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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 章 誰害的我

白貴人竟然有了身孕?

這件事情估計連動手那個人都沒有想到吧?

也許她此時正在暗自慶幸,多虧自已早下手了!

那種毒藥有孕的人一旦服下,那結果必定是會落胎的。

看來這個白貴人的運氣也不大好,蘇洛回到寢殿中便陷入了沉思。

瑤華宮內,墨離正一臉心疼地抱著淚流滿面的白貴人。

白貴人泣不成聲,“皇……上,妾身的身體雖然弱些,可是以前確從未驗出此病啊!”

一旁的金老先生直言道:“娘娘的病實屬罕見,一般的醫者怕是診不出來。還請娘娘切莫要太過悲哀,落胎之後很容易坐病的。”

墨離嘴唇微微顫抖了一下,“就沒有一點希望了嗎?”

金老先生搖了搖頭,“皇上,先天的疾病老夫實在是無能為力!”

白貴人突然掙脫墨離的懷抱,抬手指向金老先生和一眾太醫。

“庸醫!你們都是庸醫!我根本就沒有病!一定是有人害的我!”

“放肆!白貴人你傷心,哀家與皇上就不傷心嗎!你懷的可是皇家的血脈!是哀家的親孫兒!你不要因為此事就失了分寸,金老先生可是大週數得上的醫者,再說宮裡的太醫那是吃乾飯的嗎!”

太后看到白貴人如此的無理取鬧,當下就翻了臉。

墨離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母后,您莫動氣,晴兒也是傷心至極所致。”

太后嘆了口氣,“罷了,你好生養病,也好早日服侍皇上,從即刻起你就是白嬪了。”

“謝太后!”白貴人在床上,給太后磕了頭。

太后看了一眼皇上,“白嬪需要休息,皇上也要照顧好自已的身體。”

說完,太后便帶著眾人離開了。

墨離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心痛,“晴兒,無事!你有沒有孩子,你在朕的心裡都不會變,朕都會一樣疼你愛你。”

為什麼自已喜歡的女人,下場都是如此,是自已有毒嗎?

只要是自已上了心的女人,不是被人害死,就是老天都不肯放過她!

白嬪眼簾低垂,遮去眼底那股滔天的恨意。

“皇上,是妾身剛才失態了!”

墨離一把就將白嬪摟在了懷裡,“晴兒,你知道朕的心有多痛嗎?”

白嬪窩在皇上的懷裡,十指緊扣,美眸中皆是淚水,“妾身當然知道,那是皇上與妾身的骨肉啊!”

墨離低下頭,一個吻便落在了白嬪的青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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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只要有你陪在朕的身邊就好,此生別無他求!”

“娘娘,您該吃藥了!”綠果端著藥走了進來。

“朕來餵你喝!”墨離接過了藥碗,一口一口將藥餵給白嬪吃下。

白嬪吃完藥,便有了些睏意,“皇上,妾身有些累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墨離點了點頭,“好!那朕明日再來看你!”

一直看著白嬪睡著,他才起身離去。

等皇上出了瑤華宮,白嬪的眼睛就睜開了。

果然還是不肯放過我!

白嬪翻身坐了起來,低聲道:“綠果!你們猜是誰害的本宮!”

“奴婢不知,但是您是絕對不會有那種病的,您以前……”

白嬪抬起手雙目赤紅地看著綠果,“閉嘴!本宮是在問你,誰害的本宮!是皇后?還是柔貴妃?還是貞貴妃?還是太后!”

這時霜兒走進了寢殿,示意綠果先出去,“要奴婢說,這宮裡的女人都有可能。您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才能為沒了的小主子報仇!”

“仇本宮自是要報,你說的對本宮要先養好了身體,才有力氣去做自已想做的事情!只是本宮想要一個孩子,一個屬於我和他的孩子啊!”

說到這裡,白嬪不由得又痛哭失聲,雙手不停的捶打著床。

“娘娘您這樣子,身體怎麼會好!沒有孩子就不能做寵妃嗎?一樣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只有那樣,才能得到您想要的!也才能………”

霜兒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白嬪擺手止住了。

白嬪眼中厲光一閃而逝,又恢復了那副柔弱的樣子。

“去給本宮燉些補品來,本宮要快點好起來!”

“是!奴婢們這就去!”霜兒連忙就退出了寢殿。

寢殿中只剩下白嬪一個人,她看著床上還沒有來得及扔掉的血衣,嘴角溢位一絲冷笑。

今晚對於整個後宮裡的女人來說,都是個不眠之夜。

當得知白貴人落胎,而終身都不可能有孕後,不知道有多少女人都在心中鬆了一口氣。

看來老天還是可憐她們的,有不少人各自在宮中燃香拜佛。

皇上他有選擇喜歡任何人的權力,只是宮裡不能再出一位白氏了!

皇上待她們已經夠冷淡了,不敢想像,皇上若是對白嬪如白氏那般寵愛,那今後的日子該如何度過。

雖然她日後依舊會被皇上寵愛,但是一個沒有孩子的女人,對她們的威脅總會小上一些吧!

別人在燒香拜佛的時候,蘇洛正在點燈熬油地看話本子。

“娘娘仔細您的眼睛!”錦詩一邊繡著香囊,一邊提醒著自家娘娘。

“你不是也一樣!”

錦詩翻了個白眼,“奴婢們這不是想陪著您嗎!”

蘇洛笑著將話本子合上,“你有理行了吧!”

錦詩也收起了手裡的活計,“今天這宮裡,還不知道有多少人高興的睡不著覺呢!”

蘇洛勾了勾嘴角,“高興?有點太早了吧,怕是皇上日後會更寵著她。知道為什麼太后又給她升了位份嗎?那是怕皇上一下就將她就升到了妃位!”

錦詩聳了聳肩,“還真有這個可能,還有萬一白嬪原本就知道,她自已根本就沒那毛病呢?”

錦書搖了搖頭,“如果真是那樣,怕是這後宮就更有戲看嘍!”

蘇洛歪著頭想了想,便說,“你們是怎麼發現那個毒的?”

錦詩走到自家娘娘身邊坐下,“聞到香味了,不過那個時候茶壺已經在桌子上了。”

“有沒有那麼一瞬間想過要救她?”

錦詩瞪圓了杏眼,“怎麼救?又沒有解藥!難不成要將那茶壺打破?落得一個與春月的下場,被亂棍打死。還是冒失的過去,把那茶壺拿走。那白嬪怎麼能不懷疑,沒準還得以為那毒是您下的呢。再說這件事情也是有因果在裡面的,咱們就別跟著起鬨了。”

蘇洛抬手點了點錦詩的額頭,“還行腦袋還挺好用!到什麼時候都要記得,首先要保護自已的利益與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