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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塵埃落定

筆尖剛點完,就見空中鍾馗散起紅光,手裡的判官筆也到了他手裡,紅光亮起,只覺得刺眼,那虛影突然凝實,只見那鍾馗真穿官服,頭戴烏紗帽,腮胡很長,看了我一眼,我只感覺胸口的光似乎被抽乾了一半,感覺到一絲了。

鍾馗轉身,看向那人,那人面色突變,化成黑氣想要飛走

“區區一個魂體,敢在本官面前撒野”那聲音如同唱戲一般,異常刺耳,我只感覺耳朵很痛,

就見那鍾馗伸手,那胳膊如同變形一般,直接將空中的黑氣捏在手裡,

“今日收你一魄,他日滅你神魂”只見那鍾馗手指用力,只聽噗一聲,那黑氣直接消散了。那鐵鏈如同遊蛇一般從手縫裡滑出,鑽進了地下,只聽轟隆隆的聲音響起,山洞竟開始搖晃,如同地震一般,我有些站不穩。

鍾馗回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消散在空中,判官筆落下,我身體也到了極限,直接倒下。看著頭頂的碎石掉落,我想伸手擋一下,卻抬不起手。

我無法描述我此刻的心情,我只覺得耳朵什麼都聽不見,臉上的震驚難以表述,身上也沒有一絲力氣,

眼前的碎石越來越大,我只是覺得突然眼前一黑,袖子裡的鎮魂棺飛出,突然變大,變成了普通棺材大小,棺蓋懸空,一股黑氣將我拉了進去,棺材蓋合下,我閉上了眼,什麼都不知道了。

我只覺得我睡了好久,醒來的時候在黑暗裡,項羽站在我面前,看著我,我搖晃著起身,只感覺身上還是很累,項羽搖搖頭,從身後拿出一面鏡子,遞給我,我很是疑惑,接過鏡子

只見那鏡子裡的我已是滿頭白髮,面色發白,像是蒼老了很多。

“你爺爺應該是為了你改命吧,那混沌珠可以長生,那判官筆點睛一次就要消耗十年壽命,值得嗎”

我面色一驚,十年!

說不出來一句話

“我本不像參與你的事,但是我從你身上看到了以前的我,這些日子你就在這吧,我會教你我項家槍法,你好好修煉,他日像那種魂體,亦可斬於馬下,往後你可直接鎮魂棺直接拿出我這把槍,我出去就會消耗你的功德,你現在功德已經被消耗的一乾二淨,一時半會我也出不去了,所以你趁著這段時間,好好練習”

我點點頭,這次的事確實讓我很是費勁,回想起來,只感覺我真的如同項羽所說,太弱了。

我好像感覺不到飢餓,也感覺不到累。

項羽丟給我一把長槍,從普通的劈刺開始

我好像做了一個夢,不知道時間,只是拼命的練習,項羽很是嚴厲。

只覺得那槍在手裡熟練了好多。從開始的捱打,再到面對赤手空拳的項羽可以過上幾招

我感覺不到一點累,反而覺得很是盡興。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只感覺身體似乎好了許多,那槍法也遊刃有餘,頭上的白髮突然掉落,似乎有新的頭髮長出。

“差不多了,你得回去了,再不回去,你那軀體就不靈活了,接下來很長的時間,你要靠你自已了”

話音落下,我只感覺一道白光向我襲來,眼前一黑

....

再睜開的眼的時候,我躺在家裡,趙離正在抱著我的腳給我擦腳,文哥胳膊打著石膏站在旁邊指揮趙離“擦乾淨點,昨天燒烤白吃的,那腰子那麼貴,你吃10個”

“我也想吃”我張著嘴,嗓子像是感冒了好多年那種嗓子,彆扭的發出聲音,趙離跟文哥一愣,趙離直接一把甩下手裡我的腳,撲向了我,文哥眼裡竟泛起淚花來。

、“吃,現在就吃,我現在就喊昌南最好的燒烤師傅過來,他不來我去扛他來”

我笑了笑,

“趙離,你壓死我了”趙離起身,眼裡也是泛著淚花。

“我以為你這輩子成植物人了”

三人喜極而泣,誰也沒有說話。

“扶我一下,我這腿使不上勁,我說道”趙離扶我坐起,後腰墊了個枕頭,

“文哥點了一根菸,吸了一口點燃遞到了我嘴裡,我深深地吸了一口,

“我睡了多久了”

“一個月零十五天,整整四十五天,”

趙離說到

“你不把我當兄弟,真讓我難過,為什麼不喊我一起去”

趙離擺出生氣的表情,

我苦澀的笑了笑,“我的錯,下次有事一定告訴你”

“行了,這次得虧趙離,張家那幫混蛋,咱以後避開點”

“後面發生了什麼,跟我說說”我看著文哥說道

具體裡面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我醒來的時候,在佛爺家裡,趙離帶著一幫人闖進了佛爺家裡,二爺似乎是沒了,問佛爺,你呢。差點打起來,佛爺才說你被埋進了山裡,我跟趙離帶著人就進了山,挖機都用上了,硬生生平了那座山,只看見你的鎮魂棺埋在土裡,開啟棺材,你在裡面閉著眼睛,一頭白髮,我們帶你回來,送進醫院,醫生說你深度昏迷。就是常說的植物人,趙離直接回了龍虎山,軟磨硬泡的拿來了那千年靈芝,

回了昌南後,雲姐又找了專門的醫生來為你檢查,醫生說,只能靠你自已。

我聽罷苦澀的搖搖頭,想必那道白光就是那千年靈芝吧,

“謝謝你,趙離”

“咱們兄弟不說謝謝,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好,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我跟文哥說道

“你的傷沒事吧”

“我沒事,我已經好的差不多了,”說罷便去下了掛在脖子裡白布,還特意伸展了幾下,

趙離吼道“好好好,你早就好了是吧,就為了讓我給你顧青擦身子,”

...

三人站在窗邊笑著,文哥點了外賣,特意點了燒烤,那頓飯我吃的很香,好像好久沒吃飯一般,只覺得很餓。

我試著下床,腿腳有點不聽話,只能聽文哥的做一些康復訓練,胸口的光似乎是消失了,我感覺不到了,嘆了口氣,沒有說話。

不過是重頭再來,自已安慰了一下自已,對著文哥說道,

“文哥,我需要功德”

文哥點點頭,“在休息幾天,我來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