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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總有刁民想害朕(時溯線)

“時溯隊長,你的房間到了。”

時說暗自腹誹:“這麼快就上叫隊長了訊息傳的挺快,看來他們有什麼我不知道的訊息來源,先不要與他搭話了。”

她故作高冷地點點頭,向米勒奇和樂圓道別後進入了房間。

首先進入時溯眼簾的是一張辦公桌,其次是身後的窗戶。她偏頭向旁邊望去,看到一簾厚厚的打著不少補丁的窗簾。

時溯走過去掀開窗簾,發現逾明正以一種妖嬈的姿勢趴在床上,見到她出現,還對她拋了一個媚眼。

時溯迅速放下窗簾,深吸一口氣,再次鼓起勇氣拉開窗簾。

逾明這次不在床上了,待在床邊了,嘴裡還叼著一支已經滅絕的玫瑰,對著她挑了挑眉。

時溯瞬間感覺這張床不能要了。

逾明將玫瑰拿在手上,張開懷抱,開心地向時溯跑去,嘴裡還喊道:“寶貝!”

“誰TM是你寶貝!”

時溯一拳揍在逾明臉上,當場給逾明打進牆裡,摳都摳不下來的那種。

逾明艱難地把頭從牆裡薅出來, 鼻孔流著血,周圍都冒著小花花說:“這個力度……你真的是我寶貝。”

“你有病吧!不對,你是誰啊!!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逾明費勁巴拉的把自已從牆裡揪出來,一臉乖巧的坐在地上說:“想見你就來了。”

時溯盯著逾明的臉,這撲面而來的熟悉感是怎麼回事?

她試探性的問道:“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裡見過?還有什麼叫想見我就來了!”

時溯注意到逾明聽到這句話時眼睛閃了一下,這讓她百分百肯定她們之前見過面。

“那個……”逾明突然露出一個嬌羞的表情,小聲說,“我叫逾明,其實我們是男女朋友關係了。”

時期一聽這話,立刻否定了之前的想法,當時就忍不住了,化身為噴火的哥斯拉,指著逾明大喊:“誰和你是男女朋友關係啊!我們根本連面都沒見過。”

逾明露出一個呆萌的表情說:“果然這種說法你不會信啊。”

“這種藉口誰會信啊!一個大男人別露出那種呆萌的表情啊!”

逾明的表情忽地嚴肅起來,平靜地說:“好了,不逗你了,我能出現在這裡都是因為你。”

“我?!”

時溯瞬間警惕起來,並暗中在拳頭上蓄好了力量,如果對方有什麼異常就直接一拳打死他。

逾明見她冷下來的臉色絲毫不慌還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還是和原來一樣。”

逾明說完突然從地上站起,瞬間來到了時溯面前。

時溯立刻一拳打過去被對方輕鬆接下還被握住了手腕。

時溯心道完了,只覺眼前一晃,反應過來時已經被逾明牢牢抱在懷裡了。

“你幹什麼?!放開我!”

逾明垂眸看著時溯肩膀上逐漸顯露的紅色符文,雙臂環的更緊了,在她耳邊說:“讓我抱一會。”

“你放開我。”

時溯的動作一僵,忽地抬頭看向逾明,眼中滿是不可置信,喃喃道:“怎麼可能……你身上……怎麼會有時間的氣息?”

沒錯,逾明的身上剛才出現了‘時間’的氣息。

但與時溯身上生機勃勃,攜帶著青草香氣的氣息不同,逾明身上是一股腐爛的惡臭味,似乎他的時間已經死去很久了。

讓時間線死亡只有一種方法那就是時間線崩潰,這是比時間崩塌更恐怖的災難。

崩塌的時間只要挑出錯誤便可以恢復原樣,但是崩潰的時間線連‘時間’都救不回來。那條時間線會在頃刻間就會崩裂消散,連補救的機會都沒有。

時溯用力推開逾明,後退一大步,指著他喊:“你身上……不對,你那股噁心的氣息是怎麼回事!”

“和你所知的一樣,我的時間線已經死亡,我是那裡唯二的倖存者之一,在一個名叫雄獅的‘時間’口中得知你,說你能幫助我,我就來了。”

“你見過雄獅?它在哪裡?”

“那是好久之前的事,我也有些不記得了。”

時溯難免有些失落,又抬眼看向逾明說:“既然這樣,你就跟在我身邊吧。”

逾明的周圍立刻冒出了幾朵小花花說:“好。”

“把你那周圍的花收起來,讓我起雞皮疙瘩了。”

這時外面響起了一陣敲門聲,米勒奇的聲音順著門縫鑽了進來:“時溯,你在嗎?”

逾明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低聲問:“門外那人是誰?”

“是我的一位朋友了,可能發生了什麼事,你先待在這裡不要亂跑。”

“嗯。”

時溯上前把門開啟,發現站在門口的不止米勒奇還有幾個她不認識的人。

她微微眯起眼,不解地對米勒奇問道:“米勒奇,這幾位是?”

“是蓋倫茲大人拔給我們的小隊成員,帶過來讓你認識一下。”

時溯輕輕的點了點頭,不動聲色地觀察著每一位小隊成員的表情變化。

這幾個人還是太過於年輕了,都不能很好的隱藏自已的表情。

她的目光鎖在隊伍最後一人的身上,那是一個年輕氣盛的小夥子,臉上帶著幾分不滿,似乎是讓她當隊長,他有些不服氣。

她嘴角微勾,對著那個小夥子勾勾手指。小夥子行動迅速地跑到她的面前。她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小夥子,個挺高的就是有點太瘦,不過天賦看起來不錯,似乎可以收為學生來玩玩。

時溯抬頭與他對視,問:“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報告隊長,我叫藍天!”

“藍天,挺好聽的名字。”時溯笑著奇讚道,而後話鋒一轉,到了她最想說的話題上:“藍天,我看你之前有些不滿,是不服氣我這個隊長嗎?”

藍天見自已的內心所想被眼前這個女人直接翻出來,不由得在心裡感著時溯敏銳的洞察力。

可時溯這樣的做法多少讓藍天有些默不開,只能點了幾下頭。

時溯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這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來,大聲點,再說一遍。”

“是!我不服你當我的隊長,我認為我的隊長應該有讓人信服的實力。”

“哈哈哈。”時溯鼓掌大笑,“好,我佩服你的勇氣!我們來比試一場吧,如果你能在這場比試中贏了我,我就讓你來當這個隊長。如果你輸了就要做我的學生,這場比試對你來說沒有壞處,怎麼樣,答不答應?”

藍天還沒等說話,他的那些小夥伴就先忍不住了。

“答應她,藍天,這有什麼好怕的?”

“對啊,一個女的當隊長有什麼用,不過就是伺候我們的。”

這話讓時溯聽了去,她直接把說這話的人從隊裡拽出來,一腳踹到地上,然後又對他的肚子用力踢了一腳,讓那個人暫時喪失了行動能力。

時溯轉身對米勒奇說:“米勒奇,把他送回去吧,我隊裡不需要這樣的人,還有順便把他的名字和這句話告訴給其他女隊長,別讓他去髒了她們的眼。”

“是!!”

其他隊員看著時溯這心狠手辣的行為全都跟和鵪鶉似的,縮著脖子不敢吱聲,看著米勒奇把那人帶了下去。

時溯轉過身,立刻換上了一副和藹可親的笑容說:“藍天,怎麼樣,答應嗎?”

藍天之前被小夥伴這麼一慫恿也是一口答應下來。

時溯的眼睛彎成了月牙說:“到時候可不要哭鼻子哦。”

“切,誰會哭鼻子啊!”

時溯和藍天對試的事很快傳遍了整個希望庇護所,有不少的人來到比武場地,觀看這場一個蓋倫茲看重的新隊長和一位毛頭小子的比試。

時溯在場下選了一柄長槍上場,抬眼發現藍天拿了一根哨棒。

她笑道:“點到為止哦。”

“那是自然。”

時溯最先出招,長槍直指藍天面門,藍天提棍擋下長槍偏到一邊,短時間內無法發動攻擊,藍天也抓住這次機會,直接對著時溯的頭一棍劈下。

時溯猛地把長槍向上一拋,雙臂在頭上交叉,擋下藍天這一擊,又反手一握,抓住哨棒,用力向後一拽,藍天被這股力量拽的向前走了幾步,結實的吃了時溯的一記膝頂。

藍天吃痛地鬆開手,時溯趁機將哨棒奪到手裡,舉手接住了落下來的長槍。

她將長槍轉了幾圈後對準了藍天的心臟,歪頭笑道:“你輸了。”

藍天看著指在心口的槍尖,嘆了口氣說:“我技不如人,是我輸了。”

時溯這時卻抬頭看向天空,一隻鳥不斷在他們的頭頂盤旋,看起來很是奇怪。

她立刻反手握住長槍,槍尖迅速調轉方向對準了那隻鳥,轉眼被時溯用力向天空擲去,同時她跑向藍天,直接把他從地上拎起來,抗在肩上跳下了比試臺。

在兩人落到地面的同一時刻,一隻鳥從天墜落,砸在比試臺上。

突如其來的巨大聲響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注意,他們伸長脖子去看那隻“鳥”。

時溯和藍天對視一眼,十分默契地登上比試臺。

長槍貫穿了整隻鳥,但是似乎沒有傷到要害。那隻鳥渾身抽搐著,時不時動幾下翅想飛起來,身上偶爾躥過一絲電流。

這一看就不是正常的鳥!

藍天抬腳把那隻鳥翻了個身,鳥胸口裸露在外的電線進入兩人的視線,證實了他們的想法。

“這是一隻機械鳥?!從哪裡來的?!”

時溯正色道:“先別研究它是如何出現在這裡了,反正這絕不是一個好光頭,需要帶到蓋倫茲大人面前。”

時溯伸手去抓長槍,忽然看到機械鳥的眼珠動了動隨後聚焦在她的臉上,它的發聲器立刻發出一聲刺耳的鳴叫,全身在眨眼間變紅,似乎下一秒就要爆炸了。

時溯本想帶著藍天迅速離開這裡,可那隻機械鳥為了從長槍上下來,竟然扯擋了自已的身體,拖著破爛的身體緊緊抱住時溯的腿。

時溯立刻把藍天推到一邊,她肩上的紅色符文亮起,逾明出現在時溯身後,尖叫道:“小心!”

時溯回頭看他,小聲地說叫了一聲他的名字:“逾明。”

下一秒,一聲爆炸聲響起,時溯瞬間倒飛出去,逾明悲痛地喊了一聲:“時溯!!!”

他張開雙臂將時溯緊緊護在懷裡。

時溯離爆炸點太近了,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雙腿都被炸斷,右眼失明。

‘時間’的力量正在緩慢地修補著這具破碎的身體。

這件事情發生的太快了,快到周圍的人還沒有反應過來就看到一個如同殘破的洋娃娃般的時溯身躺在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男人懷裡。

那些好事的人立刻竊竊私語起來。

逾明聽著周圍如同蚊子一般的說話聲,頓時怒從心起,向那些人吼了一句,抱起時朔跑向房間。

藍天還在那裡愣愣地站著,直到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回過神,回頭去看那個傢伙,是米勒奇。

米勒奇一臉焦急地詢問:“藍天,怎麼會突然變成了這樣?”

“是那個機械鳥,那個東西忽然炸了。”

“那有留下來什麼線索嗎?”

“不,什麼都沒有。”

米勒奇用眼角的餘光忽地捕捉到了一個影子,隨後不可置信地睜大了雙眼,內心被憤怒填滿。

他吼道:“該死,樂圓,你先維持一下這裡的秩序,我去找蓋倫茲說明這件事。”

米勒奇跳下比武臺才跑了幾步就被樂圓抓著手臂扯了回來,他用力甩了一下胳膊發現沒甩開,有些惱地回頭看向樂圓說:“樂圓,你幹什麼?這件事必須告訴蓋倫茲。”

“你認為以你現在的地位是那麼簡單見到蓋倫茲的嗎?你現在不是守衛三隊隊長了,不過是一個沾了時溯的光才可以從地牢出來的角鬥士。”

“那我們就什麼都不做?還是說你有辦法?”

“阿奇,你不道用擔心蓋倫茲不會知道這件事,這件事鬧得有些大,會有心人幫忙傳話的,我們當下最應該關心的事是,誰想害時溯,那個人既然盯上了時溯也可能會對我們下手,現在最重要的是保護好自已。”

“樂圓,我不傻,只是剛才我看到了一個不該出現在這裡的人。這件事很可能是他一手促成的。”

“誰?”

“艾達斯。”

“你確定是他嗎?”

“是,我不會看錯的,如果真是他乾的,我們都要受牽連!”

“你們認識他?他在哪裡?”

一個陰沉晦暗啞的男音在兩人身後響起,樂圓驚恐地轉過身,發現那男人是把時溯帶回房間為裡的人。

此時的他雙目猩紅,眼中似有火焰噴出。

米勒奇一眼就認出這是那時莫名出現地牢的神秘男人。逾明的視線落在他身上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警告意味明顯。

米勒奇也配合的換了一個話題:“時溯怎麼樣了?”

“她很好,那個混蛋在哪裡?”

逾明又重複了一遍自已的問題,米勒奇意識到對方是認真的,想著不能因為艾達斯一人連累所有人,直接指向了艾達斯居住的方向。

他的眼前瞬間閃過一個黑影,反應過來時逾明已經不見了,他立刻反手抓過樂圓的手腕,叫上藍天,快速跑向時溯的房間。

“阿奇?!怎麼了?”

“藍天,你快點跑!時溯可能性命不保。”

米勒奇雖然在地牢時看出來逾明對時溯的感情不一般但還是不保證逾明會不會做其它動作。

“你怎麼會這麼想?”

“直覺。”

三人火急火燎的來到了時溯的房間,門是虛掩著的,米勒奇也沒有多想直接把門推開,門拍到牆上的聲音嚇到了裡面的人。

正在敷藥的時溯猛地回過頭,眼睛死死地盯著窗簾上映出的三個人影,放下手中藥膏,從次元空間拿出一根哨棒擲了出來又迅速衝出過去將另外兩人制服

被時溯壓在身下的藍天痛的止不住的拍地喊道:“師父,師父是我!藍天啊!”

“藍天?!”

時溯看清手下的人後又轉頭去看剛才被她制服的米勒奇和樂圓,兇惡的表情立刻僵在臉上,顯得有幾分滑稽。

時溯鬆開藍天,臉上掛著的尷尬笑把他扶起來,把逾明給她的藥遞給他們問:“你們怎麼來了?”

“你之前被炸成重傷,我們擔心,來看看你,沒想到你這麼警惕。”

“哈哈哈。”時溯大笑幾聲,繼續說:“你們不用擔心,我已經恢復了,你們看。”

為了證明自已話的真實性,時溯還圍著他們跑了幾圈。米勒拿三人臉色難看的看著在他們面前活潑蹦亂跳的時溯。

他們沒有記錯的話,時溯的雙腿都被炸斷了,怎麼會是這副完好的樣子。

米勒奇的臉色更是難看,在他的能力視野中,時溯身上的時間仍是那股捉摸不透的,這次卻能看到一縷藍色的線。

那根藍線從那團混亂中獨立出來又與混亂奇妙的融合在一起。

那個男人果然對時溯下了什麼黑手吧!

時溯慢慢停下腳步,像是會讀心術一樣,準確地指出了他們的疑問:“你們一定很好奇吧,當時我傷勢重的可以直接宣佈死亡了,為什麼在這麼短的時間裡,我不僅活了下來,傷勢還全部恢復了。”

“你猜對了,我挺好奇的,因為你不是治癒型的感染者。”

時的眼睛眯了起來,嘴角翹起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背過身向前走了幾步說:“這還要以逾明剛把我送到房間裡說起。”

時溯轉過頭,左眼中的時針飛速逆向旋轉,四人周圍的場景被數不清的線分割,飛速化為一個個小方格,小方格又快速維排列在一起,組建成一個熟悉的場景。

樂圓在周圍打量一眼,眼中充滿了疑惑,開口道:“這不是你的房間嗎?有什麼問題嗎?”

身後突然響起巨大的撞門聲,嚇了樂圓一跳。四人同時望向門口,只見逾明用力把門撞開,懷裡還抱著幾乎和死人無異的時溯。

他快速地跑到床邊把時溯小心翼翼地放在床上,然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一支毛筆,咬破自已的食指將血塗在筆尖上,開始在時溯周圍畫上一串古怪的符文。

符文的最後一筆落下,逾明張開手,那隻毛筆神奇的浮起來,緊接著憑空消失了!

逾明忽然雙手合十,閉上眼,虔誠地念著一些奇怪的語言,宛如一個的信徒。

符文忽然泛起絢麗的藍光,眨眼間消失了,同時時溯身上的傷勢肉眼可見的恢復起來。

逾明雙手握住時溯的一隻手,把額頭抵在上面,嘴裡還在唸叨著的什麼。

樂圓想湊近聽聽逾明說了什麼,沒想到眼前黑了一瞬,恢復清明夠發現逾明已經不見了。

時溯拍了拍手,把樂圓他們的魂拽了回來。

她圍著辦公桌走了半圈,坐在椅子上說:“事情就是這樣,逾明救了我。”

“這太不可思議了。”樂圓驚歎道,“那個男人居然會那麼難的符文!”

時逆十指交叉,放在下巴下,饒有興趣的看著樂園說:“怎麼?你認得那符文?”

“當然了!”樂圓發覺自已有些興奮過頭了,馬上冷靜下來,繼續說:“因為我自身特殊的體質,需要用符文這樣的術法來作輔助才能順利使用能力。因此我對符文頗有研究。”

“這樣啊。”時溯速掃了一眼樂圓,突然岔開了話題:“逾明呢,就剛那個畫符的男人,你們遇到他了嗎?”

“我們碰見他了,但他當時的狀態有些不太對。”

時溯微微頷首,打了一個哈欠,揉著眼睛說:“我有些困,先休息了。”

米勒奇他們一聽推搡著從房間走了出去。

時溯側臥在床上,對著虛空招了招手,用慵懶的聲調說:“出來吧,我看見你了。”

逾明的身影憑空顯現出來。他脫下畫著隱身符文的手套,隨意地扔到角落,蹲下身握住她的手,開心的說:“你醒了,感覺怎麼樣?”

“還不錯。”時溯注意到逾明衣襬處的暗紅色的血跡,把手從對方手中抽出來,臉上帶了幾分嚴肅說:“你殺人了?”

逾明低下頭,不敢去看時溯的眼睛。

這副樣子無疑是證實了逾明殺人的事實,時溯嘆了一口氣說:“原因。”

“他們要殺你,他們該死。”

“但也不能如此莽撞。”

“小洛,你放心,我做的很隱秘,沒有人發現這件事的。”

時溯這次沒有否認小洛這個稱呼,可還是要求逾明叫她時溯。

她又換了一個話題:“你之前說的那些話是什麼意思?就是我對不起你們,混蛋的那些話。”

逾明驚訝的睜大了雙眼說:“你都聽到了!”

“我當時是身體不能動還是能聽到外界的動靜,現在解釋一下吧,”

“當時我說的意思是我沒有照顧好你,愧對你的那幾個隊員,當然你現在根本不記得他們,後面都是我罵自已的話。”

時溯沉默地抬起頭,望向窗外美麗的晚霞,看了幾秒就感到了無趣,告訴逾明自已先睡覺了,讓他也去休息。

逾明點點頭,想躺在時溯身邊被時溯一腳踢下去。

“你打地鋪。”

“是,小洛。”

“是時溯。”

“是,時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