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看五爺這是什麼意思”
文哥說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覺得最起碼我爺爺讓我來找他,肯定有他的意思,”
“嗯,那就守幾天看看什麼情況吧”
我點點頭,文哥從口袋裡掏出煙來,這是他特意去買了黑蘭州,原來一直跟我要著抽,道州蘭的第一件事文哥就是去買了一條,
我點上吸了一口,打量起屋內的擺設來,
這吧檯很是古老,甚至有鏽上去的汙垢,桌子上鋪著一塊油布,櫃子裡滿是貨物,身後全是紙活,倒跟白天來沒什麼區別,我拉開抽屜,卻嚇了我跟文哥一跳,只見那抽屜裡滿是紙錢,那紙錢色彩鮮豔,有一塊的塊的各種面額,文哥拿起一張,那紙錢在燈光下顯得異常詭異,
\"老闆,買身衣服\"這時一道聲音響起,那聲音有點迷糊聽不太清,我跟文哥抬走一看,只見這人穿著長袍,舌頭伸的很長,文哥手裡匕首滑出,我連忙暗示他一下,文哥沒有說話,盯著那人,我心裡有些發顫,這可是真的鬼,我抬手指了指牆上掛的衣服,“你看看要哪件”
“就哪件吧”那長舌指著一件黑色紙衣說道
我看了一眼,上面掛著價錢,看不清,在仔細一看,那數字猶如跳動一般變成了400冥幣,
“400”那人摸著口袋,摸出一打紙錢,我接過,放進了抽屜,那衣服突然就到了他身上,我一臉驚訝,只感覺胸口光多了一絲。那人轉身就走了,
“我草,文哥,我胸口的光多了一絲,剛才那人幹啥的,怎麼回事,五爺咋不跟我說,還要賣東西,五爺也不留個電話”
“嗯?這也會加陰德嗎,為什麼我沒有,我也不知道,我還以為是孤魂野鬼找事,趙離,趙離,趙離”
文哥衝著屏風喊了幾聲
趙離跑進來,“咋了,文哥”
“你去問問你師哥,這客棧賣東西是怎麼回事”趙離點點頭,又走向了後面
過來幾分鐘趙離回來了
“師哥說客棧屬於陰陽交替的地方,紙錢可以用,讓我們不必驚訝,咋了,剛才有人買東西了?”趙離說完坐下,
“嗯”
“買就買唄,師哥說了,這地方沒有東西敢過來撒野,來來來打遊戲”
趙離說著掏出手機,文哥也掏出手機,兩人打起了遊戲,
我靜下心來,試著去感受胸口的光,確實多了一絲,我很是驚喜,看來五爺的意思是讓我在這積攢陰德。
後面基本每隔幾分鐘就有人進來,有的買東西,有的則是被店小二帶進了後院,還有的進來就被鎖上了鐵鏈,我們三人有驚訝再到平靜,慢慢接受了下來,
每進來一個人,我胸口的光,就會多一絲,讓我很是驚喜。
反而更希望進來的更多一點了。
熬到四五點的時候,文哥跟趙離已經趴在桌子上睡了過去,我著實無聊,就在櫃子裡翻到了一本書,那書沒有封面,開啟全是教怎麼摺紙活的,我很是無聊就拿起下面的紙,照著折了起來。
一聲雞叫從後院傳來,趙離文哥也是驚醒,我起身,還在想怎麼會有雞叫,三人順著屏風走去,後面又變成了白天的模樣,沒有一個人影,中間的那棵樹也變成了鋸掉的一半。三人震驚了許久,
“顧青,你打我一下,是我做了夢嗎”文哥說道
“六點了,關門了,天快亮了,咱先回去休息把,我困得不行了”趙離說到
三人點點頭,出去關了門,將那招牌換過來,鎖上了門,走出巷口,右手有家牛肉麵店,三個人點個牛肉麵吃完就回了酒店,我也確實困得不行。三人也沒有洗漱就躺著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多了,文哥跟趙離已經醒了,買來了飯,
“來來來,先過來吃飯”文哥說道
我揉揉眼睛,就坐在了桌子前,
“顧青,剛我跟趙離說呢,這也不是呆多久,我們直接租個房子吧,我跟趙離去看了一圈,附近剛好有個剛蓋好的新房,就在店鋪隔壁,是個三層小樓,一間600一個月,挺乾淨的,我們去看了一圈,裡面住了四五個人,給,我們三人在三樓,連著的,這是鑰匙,對面住了個特別好看的美女”
“呃....,美女才是重點吧”我說道
文哥跟趙離嘎嘎一笑。
三人吃完,帶著東西就去了租的房子,我們基本都沒帶什麼東西,除了洗漱用品,就個帶了幾件衣服,三人揹著包就來了租房子這邊,是個院子,進了院門,院子裡橫拉著機耕鐵絲,鐵絲掛著衣服,兩側都是樓梯,我們上樓,剛到三樓,文哥就在那拍我胳膊,我順著眼神看去
一個確實很好看的女子剛好出來,那女子穿著長裙,長髮披著,手裡端著一個臉盆,放著幾件衣服,應該是要下去掛衣服。
我推了文哥一把,“趕緊走”
文哥跟趙離這才挪動腳步,文哥給我留的中間,趙離在在左,文哥在右,那女子的房間就在文哥正對面。屋子裡很是乾淨,鋪著地板,牆角放了個冰箱,窗簾緊閉,中間放了張大床,右手邊是打好的衣櫃,牆上掛著一個電視,右邊是個辦公桌,一副賓館裝修風格,放下揹包,走出屋外,文哥正在掛衣服
喊上趙離三人準備去買點衣服,確實好像有點換不過來,州蘭的天似乎黑的挺快,夜幕已經落下,我們三人走在大街上,人來人往很是熱鬧,找了家服裝店,每人買了幾身衣服,可能男的買衣服真的不挑吧,趙離直接是一樣的買了四套,他說他最煩買衣服,要不是有人經常在他背後指指點點,他可以一輩子穿道服。
買了衣服,三人去吃了個飯,在巷子口一家叫望仙樓的飯店,是個炒菜,店鋪裝修很是奢侈,當然菜品也不貴,三人愣是吃了1000多塊錢,文哥趙離一點不心疼,畢竟我付錢,心裡想著再也會來這吃了,誰知道晚上,這個老闆就自已找上了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