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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許大茂對劉光天出招

夜晚的寧靜如一潭深深的湖水,將白天的喧囂淹沒。四合院後院劉家,劉海中老兩口不停地唉聲嘆氣,在床上輾轉反側,輕聲的聊著天。

“老伴,你別怨我今天這麼忍讓秦淮茹。你想想:倘若今晚我在院裡和秦淮茹鬧開了,我們劉家的名聲估計要在周邊的街道臭大街了。更何況,光天還是學校方“文運員”的小頭頭,鬧開了我怕影響他的前途。”劉海中中氣不足,口氣中滿是無奈的說道。

“還怕名聲臭呀?你信不信,明天四合院裡就傳遍了。”劉大媽盧鳳蓮不服氣的說道。

“在四合院里名聲臭,也比臭大街的好。為了兒子,為了劉家,這秦淮茹還是不要去刺激她了。” 劉海中沒有底氣的勸說著自已的老伴。

“嗚,嗚,嗚…我那可憐的小孫孫啊!奶奶保護不了你啊!嗚,嗚,嗚…”劉大媽盧鳳蓮見老伴劉海中這麼沒主意,心裡難受的低聲哭上了。

“哎…老伴,你別哭了,我心裡也難受啊!你再哭,我也要哭了…哎,明天我就請人把劉光天的那間房間隔出來,我們和劉光天分家過。你明天早點起來,去中院東廂房門口守著,我擔心於海棠上班了,我家的小孫孫沒人照顧。嗚,嗚,嗚…”劉海中說著,也難受的低聲哽咽上了。

劉家不正常的安靜,還是讓四合院裡好奇的人們不斷地猜測著,包括劉家對門的許大茂,因為他知道訊息的時候太晚了,所以沒去何家打聽,也沒有去中院東廂房找於海棠,他打算明天上班了親自去問於海棠。

在朝陽的照耀下,清晨空氣格外的清新,柔和的陽光均勻地灑在中院的老槐樹上。早起的院裡人,看到劉家的盧鳳蓮,一大早就守在了中院的東廂房門口。隨著院裡人逐漸起床,走出門洗漱,院子裡熱鬧了起來,而此時,中院東廂房的大門開啟了,於海棠抱著兒子走了出來。

劉大媽盧鳳蓮見到於海棠抱著孩子出來了,急忙湊近討好的說道:“海棠,你白天要上班。以後你去上班,把劉棟樑交給我來帶吧!”

於海棠單手抱著兒子,一隻手關上了大門,輕聲的回道:“劉大媽,我已經和劉光天離婚了。你可以放心,孩子我會請我媽幫忙帶的。孩子的名字我會去改成於棟樑,你們以後別和我們來往了,我怕會影響到孩子。你們有時間的話,多關心一下秦淮茹的孩子吧!”

於海棠說完就走了,劉大媽盧鳳蓮木然的杵在那裡一動不動。她們的交談聲音雖然很輕,可還是讓一些有心的大嬸大媽聽的清清楚楚。這麼大的資訊量,直接讓她們交頭接耳了起來。

一上班,許大茂就火急火燎的去軋鋼廠的廣播室找於海棠,來到廣播室門口,他看著正在發呆的於海棠,關心的開口道:“於海棠,怎麼一點前兆都沒有,就搬去了柱哥家新裝修好的屋子啊?”

於海棠見到是許大茂,心知很多事大家早晚都會知道,於是把昨天怎麼離婚的,後面秦淮茹怎麼來和她說的,不疾不徐的和許大茂說了一遍。

許大茂本來是好奇,畢竟這麼個大美女,一舉一動不關注、不上心是假的,可他聽到秦淮茹和劉光天搞在了一起,還欺負了他心底的女神,新仇舊恨把他刺激的火氣噌噌的往上冒。

“於海棠,哥哥不會讓人這麼欺負你的,你就等著瞧吧!”許大茂說完,一臉怒容的走了。

許大茂回到自已辦公室,就去找宣傳科科長告了個假,騎著他的二八大槓往學校方革委會駐地而去。劉光天所在的“文運員”隊伍,是由幾個學校聯合組建起來的,其所有“文運員”加起來也就一二百人。見到來人是萬人大廠的“文運員”小頭頭,那革委會主任,客氣的接待著許大茂。

許大茂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把秦淮茹搞破鞋、劉光天離婚馬上和秦淮茹結婚的事,添油加醋的講了一遍。這年代的老師可真的是為人師表的存在的,他聽著許大茂的講述,嘴巴驚得都沒合攏過。這位革委會主任當場就氣憤的表態道:“許同志,請您放心!今天我們就去調查,並給出處理結果。”

許大茂見對方都這麼表態了,就不窮追猛打了,兩人談起了:“文運”運動的偉大,“文運員”隊伍純潔性等問題,聊了一會,許大茂就客氣的道別了。他騎著車,哼著樣板戲曲兒,開心的回軋鋼廠,準備找於海棠得瑟去。

學校的這位革委會主任,也是雷厲風行的性格,許大茂一走,他就召集了“文運員”班組人員開會。經過大家商量後,找來了和劉光天同屬一個四合院的劉光福、閻解曠求證,得到了肯定答覆後,他們又經歷了一番會議討論,最後達成了一致意見“鑑於“文運員”身份需要的純潔性,隊伍成員需與惡勢力、舊思想鬥爭的特點,經調查取證本革委會做出如下決定:取消劉光天在“文運員”隊伍裡的職務,並取消其“文運員”的資格。劉光福、閻解曠與劉光天同屬一個四合院,沒有第一時間來革委會舉報、彙報,取消其“文運員”的資格。

劉光福、閻解曠還是很機靈的,兩人一得到訊息就商量了起來,然後匆匆回家收拾了一下“文運”中搜刮來的一些物件,偷偷藏了起來。

劉光天心裡雖有些準備,可接到相關人員對他的通知,並收回了他手裡的工作證等相關物件後,心裡還是非常難受,不敢相信學校方革委會的動作會那麼快,就這麼把自已拿下了。他回家後還不敢和父母說,可他不知道是:提前一步到家的劉光福,早已把他和劉光天被踢出“文運員”隊伍的事給說了,劉家只是怕引來更大的禍事,大家都裝作若無其事而已。

秦淮茹呢,她今天上午就大大方方的把一些生活物品搬來了劉家,到了午飯時間,更是大模大樣的帶著小當、小槐花坐上了劉家的飯桌。劉大媽盧鳳蓮為了兒子、為了劉家只能忍氣吞聲的伺候她們娘仨。她把窩窩頭端上桌,轉身去端棒子麵粥,一出來就看到她們娘仨的吃相如餓死鬼投胎:嘴裡吃著,一手抓一個,桌上一個窩窩頭都沒給她留。

午飯後,秦淮茹就去了劉光天的那間房間睡覺,而小當、小槐花則在劉家鬧騰開了:不是上竄下跳就是東翻西找。午飯只喝到一碗棒子麵粥的劉大媽,心裡雖然厭惡,可她為了劉家的安寧,怎麼敢去管教她們,只能默默跟在她們後面擦屁股。

因為劉海中在軋鋼廠做的是鍛工,日常的體力消耗非常嚴重,為了及時給他補充營養,所以劉家的晚飯一般都會準備的好一些,比如炒個雞蛋、蒸幾個白麵饅頭或者二合面饅頭。這些好一點的吃食,以前主要是劉海中和劉棟樑吃,其他人都是以窩窩頭、棒子麵粥為主。

今晚的劉家,飯桌上雖然多了秦淮茹、小當、槐花,劉海中還是如常的倒起了小酒,等他倒好酒,桌上碟子裡的炒雞蛋沒了;當他拿起酒杯,桌上碗裡的幾個白麵饅頭消失了;正當他組織語言,準備好好發一言的時候,桌上的窩窩頭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在減少,他吞嚥了一下口水,情不自禁的抓起了一個。

當劉大媽盧鳳蓮端著一鍋棒子麵粥出來時,秦淮茹母女仨人大馬金刀的嘴裡吃著、手裡抓著,而桌上早已空空如也。她的眼淚無聲的流了出來,心裡痛苦的哀嘆“老劉家招來了三個什麼魔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