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林雨萱都很忙,工作,學車,和季然都斷了聯絡,因為兩人都很忙。
林雨申將晚會的名單都定了下來,邀請的都是青年才俊,富家名媛。
林雨萱想邀請季然和徐佳玲也告訴了大哥。林雨申沒有說什麼都答應了。
林雨申想林雨晨也許可以接觸一下娛樂圈的人,就讓葉芷蘭推薦了自已的朋友。
晚會在自已家的酒店,國勝國際酒店頂層。頂層是隻有特定的人才能進,為了那天的安保,林雨申請了一個保鏢公司。
時間定在聖誕節,這樣大家有了狂歡的理由。
袁木自從林雨萱給他出了主意後,就很邋遢,邋遢到劉玉強都很嫌棄他。
“袁木,你這是下了多大的決心呀。”劉玉強捂著鼻子。
“沒有辦法,我自已都受不了。”袁木很不舒服。
“那李小姐沒有嫌棄你?”
“好像很嫌棄,她說要申請換人。”
“你走了,我怎麼辦?”劉玉強急了。
“應該不會,最多就是特警那邊給我一個警告。”
“你別說,林雨萱這個法子還挺管用的。這丫頭古靈精怪的。只是你把特警的形象丟了。”
“是呀。不過以後解釋清楚就行了。”袁木說著連自已都沒有發現嘴角有一絲微笑。
“你動心了?”劉玉強趁熱打鐵。
“什麼?”袁木不想承認。
“你別否認,我覺得林雨萱這姑娘可以。在御清園的時候看起來傻傻的,其實聰明著呢。”
“你家小蘭也聰明。”
說起小蘭,劉玉強神色都暗了下來。
“怎麼了?遇見什麼事了?”袁木關心道。
這幾天老是看見劉玉強皺著眉頭,電話也多了。
“唉!還不是小蘭的家人。”劉玉強不想提起。
袁木知道小蘭的家人很難纏。
“怎麼,他們找來了?說出來看看吧,說不定我能幫你。”
“唉!對呀,他們不知從哪裡知道了小蘭的電話號碼,整天給小蘭打電話,說不給錢就要告小蘭棄養。”劉玉強最近都被這事煩死了。
“換了電話不行嗎?”袁木把事情想得簡單。
“他們能知道電話號碼就能找到這裡來。我看也就這幾天了吧。”
“這可怎麼辦?”袁木覺得這種事恐嚇就行了,可是對方是自已的岳母一家,可不敢這麼做,這樣做適得其反。
“能怎麼辦?走一步看一步,不行就只能給錢,難道還要小蘭將肚子裡的孩子氣出問題來?”劉玉強很是無奈。
“小蘭是什麼態度?”
“小蘭很害怕,她一分錢都不想給她們,她挺恨他們的。”
“你不要在特警隊找一個住的地方,先在那裡住下,特警隊他們不敢去吧。”
“你把他們想的真善良,他們能把我的工作鬧沒了。”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麼辦?”袁木也跟著急了起來。
“等他們真的來了再說吧。”劉玉強嘆了一口氣。
“讓小蘭別急。總會有辦法的。”
林雨萱學車的空閒,偶爾也會問問袁木朋友事情進展的怎麼樣了。
袁木告訴她,很順利,他朋友現在被嫌棄了。連單位的同事都離的遠遠的。
李小姐向他的上級投訴了,說袁木不知怎麼的,現在每天都是很邋遢。每天身上的味道讓自已受不了。
看吧,這就不是真愛,袁木只是李小姐想在這裡打發無聊日子的玩具。
領導找來袁木,告訴他不要把警察的臉都丟光了,每天還是收拾好自已。
袁木說自已不想保護李小姐了,將之前的事告訴領導。領導一聽樂了。
“這不是好事嗎?這是考驗你定力的時候,不是說特種兵在這方面定力都很好嘛?拿出你的氣勢讓李小姐好好瞧瞧。”
袁木拒絕的想法失敗,之後不再邋里邋遢就是在李小姐面前吃飯,老是做一些過分的事。比如將吃了的東西吐出來然後又再吃進去。這些都讓很自以為很高貴的李小姐反感。這就讓李小姐離他遠遠的。
這些事,袁木都以他朋友口吻講述給林雨萱聽。林雨萱也是聽得好笑。
“雨萱,要喝奶茶嗎?我剛多買了一杯。”
林雨萱和袁木聊的開心的時候,肖成走過來遞給林雨萱一杯奶茶。
肖成是和林雨萱一起學車的同學,大學生,明年畢業了。學校沒課就來學車了。
他對林雨萱好像有意思,只是林雨萱感覺不到。
“你怎麼多買了,是買一送一嗎?”林雨萱根本沒有心思想他的舉動有什麼意思。
“是吧,你喝吧。”
林雨萱接過奶茶笑著對他說:“謝謝!”
“不用客氣!你練完了嗎?要不要晚上一起吃飯。”
林雨萱晚上沒有和不熟的男人吃飯的習慣。
“不用了,我練完這一輪就回家了,我哥哥還等著我吃飯呢。”
肖成有些失落。
駕校的同學都跟他說,喜歡就去追,要大膽的追。人家看樣子對自已沒有意思。難道真要像駕校的人說的那樣,自已先表白嗎?如果人家對自已沒有意思那不是連朋友都沒得做。
林雨萱看這個男孩有些失落,不會是自已拒絕給他吃飯就失落了吧。自已作為姐姐怎麼能這麼傷弟弟的心呢。
“週六,週六我請你吧,把教練和同學們都叫上。”肖成聽前面一句還是很高興的,再聽後面的話,瞬時又洩氣了。
“不用了,你有空再說吧。”
林雨萱不懂這個弟弟怎麼了?算了她也沒有空想這些事。
最近公司聽說林氏要舉行晚會的事,有些人也想被邀請,都使出渾身解數,在領導面前顯示自已的能力。弄得稍微有點長相的人,在公司都不怎麼好過。這也包括林雨萱。
林雨萱不明白這些人怎麼就不明白,這是給二哥相親的晚會,怎麼能讓公司的人參加呢?二哥肯定是看不上公司的任何人的呀。
高層的領導,女性,一定是白骨精。底層,不是白骨精,那就是和她差不多的小白,怎麼可能入二哥的眼。
這跟她一點關係都沒有,怎麼就排擠她了呢?就連秋蘭都常常問她有沒有收到邀請函。
笑話,她需要邀請函嗎?她只要笑嘻嘻的跟她說,自已沒有邀請函。
“聽說宋經理都有,怎麼沒有你的?”秋蘭還是不理解。
“他只是我哥哥的朋友。”林雨萱還是很耐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