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夜晚
由於上一次於文巴和林倩的比試,司馬軍已經覺得於文巴和林倩可以開始學習法術了。
三人來到了郊外的一座大潭面前,雙手揮舞著劍指,水面上波光粼粼、水波盪漾,浪水疊疊卷卷。
司馬軍教倆人修習的可是水系法術基本功:《控水咒》。
有武功根基作為底子的普通人,在修習基礎法術方面也是比較容易,前兩式僅僅練習了兩個時辰,就已經開始有起色了。
忽然,一個女子從身後一把叉子向著司馬軍的背後捅來。
司馬軍忽覺身後寒意襲來,身子一側,就躲過了女子的一叉,隨後反手一掌,拍在女子的腹部,直叫女子的身體向後飛退而去。
女子雙腳落地,就擺開架勢,雙眼死死地盯著司馬軍,像要非得取司馬軍的性命不可,雙手上的一對鋼叉已經準備好了再次出擊。
女子一身粉色羅紗,臉上一塊紗巾把面容完全遮擋住了,瞳孔像貓的瞳孔,卻是金黃色的,面板白皙而細膩。
司馬軍又向後跳退了幾步,然後喊道:“三妹、四弟,讓你們實踐一下禦敵,表演吧!”
林倩和於文巴跳到了司馬軍的面前來,與刺客女子戰在一起,兩柄劍與一對叉打得“叮噹”作響,
功力有限,流水劍法對眼前的一雙叉子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林倩和於文巴一起雙手劍指耍起來,一旁的的潭水迅即有兩股水柱捲起,這是司馬軍教二人的《控水咒》第二咒:水流神咒。
二人再手中劍指向著女刺客指去,兩股水柱以凌厲的鑽勁向著刺客鑽去。
女刺客心想:“哼,武功打不過,就用上法術了?好,本姑娘陪你們再玩兩招。”
女刺客使出一招魅影身移,已經不見了真身,而被擊中的居然只是一片樹葉。
女刺客又從上方倒身而下,一雙手中已是長長的紅甲利爪,想要從上方抓穿於文巴和林倩的頭頂。
於文巴和林倩初學法術,但已運用得得心應手,姐弟倆站定身子,雙手劍指再次揮動。
用出了《控水咒》的第一咒:波瀾操控,潭水水面一道道水柱向著女刺客捲來,要用水來束縛她。
縱使姐弟倆如何盡了全力施法,也比鬥不過女刺客,論法力,女刺客比她們倆更加之高深。
女刺客雙手的利爪將所有捲來的水柱抓開,水全都潑灑在了草地之上,滋潤了那綠映映的草地。
司馬軍心想:“這個女的,法力不簡單,但看著並不像人間的法術。”
“難道是妖魔?”
眼看著女刺客越來越接近於文巴和林倩了,司馬軍飛身而起,一腳向著她的背後踢來。
女刺客立即後翻身,停下了對於文巴和林倩的攻勢,改用右腳接下司馬軍的這一腳。
本來以為可以藉助司馬軍的這一腳用上了深厚的法力,女刺客的腳與司馬軍踢來的一腳接觸過後,身體停不下來的向後飛退而去。
女刺客只好將右腳向後踢去,把司馬軍踢在自已腳上的法力向後缷去。
只聽得“砰!”的一聲,這一腳的法力直接把女刺客身後的一棵大樹直接攔腰截斷,大樹應聲倒在地上。
女刺後用眼尾瞥了一眼身後倒在地上的大樹,心想:“想不到要殺的目標法力這麼高強,至少也是築基上階的境界。”
“人類很少有人年紀輕輕就把修為修到這個境界,難怪他的賞金能到三百兩黃金。”
司馬軍上前一指,喊道:“你就是那個在八方辦事處接了殺我任務的女子了吧?”
“哼,我堂堂魯門掌門,豈是輕易能夠讓人給殺死的?”
“遇上我,美女,今天算你倒黴!”
女刺客一想:“我打不過他,再糾纏下去肯定會吃虧,還是撤了吧。”
女刺客躬身一躍,身體就往天空飄去。
“妖孽,想逃?”司馬軍一把魯班長尺向著女刺客投去,豈料這一尺沒能命中女刺客,倒是把她的面紗割了下來。
“啊!”女刺客心中一驚,忙要用手去抓紗巾,但身子向後飄去,紗巾卻讓風向前吹來。
一塊紗巾飄過,她的芳容盡顯,魅力四射、妖眉狐眼,肌如凝脂,明明是一隻妖魔,卻長得令人傾心與憐愛,不忍傷害。
司馬軍卻萬萬沒想到,一塊輕薄的面紗之下,隱藏的卻是如此傾世容顏。
那塊面紗剛才是蓋在女刺客的面上的,如今卻是隨風吹來,蓋在了司馬軍的臉上。
陣陣撲鼻清香,讓司馬軍神魂顛倒。
司馬軍慶幸自已剛才那一腳沒踢中她,剛才那一尺沒有投中她,否則他此刻該有多麼的後悔。
而她意想不到,自已的一塊麵紗,就這麼落在了司馬軍身上。
她與司馬軍的一戰,沒有給對方留下任何傷害,卻給對方留下了自已的面紗。
她轉身向著圓月的方向飛去。
林倩想起了李娥姿之前與自已在桃花村聊悄悄話時,說的話,她目瞪口呆地望著向圓月飛去的女刺客:“難道這個世界上真有來自月宮的仙女,專門下凡來刺殺大哥的?”
於文巴也湊過來望著林倩所望著的圓月:“不會吧?為什麼我就沒有呢?”
林倩一推於文巴:“你一邊去,你心裡有你的李娥姿還不夠,還要想一得二?”
司馬軍見對方留下來的那條絲巾右下角繡了一個“姬”字,一個從來覺得這輩子都不會與情字沾邊的司馬軍,一臉茫然,如今已經不知如何是好?
對於突如其來的司馬軍,完全不知道如何是好?反而對此感到有些害怕。
接著,女刺客雙腳落地,來到了遠處的森林中,隨後自已向自已說道:“胡姫呀胡姬,枉你是一隻有三百年道行的狐妖,竟然連區區一個人類也打不過,真是枉費了你三百多年以來的修行。”
“你還是一隻妖將級的妖魔嗎?”胡姫高舉雙手,向著深空發出一陣陣狐鳴。
狐狸的鳴叫聲響徹了整片夜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