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顧熙的生活被一股淡淡的甜蜜氛圍輕輕籠罩,如春日的微風拂過湖面,留下一片溫柔的漣漪。
他所在的世界彷彿被粉色的霧氣輕輕籠罩,一切都顯得那麼夢幻而美好。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悄悄穿過薄如蟬翼的窗簾,溫柔地灑進名為“織夢軒”的雅居,它輕輕地喚醒了沉睡中的女子們。
她們或倚窗而坐,或輕步而立,如同詩中的仙子,在光與影的交織中輕舞飛揚。
顧熙靜靜地站在窗前,目光在她們之間緩緩遊移,心中充滿了寧靜與滿足。
她們或是低眉垂目,精心裁剪著手中的布料,手指在絲綢上輕盈跳躍,如同彈奏一曲無聲的樂章;或是凝神聚氣,繡制著精美的圖案,每一針每一線都充滿了對美好未來的憧憬和嚮往。
紅薯與青鳥,這兩位尚未與顧熙共結連理的妻子,早已將心交付給了他。
在顧柳青的悉心指導下,她們用心地縫製著嫁衣的每一處細節,每一針都飽含著對顧熙的深情厚意。
她們期待著在婚禮上,能以最美的姿態出現在顧熙的面前,為他留下一段永恆的記憶。
王語嫣、鍾靈、木婉清,這三位顧熙的未婚妻亦是忙得不亦樂乎。
她們各自挑選了心儀的圖案和色彩,與顧熙共同商討嫁衣的設計。
每當意見相投時,她們都會相視一笑,眼中閃爍著對未來的幸福和期待。
那笑容如同初綻的花朵,在她們的臉上綻放,散發出迷人的芬芳。
儀琳和黃蓉作為顧熙的摯友,也加入了這個溫馨的大家庭。
她們不僅為顧熙出謀劃策,還帶來了許多趣事和笑話,讓歡聲笑語在“織夢軒”中此起彼伏。
她們的笑聲清脆悅耳,如同山澗中的清泉,洗滌著每一個人的心靈。
邀月和伶星,這兩位性格迥異的女子,都對顧熙懷抱著深深的情感。
伶星總是默默地在一旁觀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對顧熙的敬仰和欽佩。
偶爾,她也會輕聲提出自已的見解,雖然聲音輕柔但卻充滿了智慧的光芒。
而邀月則更加直率大膽,她會直接走到顧熙身邊,輕聲訴說著自已的愛意。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溫柔和期待,讓顧熙無法忽視她的深情厚意。
在“織夢軒”的內室,香氛縈繞,光影斑駁,一幅幅美麗的嫁衣在眾人的巧手中逐漸成形。
顧熙坐在中央的軟榻上,手持一本書卷,時而抬頭看向忙碌的眾人,眼中滿是柔情與寵溺。
然而,在這份寧靜與和諧之下,一股暗流卻悄然湧動。
顧柳青的獨立決策,讓“織夢軒”與那些世家結下了樑子,再加上“織夢軒”在京城的名聲越發響亮,
這如同利箭一般,深深地刺入那些世家的心臟,引起了他們的極大不安和恐慌。
於是,京城的大街小巷中,開始流傳起關於“織夢軒”的種種謠言。
有人說,“織夢軒”的衣裳用料粗劣,穿上後令人肌膚不適;有人說,“織夢軒”的圖案設計陳腐不堪,只是拙劣地模仿他人的創意;更有甚者,造謠說“織夢軒”的掌櫃顧柳青與邪教有染,企圖借衣裳之名行邪惡之事。
這些謠言如同狂風驟雨般席捲而來,瞬間將“織夢軒”的聲譽推向了風口浪尖。
原本熙熙攘攘的店鋪,此刻卻門可羅雀,就連一些原本預訂的客人也紛紛上門退單,要求退款。
朝堂之上,更是有人對“織夢軒”進行詆譭,稱其勾結邪教,意圖不軌。
翌日黃昏的餘暉灑滿京城,天邊那抹殘陽似血,將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暗紅的肅殺之中。
昔日喧囂的街巷此刻變得空曠而寂寥,偶爾幾個行人匆匆而過,臉上都掛著難以掩飾的惶恐與不安。
就在這靜謐中,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如同鐵蹄踏碎寂靜,一隊官差氣勢洶洶地衝向名為“織夢軒”的店鋪。
他們手持長劍,劍光在夕陽的映照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風暴。
“織夢軒”內,顧熙正與眾人商討著新的設計圖案。他手中的筆在宣紙上輕輕勾勒著,每一筆都顯得那麼從容不迫。
突然,他抬起頭,輕聲喚道。
“柳青,那些世家可有什麼動作?”
“公子,那些世家已經開始行動了。他們在朝中動用關係,試圖對我們‘織夢軒’進行打壓。同時,在商界也聯合了一些商賈,企圖斷絕我們的貨源。”
顧熙輕輕一笑,很是不屑的說道。
“哼,不過是些跳樑小醜罷了。柳青,你儘管放心,我自有應對之策。”
話音未落,門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名侍女氣喘吁吁地衝了進來,滿臉驚恐地說道。
“掌櫃的!不好了!外面來了一群官差,說是要查封我們的‘織夢軒’!”
顧熙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走,我們出去看看。”
他放下手中的筆,站起身,向門外走去。
顧柳青緊隨其後,她緊緊跟在顧熙身後,一樣和顧熙淡定。
店鋪外,一群身著官差服的人馬將“織夢軒”圍得水洩不通。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威嚴和不容置疑,顯然是有備而來。
一名官差頭領模樣的男子站出來,他冷漠地看著顧熙和顧柳青,冷冷地說道。
“你們誰是顧柳青?”
顧柳青立刻上前一步,平靜說道。
“我就是顧柳青,有何貴幹?”
官差頭領冷冷一笑,大聲說道。
“貴幹?你還好意思問貴幹?我倒要問問你,你們‘織夢軒’私自制造不符合標準的衣裳,損害京城百姓的肌膚,實在罪大惡極!更重要的是,‘織夢軒’與邪教勾三搭四,意欲何為?”
顧柳青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怒火。她立刻反駁道。
“我們‘織夢軒’的衣裳都是精心打造,每一道工序都嚴格把控。圖案梗是設計新穎獨特,並不存在你所描述的問題。絕非粗劣。至於我與邪教的關係,這完全是子虛烏有之事!”
官差頭領冷哼一聲,大聲說道。
“哼,是不是子虛烏有,我們一查便知!來人,給我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