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止的戚苗是黃光明一手打造出來的,若是戚苗就這樣被對方的武士刀所毀掉,那豈不是說黃光明的鍛造手段很是不堪?
想到此,隗丒看了看已經入鞘的戚苗又打量起對方手中那鋒冷刺骨的武士刀,心中不禁產生一絲羨慕。
想到蓋止剛才對自已的許諾,隗丒隨即身形一閃,在那兩名武士剛想要反抗時將其再次打倒在地,一把將其握在手中的武士刀搶奪了過來。
“混蛋,將刀快還給我們,你不要欺人太甚!”見佩刀被奪,被隗丒偷襲倒地的其中一名武士隨即破口大罵。
然而,目的達到的隗丒絲毫沒有在意那兩名武士的嘶吼與暴怒,隨手將其中一柄修長的武士刀扔給蓋止,並用其沙啞的嗓音說道:
“刀給你弄到了,你可別食言。”
蓋止下意識將刀握手,稍作掂量了一番又扔給向隗丒笑著拒絕道:“我不習慣這把刀,所以算不上食言。”
“混蛋,去死吧!”就在隗丒準備接下蓋止扔過來的刀時,那倒在地上的那兩名武士無法忍受自已被無視以及內心那強大的自尊被踐踏,隨即抽出腰間的第二把佩刀紛紛嘶吼著向隗丒襲殺而來。
察覺到那兩名武士的動機,隗丒僅是在體表釋放出一絲血紅的靈氣罩,被那兩名武士用以極其鋒利的短刃擊中時,也順勢接過了蓋止向自已扔過了武士刀。
見自已以往從未失利的短刃在即將刺進隗丒的身體時卻被一層血紅屏障阻隔再也無法寸進,那兩名武士隨即暗叫不好,多年的與人搏殺經驗使其果斷放棄目前的動作,下一剎便遠離了隗丒的攻擊範圍。
見那兩名武士反應如此敏捷,隗丒的嘴角顯露一絲譏諷,並向那兩名武士告誡道:“奪你們的刀是你們的榮幸,再來找死我可就不留手了!”
“外地來的,我勸你將刀還是交出來好;不然,你們恐怕走不掉的。”見隗丒如此狂妄,人群中隨即再次走出一名武士,而在這名武士走出後,整個人群紛紛緩慢將手放在了自已腰間的刀柄上。
不為其他,只因剛走出來的這名武士手中所持的武士刀上有著一顆曉日的標誌。而這個標誌則象徵著曉日城內權貴的山巔。
然而,秦川等人初來乍到,雖說不清楚曉日城的風土人情,但其心中皆是明瞭此行目的,即打劫曉日城的城主東光大郎。
所以,秦川透過觀察推測出這名剛走出來的武士大致身份後,不僅沒有絲毫退卻,反而將手中的升龍交予熊少卿,自已邁步向前從隗丒的手中取過一把武士刀來開口說道:
“前往尋找東光大郎正愁沒有領路呢,你就出現了;不得不說,你出現的時機剛剛好,帶我們去見你們的東光城主吧!”
“就憑你們這幾個外地來的弱雞也配見我們東光城主?哼,不如撒泡尿看看自已是否有那資格,我們東光城主豈是什麼人都可以見的?”本以為秦川會出手攻擊自已,卻沒想到秦川會提出要與自已的頂頭上司見面,這名武士當即對秦川嘲諷道。
見對方不配合自已,秦川亦感覺自已不能明說要打劫對方城主。
於是,秦川便只好雙手握刀,以拳法為刀法,主動朝其進攻而去。
“哈呀!”見秦川主動持刀進攻,那名隸屬於城主手下的武士隨即大喊一聲,快刀出鞘,以一種極為刁鑽且不易被人察覺的刺向秦川的心臟。
秦川頓時暗呼不好,隨即猿閃蛇行,裹胯攪刀。
一瞬間,雙刀交接;一聲慘叫,那名武士如同觸電一般倒飛在地,其緊握在手帶有曉日標誌的武士刀亦被振飛了出去。
秦川跟步上前,持刀抵在了那名武士的身前。
面對雙方瞬息劇變的結局,剛還確定秦川沒有其他幫手自已也不上前助陣的人群紛紛拔刀出鞘,將秦川等人團團圍在了一起。
若是此刻有一名武士敢於高呼一聲“混蛋”併發起進攻,那麼這一群武士想必會毫不猶豫殺向秦川,以維護曉日城武士的尊嚴。
“你剛才所使的是什麼妖法,我不服!”性命被秦川拿捏,那名武士很是不解卻又極為惱怒地對秦川吼道。
“妖法?”秦川不解對方所表達的什麼意思,因為自已與其對戰前並未動用絲毫靈氣,雷屬效能量亦未洩露半點。
“對,就是妖法!”那名武士不知道大成拳的發力,自然便也無法理解秦川的身上為何能在陡然之間爆發出那般強大的力,便只得一口咬定秦川剛才定然是使用了什麼妖法才得以擊敗自已。
可秦川不想對其解釋太多,將刀尖貼住其脖頸便給出一個選擇:“現在給你兩個選擇,一是死,二是帶我們去見你們城主;
你不要以為我不敢殺你,因為死亡不會給予後悔的機會。”
看著秦川那不似作假的神情,地上那名武士在一番猶豫之後最終選擇了帶秦川去見東光大郎;至於秦川等人跟隨到達東光大朗的道場之後是否會死,那就要看東光大浪的態度了。
在對方做出選擇後,秦川便也不再對其做什麼威脅,而是隨手將刀扔向了刀的主人。
無錯書吧那人借住刀後,露出極為滿意的神情將刀歸入刀鞘;可其同伴卻仍不滿,對秦川大聲叫嚷道:“還有一把呢,也快還回來!”
“趕快收拾一下吧,現在便帶我們去見你們的東光城主!”秦川沒有絲毫理會那名武士的叫喊,而是直接對這名隸屬於東光大朗手下的武士催促道。
被秦川催促,這名武士卻很是不喜地撿起自已掉落在一旁的武士刀,熟練地將其歸鞘後向秦川問道:“你們找我們城主所為何事,投靠嗎?”
“算不上吧。”秦川隨口向其應付道。
見秦川不想說,那名武士便也識趣地不再詢問,轉身向人群吩咐一聲後便帶著秦川等人向曉日城的中心走去。
一路上,蓋止與隗丒有些意興闌珊,顯然覺得秦川中途改變行程這一做法極為不妥。
大概行走了一個多小時後,秦川等人被帶領到了一處規模甚大的道場前,道場中傳來武士們刻苦訓練的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