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燒紙,三人回了棚子,因為要通宵,所以我必須先睡會,文哥跟趙離則是換著睡,文哥說,不用擔心,之前的那種人已經被槍聲嚇走了,最近不會出現的,我還是有點不放心。特意讓趙離拿著幾個鈴鐺,在周圍的樹上綁了起來,這樣一旦有人,我們也能聽見。
我眯著眼睡了過去,直到十一點多,夜幕已經落下,文哥叫醒我,其實我並不算睡著吧,只是半夢半醒,文哥遞給我一隻野兔,這才得知,文哥在我睡著的時候去抓了幾隻野兔,四人吃的口水飛濺,沒有一點佐料,味道卻可以說美味,那些大魚大蝦真的比不了一點。
幾下,吃完,就準備開始了,看了眼時間,還有十分鐘左右,點了根菸,抽了幾根。
文哥在四周守著,趙離則在旁邊替我燒紙加柴火。丟些祭品,這期間,火不能滅,祭品不能停。
點燃兩側蠟燭,我拿起一把紙錢甩出去,我右手扔起棺材,棺材飛到空中,長著小口,
太上救苦,法力無邊 精命威靈,負命奉行 太乙尋聲救苦天尊
救苦往生神咒
太上敕令超汝孤魂鬼魅一切四生霑恩
有頭者超無頭者生鎗殊刀殺跳水懸繩
明死暗死冤曲屈亡債主冤家叨命兒郎
跪吾臺前八卦放光湛汝而去超生他方
薦拔往生神咒
塵穢消除九孔受靈使我變易返魂童形
幽魂超度皆得飛仙
沐浴度魂咒
巍巍道德尊功德已圓成降身來接引
師寶自提攜慈悲灑法水用已洗沉迷
永度三清岸常辭五濁泥
回度往生咒
勤修大道法精心感太冥黃華真降
五臟結胎嬰幽魂生天堂飛昇朝上清
福慧無不遍此食施眾生
....我閉著眼睛,只感覺棺材裡絲絲黑氣被吸入,我胸口逐漸有透明的金光,跟原來不一樣的是,原來是白光,現在卻是金光,趙離在旁邊,給我餵了口水,我又繼續,始終不敢停歇,只是一夜,胸口的金光凝實了不少,
隨著我的誦經聲,周圍的氣氛變得越發凝重。忽然,我隱約聽到了一聲“謝謝”,那聲音彷彿來自另一個時空,幽幽地迴盪在山谷之間。
我心中一驚,停下了誦經。這聲音是如此微弱,卻又如此清晰,彷彿是那些逝去的遠征軍在向我表達感激之情。
我好像走進了一個山谷,我決定深入探索這個山谷,尋找聲音的來源。在山谷深處,我發現了一些當年戰爭留下的痕跡:殘破的武器、散落的屍骨……眼前的一切讓我彷彿置身於那個慘烈的戰場。
繼續往前走,我來到了一個僻靜的角落。在那裡,我看到了一塊刻滿名字的石碑,上面記載著那些遠征軍的名字。我撫摸著石碑上的名字,心中湧起一股敬意。
就在這時,那聲“謝謝”再次傳來,這次更加清晰。我閉上眼睛,用心去感受周圍的一切。
我彷彿看到了當年的遠征軍們,他們在戰場上英勇奮戰,為了國家和人民,不惜犧牲自已的生命。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堅毅和決絕。
我繼續誦經,希望能為這些英勇的靈魂帶來一絲慰藉。
在超度的過程中,我遇到了一些困難。有些怨靈的執念很深,不願離去。但我沒有放棄,一遍又一遍地誦經,用自已的誠意和力量去感化他們。
突然一聲將我叫醒,“到時間了”我睜開雙眼,天已經微亮,眼前地上拜祭的貢品幾乎堆成了堆,沒有任何惋惜,
“幾點了”我嘶啞的聲音發出,我自已也是一愣,嗓子竟不知道何時已經沙啞。趙離躺在旁邊,累的睡了過去,文哥扶我起來,我們喊起趙離,三人回了棚子,沉沉的睡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他倆還沒有睡醒,我盤膝坐起,感受這胸口的光團,雖然只有一點,卻很是充盈奪目。
我喊起兩人,三人收拾東西,走的時候朝著祭壇拜祭了一下,三人下了山,
到了山腳下的時候,就看見本地的警察圍著火堆,正在吃飯,得知我們來意,原來他們沒走,守在山下,為我們守護,三人敬禮,他們做好了飯,耐不住熱情,一起吃了飯,席地而坐。
回到騰衝鎮上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文哥說彆著急走,還有事,
我看著他疑惑問道。
“什麼事”
文哥面色緊皺,半天沒有說話,“沒啥事,帶你們去玩幾天”
文哥憋了半天說出來這麼一句。
我跟趙離的無語的瞥了他一眼。
收拾東西,三人還了車,坐上了去麗江的車。
文哥說,人一輩子一定要來麗江一趟,我以前在電視上也看過,其實我也挺想去的。
三人又在車上睡了過去
到了車站,只見有人舉著牌子,上面只寫了三個字,無塵子。
我們三人面色一變,無塵子已經很久沒有聯絡了,名字怎麼會出現這樣,三人不用想,那人肯定是等我們的,沒等我們走上前,那人倒是先一步走過來,
三位先生,我等你們好久了,有個和尚讓我過來接你們。走走走,我開了專車來的。
三人面色一愣,看來無塵子就在此地,心想,還專車,
跟著那人走出車站,一輛拉著紅磚的老式拖拉機停在門口,三人面色很是尷尬,上了車。只聽噠噠噠噠的聲音,如果說非要去走一走,我更勸大家在路上,路上才是風景不是嗎、
隨著拖拉機熄火停下,我們已經到了一處寺廟前,那無塵子站在門口,
我們下了拖拉機,對視一眼,走了上去。
“歡迎三位來到麗江,幾位施主,好久不見,請”
我們三人沒有說話,只是跟了上去,無塵子在我心裡還算是好人吧,畢竟他給了給我降魔杵。
跟著無塵子進了寺門,這才知道這是我國最大的寺廟聖地文峰寺,
寺內僧侶來回走動,香客不斷,很是熱鬧
我們跟著無塵子來到一處廂房。
“顧施主,文施主,趙施主,我等你們已經很久了”
“什麼意思,”我嘶啞著嗓子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