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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你也不想此事被你丈夫知道吧?

從錢多多那得到了啟動資金,薛白就開始大刀闊斧的準備投入了。

一連幾日,蘇小小都沒有再來,薛白也沒有在意,畢竟合作商到處都是,只要小薛優選做起來,不愁沒有上門求合作的商家。

到時薛白可就要收他們的坑位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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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頓好後,薛白便動身前去陳玉瑩家了。

嫻靜雅緻的小院內傳出爭吵聲。

“你不能這樣,這是家裡唯一值錢的東西了,你賣了它,我以後怎麼紡織賺錢?”

“臭女人,給老子滾開!”

薛白聽的皺眉,邁步進去,就見院內雜亂一片,上次他看到的那臺織機也放在院內,陳玉瑩正苦苦哀求著面前的男子。

他頓時明白,這男子應該就是陳玉瑩的丈夫陳寶光。

“你……你怎麼來了?”陳玉瑩眼神閃躲,似乎不願被薛白看到自已的狼狽。

她眼眶紅腫,顯然是剛哭過,頭髮散亂的披著,看上去比先前憔悴了不少。

“他是誰?好啊,你還敢趁著老子不在,勾搭野男人?”陳寶光怒罵一聲,抬起巴掌就要甩在她臉上。

下一刻,手腕就被薛白牢牢地攥住了。

薛白麵露厭惡之色,冷聲道:“你算什麼男人,隨意汙衊髮妻的清白?”

“陳玉瑩,你勾搭野男人都不揹著老子了是吧?”陳寶光惱羞成怒,扯回自已的手掌。

“好好好,老子今天不但打你,連這個姦夫一起打!”

“慢著!”

薛白不動如山,臉上佈滿寒霜,輕蔑一笑道:“你敢打我?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就敢動手?”

見狀,陳寶光似乎真被唬住了,面色陰晴不定,手心也沁出了冷汗,這騷娘們兒不會勾搭上哪家的少爺了吧?

方才昏了頭,沒注意這姦夫衣著打扮,還真有幾分公子哥的派頭。

“你……你是何人?”

“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楚衣冠是也!”

陳玉瑩面露震驚之色,就見薛白冷哼一聲道:“不怕告訴你,金陵知府我叫一聲姑父!”

“啪嗒!”

陳寶光手裡剛抄起來的傢伙落在地上,一個不慎還砸在了他腳面上,疼的他呲牙咧嘴的,卻也無法掩蓋心中掀起的驚濤駭浪。

金陵知府的侄子?

完了!不會弄死自已吧?

他跟那些豪橫飛揚的公子哥打過交道,知曉這些人都是無法無天的主兒,何況家裡有權有勢。

一下子,他的後背就被冷汗打溼了,緊咬牙關道:“你說是就是?”

薛白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似的,直接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砸了過去。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質疑老子?實話告訴你,老子今天來本來是跟她談生意的,這就是定金,你拿了馬上滾出老子的視線,否則後果自負!”

薛白心裡清楚,像這種狗東西最好別跟他解釋,直接拿銀子砸死他就是了。

一錠銀子足有十兩,砸在陳寶光身上,卻不見他喊疼,反而是面露狂喜之色,眼神中閃過一抹貪婪。

霎時間,他臉上就堆砌了諂媚的笑,點頭哈腰道:“哎好,楚公子既然是來談生意的,那小人就不打擾了,你們慢慢談,我這就滾!”

說罷,歡天喜地的拿著銀子跑了。

跑出院門時才咬了咬銀子,確定為真後,臉上笑的跟一朵綻放的菊花一般。

“嘿嘿,足足十兩,夠揮霍幾天了!”

“哼!談什麼生意,皮肉生意是吧?不過這騷娘們兒還挺會勾搭,知府的侄子,看來以後有搖錢樹了!”

院內。

陳玉瑩不敢去看薛白,掩面而泣,直接進了房間。

過了許久,才見她從房中出來,換了一身衣裳,面容也經過了整理,只是眼眶依舊能看出哭過的痕跡。

“薛……薛公子,讓你見笑了。”

薛白點點頭,看向院內這些雜物,陳玉瑩頓時眼神黯然。

“我才知道家夫染上了賭癮,幾天的時間家裡的東西也賣的差不多了,薛公子,我們之間的約定只怕要不作數了,這臺織機說不準過不了幾天就被他賣了。”

說著,她強忍著淚珠,曼妙的身形彷彿消瘦了些。

薛白皺眉,沒想到變數這麼多。

“你沒想過和離嗎?”

陳玉瑩慘然一笑,“我一介婦道人家,怎敢提和離?”

薛白沉默了,他倒是忘了,這個時代的侷限性。

陳玉瑩到底是一個普通女子,跟李清照這般出身高貴又心性倔強的才女不同,根本沒有反抗的勇氣。

“之前跟薛公子談的是要散花綾,但如今肯定無法滿足薛公子了,這附近倒是有不少手巧的婦人,也能織會紡,要不我引薦給薛公子?”

陳玉瑩心力交瘁,心如死灰。

剛才薛白還給了她丈夫十兩銀子,這等恩情還不知該如何報答,自然不能再坑他了。

薛白搖頭,“我看上的人是你,何況今日來本就是要跟你簽訂合約,那十兩銀子就是定金,你也不必心裡過多在意。”

陳玉瑩睫毛一顫,眼眶再次溼潤。

薛白對她的恩情,這輩子也報答不完了,來生盼著能做牛做馬報答吧。

仔細思索了片刻,薛白問道:“你這手藝好學嗎?能否教給你說的其他能織會紡的婦人?”

“好學,其實紡織都是一個道理,熟悉了看兩遍也就會了。”

薛白又看向那臺改造過的提花織機,“用它的話一天能紡多少散花綾?”

“最普通的兩天三匹左右,好一些的一天一匹。”

薛白大概瞭解了,從懷中掏出提前擬定好的合約,“好,你看看沒問題的話就籤吧。”

陳玉瑩張大嘴巴,驚訝到說不出話來。

“薛公子,我……我沒說清楚嗎?”

“說清楚了啊,可是我不同意,你若是沒異議,籤就是了,以後這散花綾就全權委託給我來銷售了,另外我打算再起一處作坊,你將附近的巧婦都招來,我除了付你們布錢外,還另外付你們每個人工錢!”

薛白擺出了自已的最大誠意。

聞言,陳玉瑩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薛白這哪是做生意啊,這是做善事啊!

“不不不,按照上次談好的,每匹散花綾五百文,工錢就不用了。”

這已經相當於是給她們提供了一個穩定收貨的渠道了,若是再給工錢,那她真要於心不安了。

薛白卻是異常堅定。

“就這麼定了,你也不想這件事被你丈夫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