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周軍走後,楊狂起身對呂衡說道:“今天辛苦兄弟們了,這袋錢給你們當辛苦費,後面要找你們做事的地方還多著呢。”
呂衡接住楊狂扔過來的錢袋,一入手就知道這袋錢能抵上院裡子幾個兄弟活忙一年的了。激動的對楊狂說道:“大人,這錢兄弟們不能要。而且我們也是馬老大安排聽您吩咐的,賞錢馬老大已經給過我們了。而且這袋錢太多了,小的們不能要。”說完雙手捧著錢袋準備還給楊狂。
楊狂卻哈哈一笑道:“行了,馬老大給的是馬老大的,我楊狂給的是楊狂的,就算馬老大知道也不會怪你們的。而且初次相識,兄弟們幹活也很麻利,就當我請大家喝酒交個朋友了。我走了,有事會再來找你們的。”說著拍拍呂衡的肩膀離開了院子。
楊狂離開茶館回到知府衙門的時候發現天弘毅和林年還沒回來,於是自已拿了壺酒坐院子裡邊喝邊等人。
另一邊在楊狂到茶館審問周軍的時候,天弘毅也到了暖香閣。
“哎喲,兩位爺看著眼生,沒來過我們暖香閣吧,兩位喜歡什麼樣的姑娘小的給二位安排。”天弘毅和林年剛一到暖香閣門口就迎上來了一個男子殷勤的問道。
天弘毅堂堂皇子從沒來過這樣的地方,本來就看著站在門口身著露骨服飾,打扮豔麗的女子在招攬客人的場景就面露尷尬,正猶豫的時候就被這男子主動上前招呼,頓時是又尷尬又侷促。
那打招呼的男子天天在這招攬生意自已煉就了一雙識人的眼睛,知道眼前這兩位是從未來過這種場合的人,心裡想著怎麼介紹生意能讓這二人消費一筆,自已也能多賺點提成。
見兩人還是猶豫趕緊又說道:“二位爺,我們這暖香閣的姐姐們可都是正經人家因家道中落或落難無處可去被老闆收留的,琴棋書畫都樣樣略通,保證讓二位體驗從未有過的愉悅。並且在京城也有我們暖香閣的分號。”
天弘毅在這男子誇誇其談介紹的時候逐漸的冷靜了下來,清了下嗓子說道:“咳咳,帶我們進去吧。”
男子見兩人終於決定進店,臉上笑的像一朵花:“二位爺,快請進。我們兩個安排個雅靜的房間,絕不會被人打擾到的。”
進入暖香閣後,到處是摟摟抱抱的男男女女,也有一些坐在隔間下棋畫畫的,偶爾有陣陣琴音從樓上的包間內傳來,也有看到有一些喝多的男人被攙扶著走向房間,和自已印象中聽人聊起的青樓有點不一樣。先前招呼的男子看到天弘毅走到中間後站著不動,以為是這兩位被暖音閣的規模驚吧到了,正要上前說話,卻見天弘毅開口了。
“小二,把你們老闆叫出來。”
“客官,我們老闆不管這些事,都是我們在幫忙招待客人,除非是重要的客人老闆才會親自前來。”
天弘毅想趕緊脫離這個讓他尷尬侷促的地方,於是扔給小二一塊碎銀子說道:“快去,就說是從京城特意前來。你們老闆會來的。”
“好嘞,您請稍等。我這就樣通報一下。”小二拿著銀子開心的跑上了樓。
不多時從二樓下來一位女子,看上去雖然有些年紀,卻有一份年輕女子沒有的氣質,讓人不禁想接近。這風韻猶存的女子來到天弘毅近前,微微欠身行了一禮後說道:“就是這位年輕公子是從京城來找妾身的嗎?不知道與妾身有舊還是……”
天弘毅定定心神手中暗衛令牌一閃即收,抱拳說道:“老闆娘,下在弘毅是從京城來,家中長輩特意吩咐到梁州後來看望。”
先前還笑臉吟吟,說話輕聲細語的老闆在看到天弘毅袖中那一閃即收的令牌後眼中驚光一閃,臉上卻並未表現出任何異樣,而是仔細的打量了一下天弘毅,這目光看的天弘毅渾身不自在,好在這時老闆說道:“哦?原來是京城故人家的晚輩,那樓上請,我給你們安排一間上好的包房,跟我來。”說完後轉身在前頭引路領著天弘毅和林年二人上樓進了一包房。
一進房間老闆就對身後的人說:“你們下去吧,我與這位故人多年未見,家中晚輩我親自招待說說話。”說完後轉身看門外沒有異樣把門關上了。
老闆關好門好回過身來臉上沒有了剛才的笑意吟吟,而了換了一幅寒冷的面孔輕輕移步到桌子邊坐下對天弘毅二人問道:“說吧,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我在京城可沒有一位姓弘的故人?還有你那領牌是從何處得到的?若是讓我聽出說的話中有虛假可別怪妾身不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