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色監牢,其中一個被掛上巨大鎖鏈的柵欄內,一個披頭散髮滿臉汙垢的老者正嵌在柵欄縫隙處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看著陳邱。
“年輕人行行好吧,老夫已經在這裡呆了額大概幾千年吧,總之求你快放我出去吧,只要我能出去你要什麼我都給你!”老者語氣略顯瘋癲的說道。
“那個大佬啊,雖然我真的很想放你出來,但我真的不知道怎麼放你出來,還有啊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不要急。”
我可去你的,把你放出來萬一你心情不好給我一巴掌拍死咋辦,莫說我真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放你出來,韭菜還是要一茬一茬割的好吧,哪有上來就把韭菜拔出來的,欺負我是大學生智商低是吧。
老者看著一臉真誠的陳邱,一對鼠目提溜地轉了一圈旋即說道:“年輕人其實很簡單,老夫我給你一塊令牌,你拿著令牌去找我女兒,她自有辦法將老夫救出。”說罷便從褲襠中掏出一塊散發著騷臭味的青銅令牌丟給陳邱。
陳邱繞著令牌轉了一圈確認沒有什麼問題後將其小心拿起。
乖乖這老逼登多久沒洗澡了,媽的真臭我要是把它帶在身上會不會給我傳染上韭菜花啊?
“敢問大佬您女兒是?”陳邱不動聲色地問道,給人一副很好拿捏的樣子。
老者聽罷沉默片刻,說實話他在這裡關押了不知道多少個紀元,時間這種東西早就不復存在了。
“大概可能會在一個名叫北荒洲的小地方建立一個小國家吧。”老者沉默片刻後果斷說道。
北荒洲?怎麼這麼熟悉好像我在哪裡聽過啊...等等!這不就是我所在的這片大陸嘛?
“大佬您確定在北荒洲?”陳邱果斷問道。
老者又是片刻沉默旋即說道:“嗯,雖然老夫早已不問世事多年,但那逆女的確說過要去一個名叫北荒洲的地方建立一個國家,但至於國家叫什麼老夫也不知道。”
說得真好聽,什麼不問世事明明是犯了事被關在這裡罷了。
“哦對了!雖然老夫我不知道他創立的國家叫什麼,但應該和玄色有關。”
“玄色?”
“嗯沒錯,我這逆女最愛玄色,平日裡就穿著一套玄色修身常服,不僅如此更是將玄這個字常常提起。”老者略帶自信地說著。
玄色?等等貌似我玄國官員身上的官服都是玄色統一制式的!
雖說陳邱不曾見過這些官員,但這具身體的前主人見過啊,從小就生活在大家族裡怎麼可能沒有接觸過那些高階官員呢?
陳邱越想越不對,雖然老者提供的線索支離破碎很片面,但所有的證據都指向了一個字,那就是玄。
玄色不僅是玄國的官服還是玄國的國號,再加上北荒洲這個重要線索,幾乎可以確認老者口中的女兒和玄國有著不可分割的關係!
等等!貌似我玄國都是女帝當家從未出現過男性皇帝啊!
這麼說來,莫非這老登的女兒是玄國女帝?不過按照老登所說這都過去幾千年了,這女帝之位怎麼說也換了好幾輪了吧!我上哪找你女兒啊,而且就算找到你讓我和她結婚?別以為我沒聽見你之前說的。
一個幾千歲的老婆婆讓我一個十八歲的處男去娶她?開玩笑委屈什麼也不能委屈我二弟啊!
老者似是看出了陳邱的為難,他話鋒一轉勸說道:“年輕人啊,雖說我女兒大是大了點,不過好在她也是個修仙者啊,保持身材美貌什麼的不是問題啊!”
陳邱聽罷眉頭稍稍舒展,老者見狀繼續說道:“實不相瞞啊年輕人,其實老夫我早就想著退隱江湖了,如果你將老夫救出去,那我就將所有的家產贈與你啊!”
聽到老者這麼說陳邱驟緊的眉頭才鬆弛下來,猶豫片刻正欲開口,只聽老者一聲嘆息,“只可惜我那女兒身材優美,在當年引得無數追求者上門求婚,不過都被老夫拒絕了,哼一群浪蕩子一身的實力還沒有我女兒G罩大還妄想吃天鵝肉。”
G?出生啊,哪有父親這麼比喻自己女兒的,一看就是陰險小人鬼父一個!這樣的人我更不可能讓他出去了,不然豈不是讓我背上了霍亂天下的罪名!
如此想著陳邱一臉嚴肅果斷說道:“既是前輩如此誠懇,那小子也恭敬不如從命了。”
“好好好,如此甚好啊!”老者聽到陳邱的肯定後心中都樂開了花,傻小子還樂呢等老夫出去第一個把你捏死,還想要老夫家產我給你一大嘴巴子吃不吃!
傻逼老登還想騙我,以為我是智障嗎?不給你點甜頭怎麼讓你如實交代?真以為我陳某人是種馬出生啊。
等我拿著你這令牌一頓胡作非為,明面上和你女兒結婚背地裡實則被退婚,如此就能觸發系統的獎勵,嘿嘿一個二流蕭家就有十億修為獎勵,那這玄國女帝豈不是一百億了!
到時候莫說是你這老登,就是你們一起上我也一巴掌全給你們拍死!
一老一少互相對視一眼,皆從對方的眼神中看見了睿智的神情。
穩了,這小子上鉤了。
穩了,百億修為到手了。
“哈哈哈,年輕人時候也不早了你快去吧。”老者提醒道。
“哦對哦,那個這裡怎麼出去啊?”
...
我怎麼感覺這小子有點不靠譜?算了管不了這麼多了要是等那些老傢伙甦醒這種好事可就輪不到老夫我了。
無錯書吧老者想著直言道:“年輕人你且坐在塔主位上,心中想著要去的地方再睜開眼便可到達目的地了。”
臥槽!這玩意還具備傳送功能,牛逼啊且讓本帥比一試。
如此想著陳邱心神一念,下一刻立馬出現在樹屋之內。
“呼,可算是回來了,現實世界的空氣就是舒服啊,嗯?怎麼有股殺氣!”
“逆子!”
“老爹?你來大姨夫了?”陳邱轉過身狐疑地看著陳道玄。
陳道玄氣得鼻孔朝天,他指著陳邱身後問道:“為父的玲瓏閣呢?!”
“玲瓏閣?什麼玲瓏閣!我沒見啊。”陳邱看著空無一物的身後下意識地辯解道。
“還敢騙為父,剛才你嗖的一下就沒了,現在你是回來了閣子卻沒了!你老實交代你把閣子藏哪了?”陳道玄怒火中燒緩緩解開褲腰帶。
“不是,老爹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你聽我說啊我真沒拿你閣子啊天地良心我是被冤枉的!”
“哼,冤不冤枉且和為父的火之高興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