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知樾,陸知嶼,我數到三你們給我從房頂上下來!”唐多多一邊吼著,一邊急匆匆地朝這邊走來。原來,她聽聞自家那兩個調皮搗蛋的兒子今日又沒去學堂上課,便心急火燎地找了過來。誰知一抬頭,竟看到屋頂上的兩個小鬼頭正興致勃勃地揭著瓦片玩耍呢,而一旁早已堆積起好幾摞被揭開的瓦片。
“壞了,哥哥,孃親發現咱們了!”陸知嶼頓感大禍臨頭,急忙向身旁的瀟知樾投去一個哀求的目光。
“你看我有啥用?我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哇!”話音未落,瀟知樾便眼睜睜地看著自已的孃親如飛鳥般輕盈地躍上屋頂。
“啊~知嶼,快跑!”眼見形勢不妙,瀟知樾當機立斷,扯著嗓子高喊一聲,然後拉起弟弟撒腿就跑。
陸知嶼與瀟知樾這對雙胞胎兄弟,如今已然年滿八歲。他倆自蹣跚學步之時起,便開始跟隨母親唐多多修習武藝。只是此時此刻,唐多多卻懊悔不已: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教他們這些本事,如今想要捉住這兩個淘氣包,還真是得多費些周章呢!
於是乎,一場別開生面的追逐戰就在屋嵴之上展開了。只見唐多多身輕如燕,緊追不捨;而前方的陸知嶼和瀟知樾則像兩隻受驚的小鹿一般,在狹窄的屋簷上疾馳飛奔。
\"娘子,小心!\" 陸星言心急如焚地喊道,他剛剛聽到一陣騷動聲便匆忙趕來,卻不想正好目睹了眼前令人心驚膽戰的一幕——唐多多正站在房樑上抓捕兩隻小兔崽子
這種場景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幾乎每隔幾天都會重新上演一次。
與此同時,瀟墨謙也迅速飛身躍上屋頂,一同參與到這場緊張刺激的\"抓捕行動\"之中。陸星言心中滿是對唐多多的擔憂和關切之情,自然而然地也加入了進來。
\"爹爹,你們不能這樣啊!再這樣下去,我和哥哥就要被打得屁股開花啦!\" 兩個小鬼頭異口同聲地哭喊道。
\"你們還有臉說?不好好上學,整天逃課玩耍,連夫子都已經多次找到我和你們的瀟爹爹告狀了!你們難道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嗎?\" 陸星言怒不可遏地質問道,對於自已家這兩個頑皮搗蛋的孩子,他真是氣得七竅生煙。
最終,這場驚心動魄的抓捕行動以陸知嶼和瀟知樾的“落網”畫上了句號。只見陸星言和瀟墨謙各自猶如拎著一隻小雞仔似地,提著這兩個頑皮搗蛋的小傢伙從房頂上飛身而下。
剛一落地,他們倆便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陸爹爹,求求您快放開我吧!否則,我恐怕再也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啦!”陸星言滿臉委屈地哭訴著,但陸星言卻絲毫不為所動。畢竟,對於陸知嶼這個小淘氣包的性子,他再瞭解不過了——過不了幾天,這小子肯定又會故技重施、再次跑來搗亂。
而另一邊,瀟知樾也哭得稀里嘩啦的:“瀟爹爹,您行行好,放了我吧!孃親她發火起來可是非常可怕的呢!到時候,我這條小命可就難保嘍……”說罷,瀟知樾還抬起那如小鹿一般清澈可愛的眼眸,可憐巴巴地望向瀟墨謙,試圖求得他的憐憫與饒恕。然而,瀟墨謙卻只是將頭偏向一旁,完全當作沒看見他的求饒之舉。
“還想求饒,這屋頂被你們禍害的一到雨天就屋外下大雨屋內下小雨,你們兩個還好意思求饒,我要是不說放了你們,你們兩個爹爹敢放了你們嗎?”
“不敢,不敢”陸星言和瀟墨謙求生欲十足的說道
“你們兩個現在回去把瓦片復原,然後再下來蹲兩個小時馬步,快點,行動起來吧”
“快點,別讓你們孃親生氣了,再讓你們孃親生氣看爹爹們怎麼打你們”陸星言鬆開手中的陸知嶼
“去,按你們孃親說的做,再調皮就打屁股”瀟墨謙看著瀟知樾就頭疼
“娘子,別生氣了,氣大傷身,快去歇著”陸星言和瀟墨謙一邊走一邊哄她開心,最後看她笑了才放下心
“娘子,這西瓜可甜了,我餵給娘子”瀟墨謙拿起一塊西瓜讓唐多多吃
“娘子,這葡萄也很甜的”陸星言把葡萄皮扒掉才送到她嘴邊,唐多多張口吃入嘴裡一咬汁水四溢
“嗯,確實不錯。”唐多多點了點頭,表示贊同,然後轉頭對身邊的兩人說:“你們兩個等會兒去檢查一下屋頂情況如何。唉,這兩個孩子也真是的,不知道到底像誰,竟然如此頑皮!”說到這裡,唐多多不禁有些心虛起來。
她突然回想起自已小時候的模樣,似乎也是這般淘氣調皮。這麼一想,陸知嶼和瀟知樾身上那種頑皮勁兒,還真有可能是隨了她呢!
再看看陸星言那溫柔體貼的性格,還有瀟墨謙的溫潤如玉、風度翩翩,這兩個優點卻一點兒都沒有遺傳到他們倆身上。唐多多心裡暗自琢磨著,如果能把這些優點集中起來該多好啊!不過,人無完人嘛,每個孩子都有自已獨特的個性與魅力,也許這正是他們吸引人之處吧。想到這兒,唐多多嘴角微揚,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
陸知嶼的五官簡直和陸星言一模一樣,就像是從一個模板中刻印出來的一般。他的眉宇間透露出一種堅毅和果斷,深邃的眼神猶如繁星點點,讓人不禁為之瘋狂。而瀟知樾的面容更是與瀟墨謙毫無二致,同樣的英俊帥氣,甚至連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都如出一轍。
這兩個孩子的相貌完全沒有遺傳到母親的特點,但他們的性格卻偏偏像極了母親。
“哥哥,下次我們還要玩瓦片嗎?”
“玩!為什麼不玩,孃親不會捨得打死我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