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肖餘吃完整張油條,剛好來到了南孚大學的大會堂之中,今天這裡坐滿了歷史系和考古系的人,肖餘找了中間的位置坐下。
看到今天的群裡面說今天早上是一場特殊的早課。
接下來的十幾分鍾裡面大會堂裡面的座位都已經被坐的差不多了,鈴聲響起之後。
下面碩大的講臺之上走上來了一位看起來有七十多歲的老者。
這人就是姚玉瀧,是藍孚大學的雙學位教授,在整個炎黃的歷史界以及考古界大佬級別的人物。
這老頭手裡面還提著一個箱子,姚玉瀧的到來引起了在場不小的話題。
“姚老爺子親自來上課,這可不常見呀!”
“他雖然是我們大學的雙學位教授,但卻是掛名的,上不上課都無所謂,但是今天親自來了,難道是想要教給我們一些什麼東西嗎?”
“這老頭年紀這麼大了,還能看得清楚字能聽得見別人說話嗎!”
肖餘講這些聽得一清二楚,倒也是沒有參與進去,就這樣抱著雙手一雙眸子冷靜的看著姚玉瀧放在講臺上的箱子。
透過菩提靈眼一看,肖宇發現的是前天晚上姬坤拿來給自己看的那個天青釉茶盞。
當時透過連麥肖餘就已經瞭解到這個茶仔是姚玉龍賣給氣姬坤爺爺的。
“難道說這個贗品已經被姬老爺子退貨了嗎!”肖餘心想著。
這個時候從肖餘右邊傳來了嘈雜的聲音,肖餘扭頭一看發現是袁亦凡站在那裡看著一個男的,這男的在遇肖餘右邊的第三個位置,中間兩個則是坐了兩個女的,之前肖餘一直看著講臺上的箱子,並沒有注意到這些。
這男的有些怯怯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袁亦凡,袁亦凡對他扭頭示了一下意,他扶了一下眼鏡,就趕緊起身抱著樹離開了這個座位,袁袁亦凡拉下凳子坐了下來。
袁亦凡一坐下來就將身體往左邊靠,而他左邊就是藍孚雙絕之中的一絕姚雪研。
而姚雪研的旁邊就是白露函,肖餘之前太過於專心,導致于都沒有發現兩大美女都坐在自己的旁邊。
袁亦凡湊近自己的身子說:“雪研,我送給你的禮物你還喜歡嗎?”
姚雪研有些無奈的回應:“你能不能過去一點擠到我了。”
“哦哦…對不起!”
“袁亦凡你不要再送那些無聊的禮物給我了,我現在想只想安安心心的完成學業,然後跟著我爺爺去考古,這才是我的理想。”
“你這不也都說了嗎?理想終究還是理想,到最後不都得迴歸現實嗎!”
袁亦凡這樣一說姚雪研自然是不爽了。
“袁亦凡你的那些禮物去騙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女孩還有點用,以後不要再搞這些無聊的把戲了。”
袁亦凡則是無所謂的說:“雪研,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為什麼偏偏喜歡這考古呢!你們家這基因遺傳的也挺好啊,都這喜歡去刨別人的墳啊!”
別人把自己的理想說成一文不值,是個人都會很生氣,姚雪研自然也是一樣。
“你……!”
生氣的姚雪妍起身對著旁邊的白露函說了兩句話。
“露函我們換一下位置,這個袁亦凡太煩了。”
白露函有些好笑,但也是隨即起來,但起來的時候白露函隨身帶著的包卻打到了肖餘的肩膀。
白露函立馬回頭看著肖餘說了一聲:“抱歉啊,同學不小心打到你了。”
肖餘抬頭說了一聲“沒事”就又低頭看著臺上。
但就是剛才的一眼對視就讓白露函僕以認出了肖餘就是。昨天晚上揭露邪修煉屍的主播。
棒球棍打小鬼,步罡踏斗打殭屍這些場面都還歷歷在目。
白露函就這樣愣愣的看著肖餘,但是肖餘僅僅是跟自己看了一眼,就若無其事的繼續看著其他東西,第一次讓白露函覺得自己沒有什麼吸引力。
要知道以前無論是買個東西還是到那哪裡,一路上只要是個男的看見自己,白露函就像有磁力一樣,讓這些男目光都是看向自己。
姚雪研見白露函愣在原地,於是就拉了一下她的衣袖,白露函這才反應過來,然後迅速的坐下,坐下之後姚雪研關心的問起:
“露函,你剛才怎麼了?像丟了魂一樣。”
白露函撩弄了一下頭髮以掩飾著自己的尷尬說:“哦,沒什麼,剛才站起來的時候好像看到了一個老熟人,不過我也不太確定是不是他。”
姚雪研一聽是這樣說立馬壞笑道:“我看你是看到了自己喜歡的人吧!”
“不知道是哪個男的運氣這麼好,入了我們家露函的眼。”
“好了,不要再瞎說了,快安靜,你爺爺馬上就要開課了。”
說完白露函就轉身瞪了一眼袁亦凡,白露函五錢術士的修為散發出的威壓,以及自身修習的寒冰系法術。
這一眼直接讓袁亦凡感覺到了些許寒意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但是白露函還要比姚雪研還要在漂亮上幾分,袁亦凡的色心色膽不是一般的大。
雖然家族中的長輩都告誡過自己,在學校的時候不要輕易招惹這個叫白露函的女生。
“露函,今天放學之後有沒有時間?我請你吃頓飯,我在海外買的新車到了,帶你兜兜風唄!”
白露函但事先並沒有開袁亦凡而是正視著前方說:“帶我兜風?可是我聽說有人今天在學校門口騎車,摔了個狗吃屎。”
“哎,你不知道你在瞎說什麼!我騎車技術可是很好的喲!”
“好了,不跟你說這麼多廢話了,要上課了,對了你不是我們歷史系跟考古系的吧!”
“怎麼不是?難道就不能過來聽聽課了嗎?長長見識不行。”
白露函有些無語的翻了翻白眼,然後餘光還是不自覺的看向左邊,發現肖餘還是目不轉睛的看著臺上。
“他怎麼一直盯著講臺上的箱子看,難道說它可以看到裡面的東西,但是以他四錢散人的實力來看的話,應該還達不到這種看透事物的能力。”
“難道是在故作高深?我怎麼老是去想他啊!”
白露函搖了搖頭,開始練起靜心咒來。