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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汙染源

時光飛逝,距離七大門派攻山已經過去了半個月。據爾丹說,七大門派已經徹底歸順,再也不敢惹是生非了。每個教派都派了一車車的物資來向神秘龍大師表達敬意。

神龍山的入口在兩週內煥然一新,豪華的建築甚至比以前更令人印象深刻。儘管七大教派怨聲載道,但為了自身的生存,他們不得不忍氣吞聲。

在這兩週的時間裡,爾丹突破到了煉氣的第二層,成為了神秘龍門派歷史上崛起最快的一顆新星。張涵的修煉水平停滯不前,因為他全神貫注於提煉清靈丹。經過十四天的艱苦訓練和無數次的失敗,他終於成功煉出了清靈丹。感謝清靈丹的簡單。如果是複雜的黃龍丹,張涵很可能仍會被卡在這個過程中。

這些天來,穆婉兒的病情惡化了。張涵很快給她餵了清靈丹,很快,丹藥的效果出現了。穆婉兒的情況明顯好轉,傷口處的黑線消退了許多,但她仍處於昏迷狀態。

經過進一步檢查她腰部的傷口,黑線仍然揮之不去。

“多麼可怕的傷口!一枚清靈丹並不能徹底根除它!”

十六天後,張涵逐漸掌握了清靈丹的製作方法。在服用了近十枚丹藥和眾多補益藥材後,穆婉兒的病情在張涵的精心護理下逐漸好轉。

由於穆婉兒昏迷不醒,無法照顧自己,張涵儘管年紀輕輕,卻意識到了男女之間的界限。於是他找了一個大桶,將穆婉兒泡在水中,每天換水,並新增了一些煉藥館常用的去汙粉,以保持她的清潔。

一天清晨,當張涵來到山洞準備換水時,穆婉兒突然醒來。她用恐懼的眼神環顧四周,虛弱地問:“你是誰?這是哪裡!?"

張涵看到姐姐終於醒了,欣喜若狂。他熱情地告訴她上個月發生的事情。

穆婉兒聽到神龍大師出現,七大門派被打敗的訊息後,絕望地閉上眼睛問道:“你是神龍門派的人,為什麼要救我,讓我去死。”

“那是因為姐姐救了我兩次。父母從小就教育我要懂得感恩,知恩圖報。”

聽到張涵天真的回答,穆婉兒的態度緩和了一些。

“扶我起來,我要下山回到望天派。”

張涵迅速制止了她,“不!你仍然受了重傷,而且你不方便移動。盲目下山,一定會被神龍門抓住,姐姐!”

穆婉兒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的身體實在太虛弱了,連站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於是她問道:“小神醫,告訴我,我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康復?”

“傷口極難處理,完全恢復至少需要半年時間……”

穆婉兒嘆了口氣說:“啊,這次任務是個錯誤。我害死了無數望天派弟子,我也沒臉再回到望天派了……”

張涵很矛盾,忍不住問道:“姐姐,你是個好人,為什麼要加入那些剝削老百姓的強盜呢?”

穆婉兒大吃一驚:“誰告訴你我們是強盜?”

“大家都這麼說!”

“那是因為他們都是神龍門派的人...如果有人是強盜,那就是神秘的龍族!現在他們卻在指責受害者!”

張涵不相信,他反駁道:“姐姐,你在胡說八道!我們的村莊因為神龍門而繁榮昌盛!我們過去經常捱餓,但自從神龍門派到來後,村裡就沒有人捱餓了!你怎麼能說神龍門是強盜呢?你們才是!”

“那是因為你們村子裡有神龍門的弟子!”

興奮之餘,穆婉兒突然感到腰部一陣劇痛。她苦笑著嘆了口氣,她為什麼要生一個孩子的氣呢?

“小弟弟,想想吧。神龍門派不生產一粒糧食,他們招募的每個弟子都要耗費大量資源,他們仍然需要供養自己的村莊。你有沒有想過這些資源都是從哪裡來的?等你村滿了,其他幾十個村也要賣孩子了!”

這讓張涵啞口無言。

穆婉兒躺在木桶裡幽幽地說:“我比你小的時候,也住在一個村子裡。我和另一個女孩關係很好,有一天她被她父親賣了,只是為了湊夠錢給餓狼幫發工資。在神龍門建立之前,餓狼幫儘管臭名昭著,但從未從事過這種貿易。

我們在武術界的名聲確實不好,我們做了許多欺壓百姓的事情,對此我們毫無防備。但我們也是被迫的!如果我們不能按時提供神龍門派所需的大量資源,神龍門派將會派人屠殺我們的門派。

你總是聽說我們武學門派剝削人民,但你有沒有想過我們收集的所有財富最終都去了哪裡?我們七大門派是北燕的濁流,但每條溪流都有盡頭。

神龍門派的存在直接汙染了源頭。即使我們的七大門派被摧毀,神龍門派也會支援其他八大門派,九大門派的崛起,繼續壓迫人民。只要神龍門派存在,北燕之亂就不會結束!遺憾的是,我們無法根除這種惡性腫瘤!"

穆婉兒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蜀漢無言以對,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他從小就聽到大人們對神龍門派的讚美,所以他自然認為神龍門派的人都是善良的菩薩。但他萬萬沒想到會有這麼多人對神龍門派懷有如此深的仇恨!

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年輕的張涵感到有點困惑。

穆婉兒看著那少年的臉陷入沉思,說道:“小弟弟,你是神龍門的成員,我不想欠你任何人情。無論你想要什麼,你都可以告訴我,我會盡我所能來實現它。”

“我……”思考了一會兒後,張涵脫口而出:“我想學武術!”

這個回答讓穆婉兒目瞪口呆。

“你不是修煉者嗎?你為什麼想學武術!”

張大師之死歷歷在目。張涵認為擁有強大法術的修煉者經常忽視身體訓練,這使他們缺乏靈活性,容易在戰鬥中出現間隙。如果他能學會一些武術,他在面對危險時就會有額外的錦囊妙計。

張涵回應道:“我相信,不管是武術還是拼寫,只要有用,就是好東西。姐姐你願意教我嗎?”

他的話讓穆婉兒咯咯笑了起來。

“你說得對。修煉者常常自視甚高,瞧不起武術家。但在這場戰鬥中,無數修煉者倒在了我們武術家的手裡。這證明了我們的武功並非一無是處。既然你有這種覺悟,那好吧,為了報答我的救命之恩,我將把望天派的武功傳授給你。”

穆婉兒教了他兩套技能。一種是攻擊性的倚天劍法,另一種是移動性的走雲步。

從那以後,張涵每天都會擠出兩個小時來到山谷的山洞裡與穆婉兒練習武術。

武術訓練對身體條件要求很高。現在張涵每天服用紫雲菇來增強他的身體狀況,他的體力遠遠超過了他的年齡。

憑藉他的聰明才智,他很快就掌握了穆講解的武術,甚至還擴充套件了他的知識。不久,張涵就完全掌握了穆婉兒教授的動作。

穆婉兒也非常驚訝,她拍了拍他的頭,稱讚道:“我沒想到你會是一個武術天才!”

日子就這樣靜靜地過去了,一眨眼,半年多過去了。

張涵長高了,他的身體變得更強壯了。在過去的六個月裡,他成功地掌握了提煉黃龍丹的方法,並開始大量生產黃龍丹以提高自己的修養。

半年來,他吞服了無數黃龍丹,修煉到了第二層煉氣的巔峰,與爾丹齊名。但是,他不敢透露自己的修養。一個五靈根廢物能與門派全力支援的雙靈根天才相提並論,任何人都會感到有些可疑。

在此期間,張涵完全理解了藥理學,並向他的師父展示了他的學習成果。二長老非常驚訝,立即獎勵了張涵幾個高階藥丸配方,其中包括張涵一直渴望的聚氣丹。他還開始讓張涵觀察煉丹術的過程,並偶爾指出張涵在提煉丹藥時需要注意的細節。

直到那時,張涵才意識到“一年的好老師學習勝過十年的刻苦自學”這句話的真實性

在二長老的指導和無限量的藥材供應下,張涵的煉丹技能迅速提高,煉製黃龍丹的成功率也大大提高。

後來,煉製黃龍丹的難度不再滿足張涵的技能,他開始嘗試更高階的聚氣丹。他的武功在逐漸提高,修養也在隨著潮流而上升。

這些日子讓張涵感到非常充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