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一年過去,KPL春季賽到來。
無名戰隊依然穩定發揮,一路連勝,拿下了大滿貫前的最後一座獎盃。
不管是對戰隊來說,還是所有關注的賽事的觀眾們,這都幾乎是毫無懸念的結果。
無名戰隊太強了,擊潰了諸神黃昏後,作為諸神黃昏手下敗將的其他戰隊,氣勢上就已經受到壓制。
而且無名戰隊的發揮還非常穩定,幾乎看不到失誤,也不會給到其他戰隊任何機會。
更為關鍵的是,戰隊間的實力差距太明顯,無名戰隊已經是獨一檔的存在。
而且領先其他戰隊不是一個檔位,而是領先了整整兩檔,甚至更多。
畢竟在他們之間,還有一個諸神黃昏,那是無數KPL心中永遠的噩夢。
也正因此,賽事的關注度反而有了回落的趨勢。
畢竟觀眾們看比賽,就是想看到勢均力敵的精彩比賽,也都是期待冠軍的出現,看到所有追夢青年為了奪冠而燃盡熱血的模樣。
但無名戰隊的存在,或者說登神者的存在,讓冠軍毫無懸念。
賽事剛開始,冠軍便是確定的,其他人拼盡全力,都是爭奪第二的位置。
不管對戰隊還是對觀眾來說,這種沒有懸念的比賽,自然是少了很多的期待。
大家喜歡的是爆冷,喜歡的是逆風翻盤,而不是在有無名戰隊登場時,那種一成不變的結局。
不過比起曾經的賽事,觀眾數量還是要多的,畢竟現在有大量無名戰隊的粉絲支持者。
對這些觀眾來說,雖然不擔心吳套他們會輸,但也依然會期待,吳套會拿出什麼樣的英雄,以什麼樣的節奏和姿勢,贏下這局比賽。
而無名戰隊本身,自然也是開心的,這樣的榮譽,不管是誰都會覺得熱血沸騰。
特別是吳套,也是非常高興,心情愉悅。
以至於他登臺接受勝利方採訪時,主持人調侃道:“射神看起來很高興,嘴角都壓不住了,不過其實你早應該知道結果,對於奪冠並不會太意外吧。”
“我高興不只是為奪冠。”吳套從主持人手裡接過麥克風。
主持人有點意外:“哦,平時射神的發言都很簡潔,看來今天有話對粉絲說啊。
也對,恭喜射神,恭喜無名戰隊,拿了KPL所有榮譽,達成了大滿貫成就。”
達成大滿貫成就,這是職業玩家的最大夢想,也是最終高榮譽。
憑藉這份榮譽,只要王者榮耀還在,無名戰隊之名便永遠不會被遺忘。
“謝謝,奪冠我很開心,戰隊的其他人也開心,感謝粉絲,感謝所有關注我們的人。
我也有件事情向觀眾們宣佈,在今天,我要向我生命中的那個女孩求婚。”吳套說著,深深呼吸,抬眼掃了眼現場的觀眾。
最終,視線停留在鏡頭前,向所有線上上觀看的人們鞠躬致謝,說道:“感謝各位的見證,希望能收穫大家的祝福。”
場內的觀眾們全都站起身,注視著臺上的吳套,期待著後續的舉動。
直播間的彈幕區,也是瘋狂湧動:
“哇,恭喜恭喜,太浪漫了吧,要是未婚的物件是我,我能幸福到暈倒。”
“我靠,來真的啊,女主到底是誰,我聽尺王在直播間說過,好像就是胖雨和射神談朋友,這是不是意味著,胖雨終於露臉了?”
“啊,真羨慕射神啊,居然能擁有胖雨,胖雨多好啊,一路扶持射神走到這一步,沒胖雨,誰知道射神是誰啊。”
“別扯淡,射神這麼優質的績優股,胖雨是賺大了吧,射神遲早起飛的,胖雨佔大便宜了,射神這樣的男人,本寶寶身邊怎麼就沒有呢。”
“我的關注點和你們不一樣,以前大家都在射神直播間刷,想看胖雨露臉,結果射神怎麼說的?胖雨沒法出鏡,說什麼側面出鏡都會被封直播間,現在不一樣得出鏡?”
……
有人從後臺衝上來,為吳套送上一捧玫瑰花。
吳套左手握著鮮花,朝著展臺東邊的方向,單膝跪地,隨後優雅的將花往前送,說道:“寧欣雨,嫁給我吧!”
場館內頓時一聲尖叫,尖叫聲過後,便是整齊劃一的呼聲:“嫁給他,嫁給他!”
然而,一分鐘過去,吳套的腿都跪麻了,視野裡也沒有寧欣雨的身影出現。
氣氛略顯尷尬,這時候,解說席的蘋果上臺來,陰陽怪氣道:“不是吧,連大名鼎鼎的射神,登神者,也有被拒絕的時候啊?”
場內的觀眾們,也是意識到情況不對:
“這是怎麼回事,太突然了嗎,女方沒有準備好?”
“胖雨難道沒有在現場,這也太尷尬了吧,把射神一個人扔臺上,不道義啊,答不答應,給個話唄。”
“叫寧欣雨嗎,胖雨原名是這個啊,名字挺好聽的,該不會是射神自作多情,她根本不想和射神走下去吧。”
“有點心疼射神了,這段影片要是被截出去,丟大人啊,大家又有瓜可吃了。”
……
吳套也意識到不對勁,按理來說,寧欣雨早該上臺。
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讓寧欣雨無法登臺。
“大家稍等,請給我一首歌的時間。”吳套說著,站起身,向展臺的東方跑去。
現場的音效師也非常配合,立即播放起音樂,而且就是名叫《給我一首歌的時間》。
展臺東方是一個封閉的鐵皮房,是臨時搭建,參加比賽的選手之前都是在這化妝。
除了工作人員外,只有選手的親友可以進來。
“媽,不是都已經說好了嗎?你這是要幹嘛啊?”寧欣雨非常著急。
在她面前,攔著的正是她的父母。
一旁站著的,是洪菲菲。
洪菲菲說道:“叔叔阿姨,你們可不能出爾反爾啊,你們也看到了,小套弟弟對欣雨多好啊,像他這樣優秀的人,什麼樣的人找不到,不是非欣雨不可的,他所做的一切,還不足以證明他對欣雨的感情?”
“這不是感情的問題,我仔細想過了,這事無論如何都不行。”寧姨一臉堅定。
這時候,門突然開了,吳套出現在門口。
看到門內的寧叔和寧姨,吳套當即便明白問題的根源。
他心中有些疑惑,雖然不清楚寧叔和寧姨到底是哪有問題,但聽寧欣雨說,在洪菲菲的幫忙下,問題已經解決。
但現在看來,似乎並未解決徹底。
“到底是什麼原因?”吳套嚴肅的盯著眾人。
他之前便詢問過寧欣雨,但後者不太原因表明,所以他沒有強求。
因為寧欣雨說,問題已經解決了。
但現在,問題又捲土重來,吳套必須得弄明白,具體的緣由。
“你們絕不能結婚,小套你是個好孩子,姨看著你長大,怎麼會不清楚這點呢?
但是啊,你真的不能娶欣雨,我求你了。”寧姨說著,立即跪下來。
吳套有點懵,腦裡閃過一些不好的念頭。
“媽,您幹什麼啊,明明說好了,怎麼還反悔?”寧欣雨託著自已的母親,眼圈瞬間便紅了。
“難道?”吳套突然想到了什麼,身體搖晃,往後踉蹌幾步,貼著牆站定。
他很小便聽說過,寧姨似乎和自已的父親有過一段感情。
後面不知是什麼原因,和父親分開了。
他突然想到了以前看過的小說《雷雨》,兩名無比相愛的戀人,結果是親兄妹。
“阿套。”寧欣雨趕緊跑近,扶住吳套顫抖的身軀,“你沒事吧?”
吳套將寧欣雨的手抓著,聲音顫抖道:“如果是這樣,那我尊重你的父母。”
說著,重重甩開寧欣雨的手,轉身想逃。
他感覺到,此處的空氣太過沉重,他近乎要窒息了。
他現在只想逃,逃得越遠越好。
寧欣雨趕緊上前,從身後抱住吳套,說道:“我知道這很對不起你,但我一定會讓爸媽答應。”
此時,寧叔和寧姨走上前來。
寧姨道:“你看小套多麼懂事,他都知道不可強求,欣雨啊,結婚的事算了吧。”
寧叔也是點頭附和:“聽小套的,聽話啊。”
“我不聽,你們已經答應了的,我現在不受任何綁架,我必須和他在一起。”寧欣雨表現得有些執拗。
“欣雨,聽話,我知道這很難接受,但有違倫理的事,咱們不能做。”吳套有些心痛的訴說著。
他轉過身,抱住哭泣的寧欣雨,輕拍後者的後背。
此話一出,場內所有人的懵了。
“什麼倫理?”寧叔皺眉問道。
“寧叔,我知道我爸對不起你,父債子償,我也得到報應了。”吳套一臉悲痛。
“你小子在說什麼?”寧叔聽著很不舒服。
“我知道寧姨和我爸有過一段,您替我養妹妹,真是難為您了。”吳套一臉誠懇。
“我殺了你小子!你說我給別人養孩子?”寧叔氣得怒目圓瞪。
若不是寧姨拉著,恐怕早就衝向吳套,拼命一搏。
“你這孩子,別瞎說,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寧姨白了吳套一眼。
寧欣雨在吳套懷中,也是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別瞎想,假如我們是兄妹,晚上還有那些事啊。”
吳套頓時回過神來,對啊,寧欣雨是知情的,若是親兄妹,有些過於親密的舉止,必不可能發生。
他笑了,有些癲狂。
前一秒還心如死灰,生無可戀,現在心情愉悅,猶如卸去了肩頭的大山,萬般輕鬆。
“我就說嘛,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狗血的事,發生在我身上。”吳套太興奮了,緊緊抱住寧欣雨。
只要不是這種血緣阻礙,便沒什麼可以阻止他和寧欣雨走下去。
“不管怎樣,你們絕不能現在結婚。”寧姨一臉嚴肅。
寧欣雨抱著吳套的手,表明了態度。
吳套深深呼吸,略微整理了思緒後,問道:“到底是怎麼回事,現在可以說了吧?”
“是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就說寧家和吳家不能結親。”寧欣雨猶豫了一下後,繼續道,“因為寧家祖上的某位仁義老爺,救了一名姓吳的人,結果姓吳的是強盜,帶人將那位仁義老爺殺了,奪了家財。”
吳套認真的聽完,但覺得這傳說太扯。
為了這種毫無根據的傳說,就強行破壞一段感情,簡直是不可理喻。
“準確來講,欣雨若是跟寧叔姓,就不姓寧了啊。”吳套清楚記得,寧姨並不姓寧,寧欣雨是隨母姓。
這事在村裡引起不小的非議,畢竟寧叔並非是上門女婿,做這種妥協沒道理。
但此事寧叔願意,其他人也只能議論,改變不了什麼。
“小套啊,我也知道你和欣雨走到現在,絕對是真心。
想當初,我和你爸——算了,過去的事不再提,我並不是不講理,我讓你們在一起,只是不能這麼早結婚。”寧姨說道。
“寧姨,既然您都答應了,何必浪費時間。”吳套不理解。
“我就直說了吧,我爸,也就是欣雨的外公,他年紀大了,受不得刺激。
小套,我和你爸分開,就是欣雨的外公用命威脅,你說若是你們結婚的訊息傳到老爺子那,不是逼他死麼?”寧姨嘆息。
寧叔點頭,附和道:“傳說之事,我們也不是老古板,沒那麼在意,但欣雨的外公呢?”
吳套明白了事情的真相,問題的核心,在於寧欣雨的外公身上。
他有些猶豫了,若是強行結婚,寧欣雨肯定會答應,也很樂意。
但若是寧欣雨的外公得知此事,真的因此而刺激到死,那寧姨恐怕會恨吳套一輩子。
吳套雖說也可以不在意寧姨的想法,但畢竟是寧欣雨的母親,他不想將局面鬧得太僵。
到那時,難受的還是寧欣雨。
“我從小就沒見過外公,他這麼不在意我們家,為什麼還必須在意他的想法?”寧欣雨有些委屈。
“欣雨,說什麼胡話!”寧叔呵斥了一句。
寧姨眼淚落下,說道:“都是媽的問題,若當初不是媽一意孤行,非得嫁到那裡,也不會讓你受這種委屈。”
“我一點也不委屈,和阿套一起長大,我覺得我比任何人都幸運。”寧欣雨說著,貼緊吳套的肩膀。
吳套伸出手,輕撫寧欣雨的臉頰,隨後看向寧姨:“您的意思,是等外公去世後,才能結婚?”
“嗯,小套你是懂事的孩子,等一等吧,反正你們感情這麼好,遲些結婚也無妨。”寧姨說道。
“等一等可以,但時間是多久?”吳套反問。
“欣雨的外公年齡不小,已經七十多了。”寧姨說道。
“您的意思是,萬一再活十年甚至二十年,我們就一直等著?”吳套說道。
“這……也只好這樣了,反正你們還年齡,小套你說呢?”寧姨說道。
“我很想答應,這是為了欣雨,但同樣的,為了欣雨,我不能答應。
我不會因為一個可笑的故事受到束縛,至於欣雨的外公,能得到他的祝福當然最好,若是不能,也是無關緊要的事。”吳套說著,攬住寧欣雨的腰肢,與後者頭抵頭,眼裡滿是溫柔笑意。
“小套,萬一欣雨外公受太大刺激去世了,那欣雨就得揹負一生不孝的罵名,你既然愛她,忍心讓她背這個罵名?”寧姨有些焦急。
“你倒是孝順!”一聲蒼老的聲音響起,自門外傳來。
一名白髮老者,拄著柺杖進來,左右各有一名西裝筆挺、戴著墨鏡的保鏢。
走進來後,老者將柺杖往中間一刺,雙手交叉撐在上面。
氣氛瞬間沉默,這突然進來的老者,吳套並不認識。
老者的氣場不凡,顯然不是一般人。
“寧爺爺,您怎麼來了?”洪菲菲先是有些意外,隨後微笑著打招呼。
“爸?”寧姨聲音乾澀,輕喚了一聲。
來人的身份已經很明顯,是寧姨的父親,也就是寧欣雨的外公。
只不過,寧欣雨似乎感覺非常陌生,眼眸裡有些迷茫。
“爸,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寧叔頓時面紅耳赤,顯然是有些畏懼這位老人。
老人沒有理他,而是看向寧姨,冷哼一聲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爸,多少年了,你可有回家看一眼的想法?
要是我不來,這輩子你也不準備和我相見是吧?
也好,我也就當沒你這個女兒,這次來,是為了我外孫女。”
說著,看向寧欣雨,臉上的威嚴散去,露出慈愛的笑容。
寧姨趕緊來到寧欣雨身邊,領著後者來到老人面前,說道:“快叫外公。”
寧欣雨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發出聲音。
“你這孩子!”寧姨著急了。
老人擺擺手,衝寧欣雨點點頭,說道:“是個好孩子,你媽離家出走的時候,大約也就你這麼大。”
說著,老人有些感慨。
隨後看向吳套,微笑道:“像,真是太像了,你便是那人的孩子啊,真是與我們寧家,有剪不斷的緣啊。”
此話一出,場內眾人都非常意外。
從傳說來講,寧家對吳家應該是非常仇恨才對。
特別是聽寧姨的描述,這位老人應該相當古板,那看到吳套時,應該不會客氣。
但是老人的態度,明顯很溫和。
吳套也是很意外,行禮道:“寧爺爺好。”
老人點頭:“有禮貌的小子。”
“寧爺爺,我和欣雨的事想必您已經知道,您能應答嗎?”吳套趁熱打鐵,想將此事徹底敲定。
不管老人因為什麼緣由出現在這裡,但看起來並非來者不善,應該有商議的空間。
雖說吳套可以不在意老人的態度,但若是老人也答應,那自然是皆大歡喜,也不會讓寧欣雨難做。
“若是我阻攔,你會因此中止和欣雨的關係嗎?”老人突然嚴肅,眯起眼。
老人的氣場非常強大,周圍的空氣,都有種肅殺之感,壓迫感十足。
寧欣雨立即來到吳套身旁,挽起吳套的手臂,表明了態度。
吳套輕拍寧欣雨的手臂,讓其安心。
隨後看向老人,一臉誠懇道:“不會,我希望得到欣雨家人的祝福,但沒有,我也不會強求。”
老人伸出手,輕拍吳套的肩膀,微笑著點頭:“欣雨的眼光非常不錯,外公當然會祝福你們。”
“謝謝外公!”寧欣雨鬆了口氣,高興地叫了一聲老人。
隨後,看向自已的母親道:“媽,外公都答應了,這下您沒什麼好說的了吧。”
見此,吳套懸著的心,也終於落地。
雖說過程有些許波折,但結果比想象中容易。
特別是這位老人的態度,給了吳套驚喜。
有了老人的支援,寧姨的擔憂解除,問題的根源都就此解決。
結婚之事,自然再無阻礙。
“爸,寧家的規矩?”寧姨看向老人。
“你還要騙自已到什麼時候?”老人極為痛心的用柺杖砸地。
“爸!”寧姨有些委屈,眼淚瞬間便流下來。
“你明明那麼聰慧,卻因為一段感情,現在變成了什麼樣子?
太愚蠢了,你拿我當藉口可以,你怎麼還能騙了你自已?”老人搖著頭,重重嘆息。
“爸,您不能這麼說茜茜,她是真的發自內心的尊敬您。”寧叔看不下去,雖然緊張,卻也硬著頭皮替老婆說話。
老人看了寧叔一眼,隨後目光落在自已女兒臉上,說道:“這小子雖然確實不怎麼樣,但起碼有點擔當,別沉浸在過去了,向前看吧。”
寧姨如遭雷擊,瞬間哭成了淚人。
她在老人面前跪下,將頭磕在地上道:“爸,對不起,是女兒太自私了,這麼多年都沒在堂前盡孝。”
老人輕輕一嘆,費力的彎下腰,將自已的女兒拉起來,說道:“過去的都過去了,回來吧。”
“不了,我習慣了現在的生活,但我保證,以後會常回去看您。”寧姨的臉上,那常年鎖著的眉頭,像積壓已久的烏雲,此刻終於散去,此時有一種輕鬆自在的感覺。
“也好,世家雖好,但也遠沒有外面的輕鬆自在,遲點我給你拿些錢,你們好好生活。”老人點頭。
“爸,不用了,我們用不了多少錢,您支援一下小套和欣雨的發展就好。”寧姨似乎徹底放下心結,衝著吳套點點頭,眼裡越看越滿意。
***
展臺上,吳套回來了。
已經過去兩首歌的時間,為什麼能這麼精確,因為歌曲已經又迴圈了一遍。
登臺後,吳套深深呼吸,再次單膝跪地,手捧鮮花,對著麥克風道:“寧欣雨,嫁給我吧!”
音效師手一抽,隨意切了BGM,令人非常emo:
“你變改的心是屬別個他
無需要再害怕
我就當放假
你就放過我好嗎
根本你不懂得不懂得愛我
辛苦你日或夜像受罰遷就我
付上幾多後悔幾多計算結果
根本你不懂得不懂得愛我
彷彿我站或坐動或靜都是錯
分手可會得到你肯掛住我
……”
臺下的觀眾們一直沒走,都靜靜等待到現在。
他們也是有些緊張,看向吳套面對的方向:
“不會又出什麼么蛾子吧,若是又不成,射神丟人可丟大了啊。”
“我真擔心射神是舔狗啊,舔到最後一無所有,快清醒此吧,希望即便受打擊,也別做傻事,千萬別效仿……”
“想啥呢,胖雨當初對射神的幫助看不到嗎?別拿她和某些撈女比,射神也不傻,看到撈女早就有多遠躲多遠。”
“我也有點擔心,萬一射神被欺騙了感情,丟錢又丟人,會不會想不開啊?”
就在這時,展臺上終於有一道新的身影出現,緩緩向吳套走近。
突然,BGM很有靈性的一轉,是一首《咱們結婚吧》:
“潔白的婚紗手捧著鮮花
美麗得像童話
想起那年初夏我為你牽掛
在一起就犯傻
丘位元輕輕飛過月光下
潘多拉她聽到了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