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水去到親王府的時候,原神醫剛好吃完飯,這會正在和王府主子討論郡主的病情。
“調理這一塊,還得是我徒弟……”
還沒說完呢,外面就響起了小水嚎喪的聲音:“師傅、嗚嗚嗚嗚嗚”
原神醫倒吸一口涼氣,“我還沒事死呢,你現在哭是不是太早了。”
小水蹲在他位置前,抽抽搭搭的哭訴:“師傅,我還以為你被壞人抓走了,居然只抓你不抓我。”
原神醫抱歉的看了一眼大家,說自己徒弟就是這樣,大家勿怪。
楚廉率先起身,“既然神醫和小師傅有話說,那我們就先退下吧。”
等幾人退下,小水才站起來,“師傅,您是不知道,侯府的人太兇了,師姐在那個家一定受了很多委屈。”
“那家人,簡直就是豺狼虎豹,竟然說我是乞丐,還說我是師姐孃親在外面生的野種,師傅,我想用我的藥將他們全部毒啞。”
原神讓他放寬心,說:“放心,他們會來給你道歉的。”
小水嘟嘴,“誰稀罕她來給我道歉,我不接受。”
原神醫嫌棄的直皺眉,“嘟什麼嘴,有點男子的氣概行不行。”
等下人送來衣服,小水在下人的伺候下沐浴換衣,吃了香噴噴的飯菜,滿足的躺著椅子上嘆氣。
看著奢華的裝飾,有點不習慣:“師傅,我們什麼時候走啊,師姐說在京郊給我們留了一座宅子,叫我們過去呢,”
原神醫手裡拿著書,看得一臉嚴肅:“我們就在這裡住下,等過一段時間再走。”
“哦”
王爺進來的時候,就見他拿著書看得嚴肅認真,還以為他是在研究醫術,都不好上前打擾。
小水吃著東西解釋:“要說什麼就說吧,我師傅只是在看江湖話本子。”
原神醫聽到這話尷尬一笑,用手隔空打他腦袋,將本子放在身後:“王爺有什麼事就直說吧。”
王爺剛從宮裡回來,衣服都還沒有脫下,“聽聞神醫說了一個調理身體方法,這會就前來問問是怎麼個法子。”
原神醫恍然大悟:“哦,我說的法子是一個自創的鍛鍊身體的運動,不過我教不合適,還是得我的徒弟來。”
“只是,我的徒弟估計是走不了,她畢竟不方便。”
王爺看著那個小孩童,這人都在這裡,為什麼會說不方便。
以為神醫是在拿喬:“有什麼需要儘管說,只要本王有的,都儘量滿足。”
神醫搖頭,“這事說簡單也簡單, 你去侯府將她接出來就行。”
王爺不解的問:“怎麼又和侯府產生關係了?”
王爺回到主院,將神醫的話說了一遍,王妃也很是不解。
“神醫說的徒弟其實是昌平侯府的庶出五小姐,自然是要將她請過來的。”
“什麼?是她?”
誰都沒有料到是她。
她記得嬌嬌回來說過,自己遇險還是這個庶出的五小姐救的,可見人是個不錯的。
說道:“明日我就親自去請,讓她來陪嬌嬌住上幾日。”
第二日王妃去的時候,常氏受寵若驚。讓全家大大小小的主子和下人全部到門口去迎接。
王妃一下馬車,宋玉瑤就自告奮勇上前,“參見王妃娘娘”
王妃只是隨意看了她一眼,平淡說了一句起來吧。
四處張望,都沒有看到自己想見的那個人。
常氏熱情的將她迎進主院,拿出自己平時捨不得喝的花茶泡水給她。
王妃簡單寒暄後說明來意,常氏喜笑顏開,“這有什麼叨擾的,只要能幫到王妃,那就是她的榮幸。”
一旁的宋玉瑤簡直心花怒放,認為這王府就是準備考驗她,才會藉口要她去陪郡主,要不了多久,自己就能嫁過去了。
連陳寶珠都在一旁瞪大眼睛,這、不是和宋玉歡才是好朋友嗎?
常氏連著喊了兩聲,她才從喜悅中回神:“娘~什麼事啊?”
常氏看著女兒溫柔的說:“你快去換衣服,一會跟著王妃去一趟。”
宋玉瑤嬌羞的準備離開,卻被王妃叫住,“等等,我想夫人是不是誤會了。”
王妃笑的不自然:“我想找的是府上的五小姐”
宋玉瑤聽見臉色煞白,不是自己?竟然不是自己。
自己才是這個家的嫡出小姐,不要自己、竟然要那個小賤人。
常氏臉色落下來,然後很快恢復:“原來是這樣,那也行,去把小五叫過來吧。”
見女兒神情低落,忙說:“玉瑤,你不是還要去找萬小姐嗎,趕緊去吧。”
宋暖還在睡夢中就被人叫醒,原因是王妃來找她了。
王妃,我還皇后呢。
等她緩了一分鐘後,什麼?王妃?她來幹什麼?
叫立春快速上好妝,穿著衣裳到主院。
那裡圍滿了人,“見過王妃娘娘,”
王妃見宋暖的樣子,很好奇,長相平平,丟在路上都找不到的那種,難不成是有什麼過人之處?
臉上卻不顯露半分:“快起來,我來啊,是嬌嬌今日身體不舒服,想找你去說說話。”
王妃將她扶起來,細細打量,“真是個實誠的孩子,怪不得嬌嬌一直唸叨你。”
宋暖知道這肯定是她師傅的主意,有些為難的說,自己的弟弟在家,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所以……
王妃欣然答應,“這有什麼不好的,帶著他一起正好,熱鬧。”
就這樣,宋暖帶著小晨希,在一眾殺人的眼光中踏上去王府的馬車。
宋玉瑤躲在屋子裡嚎啕大哭,“娘,她宋玉歡算什麼東西,我才是侯府嫡小姐,憑什麼啊?”
常氏心裡也不好受,可是這會,她根本不想理會這事,完全想的是怎麼利用宋暖,“無事,那些去伺候人的事,你不做也罷。”
宋玉瑤將她推開:“你還是不是我娘了,就知道想著弟弟,你走啊。”
等常氏一走,陳寶珠悄悄走進屋,“表姐,消消氣,為那種人生氣不值當。”
“你不是愛巴結人嗎,怎麼不跟著宋玉歡去了。”
陳寶珠很受傷:“我是那種人嗎表姐,就算是有意討好她,那也是為了替表姐打探訊息。”
嘴上這麼說,內心想的是,‘要是我能跟著去,我也不會來這裡了。’
“表姐你放心,我一定會站在你這邊的。”
出門的時候又得到了一個金簪,她表示,又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