天玄派修煉。請允許我，師父！”

“不行！”

二長老突然大發雷霆。他蒼老的下巴顫抖著，鬍鬚豎起，似乎張涵的話觸動了他的痛處。

“你哪兒也不能去！乖乖地呆在這個山谷裡！”

面對暴怒的師父，張涵保持冷靜，回答說:“弟子不明白師父的意思。師父曾經說過，如果我能打破你設定的禁令，你就會讓我離開山谷。不瞞師父，我今日煉氣已至十二級，可輕易破禁。”

二長老一聽，雙手抱胸，踉蹌後退幾步，絕望地倒在地上。

張涵急忙去幫他，但二長老幹燥的手緊緊抓張涵的胳膊，喘著氣說:“孩子！看來當年寧長老的判斷是錯誤的，你肯定不是五重靈根。你可以離開山谷，加入一個更高的教派，我會讓你走，但你絕對不能去所謂的天玄派！絕對不行！我只有你這個徒弟！我所有的技能，都在你身上！”

二長老的話很奇怪，但張涵仍然不擔心。

“弟子不明白師父的意思。天玄派不是更高階的天宗嗎？”

“沒有所謂的天玄派派！明白嗎？沒有啊！”

老人突然咆哮起來，但當他看到張涵平靜的表情時，他嚇了一跳:“小子，你早就知道了……”

張涵拿出幾片藥給二長老看。他的眼睛變得模糊起來，他說:“這是我給爾丹的藥，打算讓他帶回舒村給我的父母。但是我在後山的禁地發現了這些藥的碎片，師父，我當時就知道了。沒有天玄派……”

老人無奈地捧著額頭，疼得大叫:“這是罪過！一種罪惡！都是我的罪過！我應該死在那座混亂的山上，我不應該活著給世界帶來災難！”

張涵幫助二長老坐到椅子上。此時此刻，二長老就像一個孤獨無助的老人。

“師傅，慢慢來，”蜀漢說。

二長老深深嘆了口氣。“一言難盡，小夥子。你和我在一起十年了，但你從來不知道我的真名。不是我不想告訴你，只是我為此感到羞恥。這是白氏家族的恥辱！

我是來自創造雲的修煉者，我的名字叫白雲軒。與北燕的這個偏遠地區不同，創造雲擁有豐富的精神能量和許多修煉門派的家園。我的祖先是一位巔峰築基的修煉者。在未能達到金核階段後，他致力於煉丹和神器煉製之道。他取得了一些成就，並傳承了《白氏家族神器煉製手冊》，使白氏家族一度繁榮。

也許是報應，但白氏家族的後人很少表現出傑出的才華，家族陷入了衰落。五代之後，白氏家族連一個奠基修煉者都很少見了。根基淺薄，自然無法在大雲中的門派林立中生存。《白氏家族神器煉製手冊》被人覬覦，我們家族遭到了盜賊的襲擊，導致我們許多成員喪生。"

我幸運地逃脫了，但我最終被我的敵人找到了。十幾個至少練了九級真氣的修煉者把我困在一個叫渾源的山上。那時我遇到了老賊神秘龍。

那時，我幾乎是白氏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我懇求神秘龍來救我。然而，在修煉界沒有所謂的騎士精神。我承諾了各種好處，但無法吸引神秘的龍。出於無奈，我從神器煉製手冊中拿出了一個禁丹配方，最終說服他來救我。"

張涵疑惑地問道，“禁丹配方？那是什麼？”

“為了理解為什麼這種丹藥配方可以感動神秘龍，我們必須談談神秘龍三旋神功的致命缺陷。”

聽到這些話，張涵的心怦怦直跳。這種技術有一個致命的缺陷？

“我不知道神秘龍是從哪裡得到神龍三旋神功的，但這絕對是一種無與倫比的技術。然而，如果一個練習這門藝術的修煉者長期陷入一個主要的瓶頸，他們的精神力量就會在瓶頸處不停地旋轉。最終，極度壓縮的精神力量將在經脈和丹田中爆發，導致它們死亡。

神秘龍的天賦並不好，他勉強達到了築基，然後在早期階段停滯了三十多年沒有任何進展。他差點被這種技術殺死，但白氏家族流傳下來的禁藥配方救了他。這種藥丸被稱為恢復丹。我的祖先曾經與惡魔修煉者混在一起，他從他們的技術中推匯出了這種藥丸的配方。"

恢復丹？

二長老繼續解釋道:“這種丹藥最大的特點是可以為使用者提供暫時的天賦提升。改善的程度取決於主要成分的質量。這種主要成分...是一個二十歲以下的人，他的技術和使用者一樣！此外，它還要求更多10歲以下的兒童擔任藥物嚮導。”

聽了這話，張涵打了個寒顫，倒在了地上。他突然想起婉兒姐姐以前提過的一件事，七大門派在神龍門派成立後突然開始交易兒童。原來這就是原因！

“如此令人髮指的丹藥！”

當二長老透露這一切時，他的臉上充滿了痛苦。

“神秘龍來到北燕，已經煉出了無數補藥。他用來煉藥的許多孩子都是吃我提供的聚氣丹長大的。如果不是我，這麼多孩子不會受苦。都是我的罪過！”

難怪師父說第一次見面時他很幸運，每次遞藥時他的情緒都會很低落。這就是一切的起源。

張涵深吸一口氣，平復自己的情緒。

“師傅，這罪不全是你的。這一切的根源在於老賊神秘龍。謝謝你告訴我這一切。今後請多保重。如果我能平安歸來，我一定回來感謝您的教誨。”

說完這些，張涵轉身離開。

二長老變得焦慮起來。他絆了一下，從椅子上摔了下來，喊道:“孩子！你要去哪裡？”

“神龍門派！通天石！”

二長老痛苦地大叫:“你沒聽見我剛才跟你說的話嗎？你不是他的對手！他至少處於早期築基的巔峰時期，你絕對不能去！”

“沒關係！我還是要去！”

張涵的眼睛佈滿血絲。他輕輕地說:“師父，您曾經告訴我，修道之道是無情的，我不應該讓別人的生死影響我。我明白這一點，但爾丹和苟丹是我從小一起長大的兄弟！如果我變得完全無情，我與神秘龍有何不同？我寧願不培養這樣的刀！”

他堅定地說:“神秘龍為了煉丹藥殺了我哥哥。我絕對不會讓他走的！否則，我將無臉再見舒村的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